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 26 章 (第2/2 頁)
我立刻將無意義的小學生行為扼殺在搖籃裡,伸手捂住五條悟兩隻貓耳朵,不顧它們在下邊毛絨絨地不服氣瞎晃動,朝夏油傑小聲說:
“他很好哄的,有遊戲機嗎?”
*
托馬里奧的福,五條悟的那點沒來由的敵意頃刻消散,終於願意坐下來和夏油傑好好科普。
有時他懶得細說,比較抽象的地方我會補充。
三人聊得挺融洽,到最後已經不光是在講咒術相關。
比如夏油傑對我們的學業表示關心。
“你們為什麼沒上學?”他一臉嚴肅,“不接受義務教育是不行的。”
我:“你說得有道理。”
思想政治也很重要。
“一五教育,那是啥?”五條悟在旁湊來他貓頭。
夏油傑一臉憐憫地看過去。
一副“沒接受過教育的傻狍子是這樣的”的鄙夷臉,將五條悟差點又給惹炸毛。
“別鬧,”我摁下五條悟又竄起來的毛耳朵把他薅回來,遊戲機塞到他手裡,“你去頂蘑菇。”
見他氣呼呼朝夏油瞪去怨念的一眼,就乖乖低下頭啪嗒啪嗒按鍵盤,不再往桌子上竄、看著要打人,我將話題扯回。
“先不管義務教育,答應你的,味道。”
之前交談有提到,就簡單解釋:
“我應該能讓‘蟲’對你味覺做出部分調整。不過從沒有試過,可能需要很多次的實驗才能成功。”
“實驗?”夏油傑似懂非懂指一下自己,“是要把我當小白鼠的意思嗎?”
“差不多。”我說。
“沒關係,”他頷首,“畢竟是我有求於你,那就拜託了。”
“你確認嗎?”我坐起來,盯住他,“搞不好會很痛,也有可能會殘疾,畢竟不知道‘蟲’會鑽到哪裡去,到心臟就直接死。”
見夏油傑臉上頓浮現驚恐,身子也無意識後縮,我安慰:
“沒關係,剛好我也擅長修復,哪裡殘了補回來就好,不會痛太久。”
“……”夏油傑縮得更遠了,好像都快黏住身後牆。
“……我怎麼感覺你在生氣?”
他聲音顯得小心翼翼。
“沒有,”我即答,“你錯覺。”
“可你剛剛……”夏油傑遲疑,“表情超可怕。”
他頭頂那對狐狸耳被嚇得吧嗒一下緊黏住,正面看就和耳朵缺失一樣,十分不安。
我眨眨眼,下意識掃一眼五條。
他早就一門心思投入到打遊戲,縮在抱枕裡,一條貓尾翹老高,心情不錯搖搖晃晃,完全沒注意到我們這邊。
轉回頭,我重新面向夏油。
“別放在心上,”我說,“剛剛只是開玩笑,不會在朋友身上試這些。”
前提是一直是朋友。
“朋友?”夏油傑有些沒反應過來,“我嗎?”
看得出,他有點害羞,撓了撓臉。
“說起來,能看到那種東西后,我還基本沒朋友。”
“別在意,”我說,“咒術師不能融入普通大眾很正常,咒術界一般將這種孤獨感稱作‘血の哀’。”
“真的嗎?聽著有點中二,”夏油傑略皺眉,但還是認認真真拿起他寫滿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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