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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大夫先給年輕武師上藥包紮,然後再看受內傷的武師,一邊檢視,一邊沉吟,半晌之後,他轉身對一名高大俊朗的年輕武師說:“龐總管,在下對內傷並非所長,為了穩妥起見,還是明日一早請秦老先生來開方為妥。”
龐總管皺了皺眉頭說:“這樣的傷勢,還要拖到明天,豈不是要加重?”
新月在一旁看見,心中略一猶豫,還是下了決心,上前一步走到王掌櫃身側悄聲說:“王掌管,在下家中世代對治療跌打內傷都有些心得,可否由在下為武師看看?”
王掌管胖臉上的眉毛一揚,馬上想起白天新月以手作秤抓藥的情景,這個功夫沒有千萬次的抓藥練習,是不可能達到的,他微微點頭,上前走到龐總管耳邊悄聲說了幾句,龐總管回頭看著新月,有些不信任地向新月做了個手勢。
新月也不在意,走到武師身邊,伸手一搭他的尺脈,對他的傷勢已然明瞭,回身拿起筆“刷刷”寫了藥方,再轉身到藥櫃三下兩下將藥抓齊,馬上到牆邊的小爐上開始煎藥。
只有謝大夫狠狠看了新月一眼,目光如刃,一閃而逝。
第二天起床,新月開始了一天的忙碌,到中午好容易顧客都已離去,夥計們抽空吃完飯,便坐在店裡打盹。新月坐在長凳上,看看大家都在瞌睡,便躺在長凳上,不一會就進入夢鄉會周公去了。
突然他看見紅衣女子進入藥鋪,身後還跟著七八個武士,那女子手指新月高叫:“淫賊,淫賊就是他。”身後的人馬上衝上來扭住了新月的胳膊,新月心中連聲叫苦:完了,完了,扣上這個帽子,自己今後如何在江湖上立足?急的他滿頭是汗。
然後就聽到王掌櫃的聲音:“新月,醒醒,大白天就敢睡覺。”
新月頓時從夢中驚醒,還好是個夢,他慌忙從長凳上爬起來。王掌櫃滿臉不悅地說:“快,給大小姐抓藥。”說著遞過一張藥方。
新月接過藥方,略一掃視,便記住了全部藥名和份量,將藥方一放,轉身去抓藥。由於無需稱量,因此他抓藥的速度迅捷無比,轉眼間就將藥抓齊,再包紮成三包,捆紮完畢,就要遞給掌櫃,忽然旁邊一個柔柔軟軟的聲音說了句:“把藥拿過來。”
新月一扭頭,忽覺一陣春風撲面而來,一個十六七歲的白衣女孩就如一朵春花般搖曳,圓圓的白嫩小臉,圓圓的大眼睛,彎彎的細眉,粉紅的飽滿嘴唇,看著她,令人感覺如沐春風,渾身的毛孔都十分的暢通舒坦。
新月頓時失神了那麼一霎那,馬上清醒過來,連忙上前將藥包遞給她。王掌櫃上前一步說:“新月,這是我們東家的大小姐,還不行禮?”
新月趕忙行了一禮,口裡稱呼:“池大小姐好。”
白衣女孩接過藥包,伸手遞給身側的一名小丫鬟,然後笑容可掬地說:“你是昨天新來的,聽王掌櫃說你抓藥不用秤,還擅長治療跌打內傷,不簡單嘛,你還會什麼?”
新月馬上想起剛才的藥方,心中想到,自己總不能永遠做個藥鋪的夥計,那樣掙錢多慢。自己以後要拜少林,會武當,尋普渡眾生堂,見魔門高手,一路上都是需要銀子的,至少要攢夠一百兩銀子才能離開藥鋪出發,做個夥計一個月才一兩銀子,攢夠一百兩銀子至少得十年時間,無論如何是等不及的。
若是能當個坐堂醫師,每月就是十兩,年終還有賞錢,一年時間就夠了,現在東家大小姐就在面前,自己得要表現一下才行啊。
當下他不再猶豫,大方地說:“在下還擅長以金針刺穴,通筋活血,理氣養脈,調理生機。”
大小姐的眼睛頓時亮了一下說:“剛才的藥方你也看了,可知主治什麼病症?”
新月胸有成竹地說:“看藥方,應該是補血養氣,調理生機的補藥,看來病人體質虛弱。”
大小姐又問:“你剛才說擅長金針刺穴,是用什麼樣的金針?”
“這是我家祖傳自制的金針,我一直隨身帶著,就在房中。”
“拿來我看看。”
新月連忙回到自己的住處,從包袱中拿出一個小木匣,再回到前面櫃檯,當著大家的面,開啟了木匣。木匣不過二指厚,裡面卻用鹿皮袋分成了四層,翻開一個鹿皮袋,上面密密麻麻插了不下一二百支金針,長長短短,粗粗細細不等。
再翻開第二層,又是一二百支金針,只是比第一袋的金針都要細小一些,翻開第三袋,這一袋的二三百支金針又細小了一些,再看第四袋,就不是金針了,而是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