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金貴 “除了臉和身材,沒其他優點的。…… (第2/2 頁)
溫也走得不快,大概覺得酒鬼就是要走得慢一點的。而靳司澍比她還要落後一步,大長腿不急不緩跟在她右後方的位置,即使寬闊的肩膀時不時刮蹭到岸邊茂盛的荻花,他也沒想著上前與她並排,或是靠左匿於她身後。
就這樣慢步悠閒停停走走,誰都沒再說話,除了腳踩河岸線棧道發出輕微的吱呀聲,兩人之間的氛圍比入夜寬闊的江面還要靜謐,倒真有詩中說的“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的詩情畫意感了。
其實溫也是想說話的。畢竟幾十分鐘前兩人還相對坐在咖啡桌兩側無處遁形,雖然每分每秒都令人社死,但她潛意識覺得對於這麼久沒見的兩個人來說,能有一搭沒一搭說話比消極沉默不知道說什麼好要坦誠許多。
儘管有些話她不想問了,大概他也不想對她說,那麼以後呢?還是說過了今晚,兩人就回到各自人生軌道上忙碌了,永遠不會再有第三個交叉點的出現。那大概就真成了矯情語錄中常看到的,那句叫人唏噓的“日出於東落於西,相識人海散於席”。
沒人是特別的。
溫也好像又沒那麼醉了。
夜深愈涼,江面貨船深沉雄厚的貨笛聲驀然掀起陣陣波浪。不知不覺走了大半路程了,越往學校的方向人越少。
靠近標誌燈塔,一對年輕夫妻牽著條油光水滑的金毛迎面走過來。溫也眼睛一亮,立刻就被狗狗吸引了全部目光。
金毛也像遇到同類似的,露出大大的笑臉,搖著尾巴上來蹭她,甚至歡脫地將頭往她手裡鑽。溫也受寵若驚,眼睛都笑彎了,而一旁的靳司澍卻神色緊張,抬手就要將她往後攬。
留花苞頭的妻子氣質爽朗,心思卻細膩,見狀忙緊緊拉住牽狗繩,同時擺手笑道,“帥哥你別擔心哈,我們家阿呆不會咬你女朋友的!它啊就是看見漂亮姑娘就興奮,這不值錢的樣子都是跟他爸學的!”
話落,在場兩個男性的臉色都精彩紛呈起來。丈夫怒而叉腰,“嘿我這暴脾氣!寶寶你說誰不值錢呢?”而靳司澍也不著痕跡地咳了聲,耳畔通紅,只因她把自己當做溫也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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