25.第 25 章(第2/2 頁)

沒什麼值得琴酒懷疑的。

然而監視又做不得假。

左思右想之下，他還是決定按兵不動，就當做什麼也不知道。如果真的出了問題，就算跑不掉，起碼處理掉手機的時間和機會還是有的。

所以他像個沒事人一樣按時上下班（他的偽裝身份在一所小學做音樂教師），從不主動向琴酒要任務，貫徹人設突出一個普通平凡且擺爛，終於等到了監視人員消失的那一天。

但這段時間實在是有點長了。

他不能聯絡波本，不能聯絡任何熟悉的人，偶爾打個照面的只有黑衣組織裡的“同事”，一天二十四小時沒有絲毫喘息時間，手機和槍隨時放在方便拿起的地方。這樣精神緊繃的日子持續了將近200天。

監視解除後他終於找到獨處時間插入聯絡那邊的手機卡，滿滿的未讀簡訊息幾乎塞爆了信箱。

他花費一下午的時間逐條看完，終於理清了來龍去脈，知道自己確實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他的臥底資訊儲存在警視廳公安部的檔案室裡，卻險些被人盜走。公安部門的裡理事官大發雷霆，將所有臥底人員的個人資訊記錄都轉移到了警察廳資訊室一部永不聯網的電腦中。

他的聯絡員也接受了長時間的檢查，最近才恢復工作。

……他們可真是難兄難弟。綠川想要笑一笑，卻發現好像只能扯扯嘴角露出苦澀的弧度。

這可不行啊。你要牢記你始終是諸伏景光，而不是綠川唯才行。

男人窩進懶人沙發裡，給聯絡人發去一條報平安的資訊後才放下手機。

沉默且寂靜的日子過得太久，人會逐漸失去社交能力。他知道自己就處在這樣的過程中。

但他知道這是值得的。因為琴酒似乎終於確認了他是可信的，開始逐步帶他進入組織的核心圈子了。

諸伏景光會很有耐心，等到徹底掌握黑衣組織的犯罪證據，將這個隱於幕後的龐然大物一舉清除的那一天。

——

“來吧，我們整合一下目前的資訊。”伊達航帶著人回到警視廳，找了一間沒人的會議室攤開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