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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侯異向成乃是本府護衛,他怎麼能送往有司衙門究辦?你閒話少說,只教他將人留下就行咧。”
白福祥無奈,只得回了個是,請安退出,一路奔向胡震道:“胡爺累等了,敝上方才已經吩咐過,請胡爺將人留下使得咧!”
胡震冷笑一聲道:“既如此說,那侯向二人,確係八王爺派去的了,敝東因為此事是要奏明皇上的,所以雖有向成口供,和侯向兩人所持兇器,還恐有不實不盡之處,才命在下來此問明實在,這卻含糊不得,還請總管再問一趟才好。”
白福祥忙道:“胡爺,話不是這等說法,敝上焉有命他們去行刺之理,實在這二人離府已久,如果真的在外生事,卻不容敝上不問,所以才請您把人留下,容待敝上問明實情後,再回復雍王爺如何?”
胡震又冷笑一聲道:“適才總管一見面,不是便說那侯向二人,昨晚奉差外出未回嗎?怎麼現在又變成離府已久咧?既如此說,那在下只有將人帶回,據實陳明敝東,看他如何做主了。”
說罷,便起身告辭,白福祥連忙攔著道:“胡爺暫請少坐,容我再去稟明敝上決定便了。”
說著又匆匆趕向上房,那八王已將鵪鵯放過一邊,低頭思著,忽見白福祥又踅轉來,忙道:“那姓胡的走了嗎?侯異和向成咧?”
白福祥先請了一個安道:“稟王爺,那姓胡的說話厲害得很,他說王爺如不回他一句確實的話,便將人帶回去,據實上覆雍王爺,奏明皇上咧。”
八王不由又一拍桌子道:“這侯異向成兩人也該死,既然本領不濟。為什麼不早回來,卻讓人家拿住了,果真四阿哥要把這事奏明皇上那便不好辦咧,你千萬不要放那姓胡的將人帶走才好!”
白福祥道:“奴才已將來人攔住沒讓他走,不過王爺到底怎樣回他?看這情形,這人恐怕不易打發咧。要依奴才之見,雍王爺既打發他來,必有用意,王爺何妨見他一下,無問明來意,然後再想法子不好嗎?”
八王沉吟了—會道:“那也好,你教他在前廳等著,我這就來咧。”
白福祥答應又趕向前廳道:“胡爺再請少待一會兒,我們王爺這就來咧。您有什麼話,直接跟他當面談一談,也許就全好說咧。”
胡震笑道:“這倒勞駕咧,其實我奉敝東之命,也就專為要見王爺一面,能這樣話就真好說咧。”
又等了一會,方見八王攜了兩名戈什哈走了出來,看了胡震一眼道:“你就是雍親王差來的嗎?”
胡震打了一恭道;“晚生正是奉了敝東之命而來,方才之事已向白總管言明,王爺想必已經全知道了,還請賜下一句話,讓晚生回去覆命才好。”
八王心中雖然懷著鬼胎,但一見胡震並不請安叩頭,只打了一恭,心中先不痛快,再聽語氣咄咄逼人,不由怒道:“既是四阿哥打發你來的,你的意思想怎樣咧?”
胡震冷笑一聲道:“這是夤夜侵入王府行刺的事,敝東雖然幸而福大,未遭毒手,但這侯向二賊口口聲聲都說是奉了王爺所差,確實有點大惑不解,所以才命晚生前來向王爺請示,如果真是王爺所差,那便不得不據實奏明皇上,請皇上一辨是非曲直,否則便是這向成誣衊王爺,意圖離間兩位王爺,這種刁風更不可長,只有交付有司衙門徹究嚴懲,官法如爐,也不怕他不招出實供來。”
八王愈怒道:“你既在雍親王門下當差,便當稍知禮數,為何見了本藩公然如此狂悖?便算是那侯異向成是去雍王府行刺,難道憑他們一句話,便可以說是我的主使嗎?”
胡震又冷笑道:“王爺別生氣,晚生這是奉命而來,敝東教如此說,自不得不對王爺言明,如果以為狂悖,其責也不在我,老實說,敝東便是因為王爺同是金枝玉葉,恐勞皇上聖慮,一旦天威不測,便非常人所敢逆料,才命晚生前來向王爺請示,以定行止,如果他信以為真,那便早已徑行奏明皇上,也不用再著晚生來驚動王駕咧!”
八王想了一想,捺著心頭怒火道:“那你要我怎樣回覆你咧?”
胡震道:“這是敝東要王爺一個回覆,晚生焉有見逼之理,不過王爺再聖明不過,此事我也知道決非出諸王爺指示,但是侯向二人向在野雞崗佔山為盜,這是人所共知的,此次行刺,又有口供兇器可憑,向成活口猶在,這等人有什麼話說不出來?假如一口咬定是王爺的指示,那又該怎麼辦咧?要依晚生之見,王爺莫若賜我一信,讓晚生帶回去,作為誤用匪人,不合前往行刺,實不知情,侯異己死,無法追究,其向成一名,由王爺領回嚴辦,再由晚生回去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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