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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是否已經就範呢?”
雍王笑道:“這幾天我因為要辦喜事,所以未遑顧及。不過以我看,他那妹妹人還老實,並且還曾讀過幾天書,也許不難驅使,那張桂香,傷勢尚未痊癒,只好等她傷好再為相機行事,二哥另外還有人派嗎?”
羹堯道:“三八兩王府裡,因為有好幾個包衣和護院把式,平日都有往來。惟獨這十四王爺府裡,雖然也有幾個人,卻都非親信,所以我希望能在她姑嫂二人身上設法一二。要不然王爺和十四王爺是同母親弟兄,那只有在府中婢嫗僮僕之中設法了。”
雍王沉吟半晌,忽然笑道:“如果必須要用這個人,我自有道理,可惜那張桂香一時不能痊癒,未免誤我時日了。”
羹堯道:“她那傷勢,以我看來,當日雲女俠下手時便已留情,有這許多天,也許已經好了,只不過那身功夫一時不能復原而已,王爺何妨再查一查。此婦向來狡獪異常,也許她存心裝病拖延亦未可知。”
雍王笑道:“二哥不必多疑,對於此婦,我已想好制她之策,只要她傷勢一好,便不難遣出。”
羹堯詫異道:“王爺用何法制她,能見告一二嗎?”
雍王又笑了一笑道:“女人家再倔強些,終跳不出財勢二字的圈子,不外動之以利,壓之以勢而已,二哥何必再問?倒是雲家父子新正之約迄今未踐,我反有點擔心,二哥最近曾接到來信嗎?”
羹堯搖頭道:“他父子連王爺處都未有來信,何況我呢?”
雍王一笑道:“我不是說他父子,而是說他父女,難道這好多天,那雲小姐也沒有來過信嗎?”
羹堯臉上一紅道:“王爺又取笑了,她平白寫信給我做什麼?”
雍王大笑道:“二哥,如今我們是至親呢,你還瞞我做什麼?便算你尊敬她,不作褻瀆之想,難道對這樣一個紅粉知己,就連寫一封信也不應該嗎?這未免太矯情了。”
羹堯道:“其實並非矯情,實在人言可畏,稍一不慎,不特我今後做人不得,便在她也彼此不好再行相見,那是何苦呢?”
雍王笑道:“如畏人言,在小弟看來,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必也正名乎,舍此以外,那就只有避嫌愈甚,人言愈多,何苦乃爾呢?”
羹堯不禁把雙眉一皺道:“王爺之言未嘗無理,不過此中實有難言之隱,此事還是暫且不談為妙,這些時,宮中有什麼訊息嗎?”
雍王只把頭搖,接著道:“宮中倒未見什麼訊息,不過太子一天比一天行為更乖謬些。據說六阿哥不知在什麼地方,請來一個喇嘛,現在正在秘密對太子詛咒,雖然人言不可盡信,但是太子一天癲狂一天則是事實。”
羹堯道:“詛咒巫蠱之術,雖然自古有之,但未能全信。依羹堯的推測,或許那喇嘛欲神其術,暗中派人在太子飲食之中下了點什麼東西,倒有幾分可信。”
雍王道:“這卻然而不然,二哥是沒有見過那喇嘛的神術,有時的確有不可思議的地方……”
正說著,忽聽室外報道:“稟王爺,皇親隆大人來了。”
羹堯方欲迴避,雍王大笑道:“我那舅舅並非外人,如今你我又是郎舅至親何須如此?我對你們兩位已視如左右手,以後好多大事,非在一起商量不可,如何能不相見呢?”
正說著,只聽外面高聲道:“四阿哥,裡面是年大人的二公子雙峰嗎?這幾年來,九城俠少都說,他好像孟嘗信陵一流人物,只恨我一官羈身,反無緣相見,如今你們已經成了至親至戚,能容我這神交已久的老姻叔,就此認一認親戚嗎?”
說著,靴聲響處,門簾一掀,走進一個四十多歲,頭戴水紅頂子,身穿箭衣的偉丈夫來。羹堯知是皇親隆科多,連忙請了一個雙安道:“皇親,您過獎了,羹堯少年無狀,怎敢當您一顧?更何敢僭以姻埡相附?”
說著,便待叩拜下去,隆科多雙手扶著,大笑道:“日前我在尊府便欲相見,無如令尊老大人和令兄均皆在坐,因恐為俗禮拘束,彼此轉不能暢所欲言,所以末命人相邀,想不到今日在四阿哥這裡不期而遇,再如此便俗了。”
說罷一面還禮,一面道:“我久已聽得四阿哥說你是今之奇士,不但文學縱橫,才氣蓬勃,便武功劍術也自了得,等過些時,我這一等侍衛出身的九門提督,還要向你請教呢!”
雍王拊掌大笑道:“舅舅,您向來是自命知兵不讓諸葛的,我們這位年二哥,可也是今之管樂,今後你們兩位多親近吧。”
羹堯愈加惶恐道:“王爺言重了,想羹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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