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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他的處境略有改變。但是,他幾次想靠近中央的高臺。都被兩名獸兵死死封住去路,不僅沒有靠近高臺,而且還連受兩處傷。一處傷在右肩,一處傷在後背,幸好傷不重,都是皮肉傷。
三個人影高速盤旋交錯,快得分不清彼此,只能看到淡淡的人影,足足戰了小半個時辰,新月竟然始終沒有幾乎靠近高臺,兩個銀獸兵的戰力之高,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平生第一次,新月感覺到了艱難,近在眼前地高臺,卻就是無法到達。當年在中土大江畔被十幾名武林高手圍攻的時候,也不曾如此艱難。
幾處傷雖然不重,但在如此高速的肉搏中,傷勢被牽動,讓新月感覺到了寒冷,時間拖得越長,對自己越不利,他不禁暗暗下了決絕之心。
突然,他雙手間的金光驟然變得更加耀眼,右手的銀鉤擋開對方的銀鉤之後,左手一把抓住了那名銀獸兵的一隻銀鉤,然後合身撲上,一下衝進銀獸兵的懷裡。
那名銀獸兵毫不退縮,猛然張開血盆大口向新月咬去,新月一仰臉,右膝撞中銀獸兵下腹,但就在同時,他的後背被另外一名銀獸兵連發十幾拳,撼動了他的金剛護體神功,一陣劇痛傳來。
新月顧不了身後的銀獸兵,乘對面的銀獸兵被一撞之後略微一頓之際。左足飛起,正踢中銀獸兵腋窩,痛得他嚎叫一聲,手中銀鉤落地。
但銀獸兵也不示弱,突然又扔掉被新月抓住的銀鉤,一拳擊中新月的胸膛,新月對他這一拳猝不及防,護體神功不及運到胸前,這一拳打得他猶如胸膛裡著了火一般灼熱,身形倒飛而出,一下撞上身後的銀獸兵。
身後的銀獸兵將新月攔腰抱住,新月猛然也扔到手中的銀鉤,左肘反打。撞上銀獸兵的左胸,銀獸兵嚎叫一聲。依然不鬆手,前面的銀獸兵瞬間衝到,再一拳擊中新月胸前,就這一拳而言,對新月地打擊效果比第一拳還稍微輕一點。因為這一次新月運功於胸。
這時,身後的銀獸兵一口咬下,新月一偏頭。銀獸兵這一口咬在他肩頭,痛得他不禁叫了一聲。前面銀獸兵的重拳再次打來,新月猛然身體下沉。銀獸兵一拳打空,卻打在另一名銀獸兵的頭上,使他立刻鬆了口。
新月猛然身體上衝,一頭撞中身後抱自己的銀獸兵。終於使他痛得略微鬆了手,新月雙臂全力一掙,掰開獸兵地雙手,但前面的獸兵又是一拳擊中他的前胸,發出清脆的骨骼斷裂聲。
新月強忍劇痛,藉著這一拳之力,身體再次後飛,一肘撞中身後獸兵的左肋。清脆地骨骼斷裂聲再次響起,後面的獸兵也發出震天的嚎叫,身體踉蹌後退。
前方地獸兵毫不停頓再發一拳,又中新月前胸,新月凝神運功再受一拳。胸膛裡的灼熱頓時增加了十倍,他跟著身形倒飛,再一肘撞入身後獸兵的懷裡,骨骼斷裂聲清脆異常。
這一次,新月不等前方地獸兵再次攻擊,猛地抱住後面獸兵的脖子。十指一齊插入獸兵的脖子裡,獸兵一聲狂吼,雙拳雨點般打在新月身上。新月任其擊打,十指全力插向他脖子深處,當獸兵擊打十幾下之後,終於力竭手軟下來。
而本來前面的獸兵雨點般地拳頭打在他後背上,新月猛然一滑,轉到被自己插入脖子的獸兵身後,暫時躲開前面獸兵的攻擊,雙臂發力,大吼一聲,生生將那獸兵的脖子寧斷,這時,銀獸兵全身都萎靡下來,新月再一拳擊中銀獸兵的後腦,打得他後腦凹陷下去,高大的身體“抨”然倒地。
這時,最後一名獸兵突然轉身撿起一柄銀鉤,看著新月的眼光已經有了一絲異色。
剛才的肉搏雖然短暫,但受的傷之重,甚至比當年在大江畔受地傷還重。若不是他現在修煉有成,身體靈性無比,此時恐怕已經一命嗚呼。
新月此時就感覺胸膛裡如著火一般難受,他所有的重傷幾乎都擊中在胸前後背,骨髏不知斷了多少,力量已經消失大半,而面前的最後一名獸兵還是毫髮未傷,手持銀鉤,目光中閃爍著冷酷和兇狠。
突然,銀獸兵狂吼一聲,身形如電射向新月,手中銀鉤猶如一道銀光射來。
出乎銀獸兵的意料是,新月居然沒有躲閃,沒有倒退,而是以同樣的速度衝來,銀鉤閃電般穿透新月的左肋,三股銀鉤在新月左肋處開出三個空洞,新月前衝的身體生生從銀鉤前端一直衝到銀鉤的手柄,身體被銀鉤穿出一個碗口大的洞。
但新月也瞬間衝到銀獸兵的面前,雙爪也閃電般抓住了獸兵的脖子,十指立刻插入他脖子裡,鮮血立刻湧了出來。
銀獸兵狂吼一聲,右手一劃,生生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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