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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一連二十多天,依然一無所獲。
這天一大早,他走在一條小街。對面走來一個四十歲出頭的中年人,中等身材,胖墩墩的,相貌也屬平常。但是,他身上卻有一個引人注目之處,一下引起新月地關注。
只見此人的頭頂上,竟然有一股淡淡的灰色之氣。這股灰色之氣從他頭頂上升起,衝起大約半尺高,顏色非常淡,幾不可察。
此人對於他頭頂上的異相顯然一無所知,還若無其事地在街上走。新月看看周圈的人,似乎對於這個現象也絲毫未覺。他忽然醒悟,這股灰色之氣,常人根本看不見,只有自己這樣元神級地修仙者才能看到。
他不禁有些好奇,跟在中年人身後,看他去何處。
只見中年人走到一個賣包子的攤販前,這個攤販的邊上還擺了兩張小桌子,供客人坐下來吃,中年人要了一籠包子,一碗稀飯,坐下慢慢吃,新月也跟著在另外一張小桌子邊坐下,要了一碗稀飯,慢慢喝,一邊喝,一邊偷眼看著中年人,同時,開始放出靈覺,仔細探尋著。
一會功夫,街邊走來兩個小乞丐,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還拖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此時正是初秋地季節,早上秋風掠過,已經有了涼意。兩個小乞丐穿得都很單薄,在寒風中有些發抖,大一些的男孩拖著小女孩的手,來到包子攤前,看著香氣四溢地包子,不禁口水直流。
賣包子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漢子,他看見兩個小乞丐,連忙說:“走,快走,兩個小淫賊,昨天才給了你們包子,今天怎麼又來了。”
這時,頭頂上有灰色之氣地中年人說話了:“他們父親秦流水是淫賊,你不能這麼稱呼兩個小孩子呀,再說,淫賊父親不是死了嗎,孩子還是可憐的,給兩個孩子四個包子,算我的帳上。”
賣包子的連忙道:“還是秦哥是善人呀,兩個小子,還不快過去謝謝秦爺,遇上他是你們今天地運氣。”
那個大一點的乞丐連忙走到姓秦的中年人面前,道了個謝,然後去接過四個包子,拉著小女孩蹲在街邊就大吃起來。
聽到秦流水三個字,新月不禁吃力一驚,秦流水,不是當年和自己相遇的那個秦流水嗎?後來自己從側面打聽出,他確實是淫賊,就不再和他來往,只當是絕交了,沒想到,他已經死了,今天碰到了他的後人。
仔細看那男孩和女孩,果然,和當年的秦流水還是有些相像的,看來不錯,確實是秦流水的後人。
怎麼辦呢?新月一時間籌措起來。
這時,姓秦的中年人吃完了早飯,站起身回去了,新月想了一下,手中暗中做了個手勢,在兩個孩子身上下了一道靈力,如此一來,只要自己想找他們兩個,放出靈覺一搜尋,方圓十里之內都可以找到這道靈力。
做完這個,他繼續跟著姓秦地中年人,靈覺一直在破解他頭頂上的灰色之氣,想弄明白這究竟是什麼。
跟著中年人走了幾十丈,只見街邊出現一個頗為精緻的大門,門頭上幾個大字“秋風斜陽”
新月一看就知道,這裡又是一個表演音律的樂館,這二十多天,他每天找一家這樣的樂館,一去就聽一天,把館裡面每一個稍微出色的藝女的表演都聽一遍,所以,對於這樣的樂館,他一看就知道。這家樂館還沒去過,既然碰到,今天就去這一家吧。
此時,前面的中年人走過樂館,過了十幾步,進入一家作坊裡。新月慢慢踱著步過去一看,這是一家賣銅器的店門,店門不大,擺了不少的銅器,只見那個姓秦的中年人在和店裡的夥計交代著什麼,聽說話的口氣,他看來是這個銅器店的老闆了。
新月慢慢踱入銅器店,此時,他已經明白那灰色之氣是怎麼回事了。
那居然是一個詛咒,一個頗為惡毒的詛咒。
詛咒也是一種法術,一種很奇怪的法術,這種法術和禁制有一點類似之處,但更多的是不同,對於詛咒,新月並沒有太多的研究,因為對於修仙者而言,這種詛咒實在沒有什麼太大的用途,它的用途甚至還沒有禁制的用途大。
一是詛咒的威力太小,對於普通凡人下詛咒還有點作用,對於修仙者下詛咒,幾乎沒有什麼作用,因為詛咒是不能立刻產生效力的,而且很容易就會被修仙者發現,一旦發現,即使修仙者本身不懂詛咒,他也可以用法力強行破去詛咒。
這一點,和禁制倒是類似,只要有足夠強的法力,就可以破解任何禁制口不過,禁制是一種非常強大的法術,施展禁制不需要很強的法力。但若是不懂破解,以其他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