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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紅葉看新月面對寒煞之氣若無其事的樣子,心中不禁有些高山仰止的感覺,她順從地伸出春筍一般的小手,新月一把將小手握住,謝紅葉心中一顫。
這還是第一次有個年輕男子握住自己的手。
充滿了異樣的感覺。
一股雄渾無匹的內力從新月的手掌傳來,霎時間充斥了謝紅葉的全身,她頓時感覺自己原來的內力已經消失了一般,一絲也感覺不到了,而這外面傳來的內力令她渾身每一個穴道,每一個毛孔都舒暢無比,這種舒暢的體會是她平生從未感覺過的。
然後她感覺綠葉上傳來的寒煞之氣已經變得微不足道。
新月輕聲說:“走,過去拿起那片綠葉,看你有什麼體會。”
兩人攜手走近石桌,謝紅葉小心地伸出另一隻手,捏住綠葉的葉柄部分,將它拿到眼前仔細觀瞧。
新月透過謝紅葉的身體,再次放出一絲先天內力進入綠葉中,頓時綠光大盛,綠葉“嗡嗡”作響,似乎要掙脫謝紅葉的手指,謝紅葉緊緊捏住葉柄,閉上眼,慢慢體會其中的神奇和妙趣,半晌,新月收回內力,也放開了她春筍般的小手。
謝紅葉睜開眼,看到新月清澈的眸子正平和地望著自己,想起剛才新月緊握自己的手,她的臉上頓時飛起一片紅暈。
嬌豔含羞,令人怦然心動。
新月微笑著問她:“怎麼樣,感覺到了嗎?”
謝紅葉點頭說:“裡面那個東西是什麼?好奇怪。”
新月搖頭:“不知道,蕭大俠果非常人,用的東西我輩難以明瞭,與蕭大俠的差距,已不是武功高低的差距,而是修煉境界上差之千里啊。”
謝紅葉點頭贊同說:“這個東西怎麼當劍來用呢?”
新月無奈地搖頭:“琢磨了很久,我也弄不明白,真是慚愧。”
謝紅葉突然說:“我修煉的境界恐怕比你和蕭大俠的差距還要大,該慚愧的是我啊。”
“你內功的修煉是不是最近兩年到了平臺期,沒有進步了?”新月忽然問她。
“不錯,我家傳的浩然神功共分十八重,我兩年前修煉到第八重,本以為這兩年至少能修煉到第九重,沒想到這兩年卻沒有絲毫進步。”謝紅葉略有些憂鬱地說。
“這就是練功時常見的所謂進入平臺期,進入平臺期一般有兩個原因,一是受到內傷,表面上已經痊癒,實際經脈受了隱傷,並沒有痊癒,二是人體有許多隱穴,這些隱穴並不為人所知,但據我的研究,隱穴的數量達數千之多,修煉內功時如果打不通這些隱穴,就難以進步。”新月對於這些問題侃侃而談,如數家診。
謝紅葉探詢地問:“我從未受過傷,應該就是隱穴難以打通了吧,有什麼辦法呢?”
新月忽然笑了:“你不用擔憂此事了,我包你這一年內一定可以衝上兩重,兩年內浩然神功衝上十二重應當不成問題。”
謝紅葉一愣:“那豈不是和我爹爹相當了?你剛才幫我打通了隱穴?”
新月有些得意地搖頭:“我沒有幫你打通隱穴,而是用內力幫你洗髓,這種方法比打通隱穴要穩妥安全得多,隱穴成千上萬,不可能一一打通,但洗髓之後,你打通隱穴的能力大增,靠自己的修煉衝開隱穴,以後練功更不容易走火入魔。”
謝紅葉吃驚地說:“洗髓?聽說洗髓有脫胎換骨的功效,你剛才怎麼做就幫我洗髓了?”
新月笑笑說:“這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洗髓,而是一種練功走捷徑的雕蟲小技,這個方法只是在兩三年時間對人有效,而且一個人只能使用一次,再用就沒有什麼效果了。”
謝紅葉看著新月,滿臉敬佩的目光:“就是這樣,也是很了不起的事了,決不是什麼雕蟲小技,多謝先生。”說著給新月施了一禮。
新月連忙擺手說:“哪裡,哪裡,那天的事實在是對不起姑娘,這算是我對姑娘的一點歉意吧。”
謝紅葉咬了咬嘴唇說:“先生不必如此,我嫁給先生的心意已定,只盼先生早日到垂柳山莊提親吧。”說完這句話,她已是滿臉通紅,羞澀地垂下眼簾。
新月搓了搓手說:“能娶姑娘是我新月三生有幸,可是我上無片瓦,下無立錐之地,只是一個漂泊江湖的郎中,如何有臉面去貴莊提親。”
謝紅葉語氣堅定地說:“先生醫術出眾,武功超凡,我相信先生一定能出人頭地,不會一生清貧的,再說,我嫁的是先生這個人,就是清貧一生我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