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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他解開包袱,拿出裝金針的木匣,將金針一層層開啟,只看這密密麻麻幾百根長短各異,材質不同的針,就可看出針的主人針灸之術不會太差。
少宗主明顯鬆了一口氣,按照新月的吩咐脫去上衣,裸露出上身,燕飛豔早已迴避,出了屋子,新月長吸一口氣,取針在手,開始治療。
這一番忙活,足足忙了一個時辰,共下針五十四枚,待最後新月將針一一起出時,看少宗主的臉色,明顯有了一絲人氣。
他就感覺之前五臟六腑如滾油煎熬的痛楚已經基本消除,只是內力還提聚不起來,這恐怕不是短時間可以解決的。
待新月出去,他吩咐趙敬:“先弄點吃的,然後去僱兩輛馬車,我們現在就出發回去,早一點回去,我的傷就多一分希望,此地不可久留,一旦被普渡眾生堂或是品刀山莊的人找到就麻煩了。”
四人草草吃了點東西,趙敬又準備了一下乾糧和飲水,便招呼新月和燕飛豔上車趕路。兩輛馬車出了小鎮,向西行去。此時天色已晚,兩輛車星夜趕路,很快再次走入群山之中,除了中途吃點乾糧,一夜不停,到第二天將近中午,在山裡轉了八九個時辰,前面山道出現一個路口,道邊忽然現出一個小小的酒館,門口擺了幾張桌子。
眾人下車,趙敬就給了兩個車伕車錢,將兩人連帶馬車打發回去。
見眾人來到,店小二迎上前去,就見趙敬上前忽然快速地做了幾個奇怪的手勢,店小二馬上點頭哈腰,然後轉身跑回店裡。
新月拉住燕飛豔在一旁靜候,一會功夫,只見一個山道的岔路上,出現兩輛黑蓬馬車,趙敬向新月做了個上車的手勢,四人再次分乘兩輛馬車,趙敬還來到新月的車前說:“郎中先生請諒解,我們這一去是要保密的,馬車必須要封上,不得向外張望。”新月點了一下頭表示理解,魔門的蹤跡一下深藏不露。
換了馬車走了三個多時辰,將近天黑,馬車才停下,新月二人下車一看,已經來到一個很大的莊園,周圍群山環抱,大樹參天,遮隱蔽日,莊園裡花枝繁茂,庭臺樓閣,小橋流水,別有洞天。
眾人進來,才坐下,就進來一個僕人,手裡拿著一大包藥,正是新月昨天開的藥方所需各種藥材,看來已經有人事先將藥方送到這裡,又不知從哪裡配齊了藥。
新月接過藥,又讓少宗主安排了一個單獨的院子,準備好煎藥的一應物品,除了燕飛豔之外,其他人都退出,他將藥包開啟,全部的藥材都灘在桌子上,先將藥看了一遍,然後伸手在藥材裡挑挑揀揀,奇Qisuu書網又揀出七八種藥材,將揀出的藥材用紙包了個小包放進自己懷裡,將剩下的藥材放進一個沙鍋裡開始煎熬。
燕飛豔奇怪地問:“公子,你這是幹什麼?他們抓來的藥不對嗎?”
新月神秘一笑說:“我的這個藥方,乃是幾代人精心研製,試驗了無數次才成功的,當然要保密,概不外傳,所以普通人如果照抄此藥方,就會藥不對症,這些藥方是我們郎中吃飯的傢伙,立足的根本,發家的階梯,不可不防有心人啊。”
藥煎熬好了之後,趙敬來取藥,又送來晚飯,並叮囑新月在莊園中不可隨意走動,要到哪裡,一定要有人帶著,以免發生意外,新月點頭應允。
第二天一早,新月再看到少宗主時,他已經有了一些精神,向新月自稱姓鍾,就稱呼鍾公子,並對新月的醫術表示佩服。新月自然客氣了幾句,又開了一個藥方,讓他今日服藥三次。這三次藥服下,到了傍晚時分,趙敬又來了,說鍾公子服下先生的藥後,現在已經感覺神輕氣爽,晚上設宴請先生及燕小姐,新月點頭應允,並囑咐趙敬,鍾公子不可多飲。
掌燈時分,有僕人來請新月二人去赴宴,兩人攜手走出小院,僕人在前面挑著一個燈籠引路,在林蔭小道中穿行。一邊走,新月就能感覺周圍埋伏重重,各個陰暗的角落都有人的氣息,比白天時更加戒備森嚴。
一會,來到一座燈火通明的小樓前,只見小樓周圍人影重重,戒備更加嚴密,進到樓裡,直接上了二樓,二樓的裝潢可算是富麗堂皇,雕樑畫棟,成排茶杯口粗的大紅蠟燭將室內照得一片雪亮,鍾公子半靠半坐在一張軟椅上,身邊一個乾瘦的老者站在,在給他把脈,還有一個矮壯紅臉漢子與趙敬並肩站在旁邊,紅臉漢子年紀在三十多歲,奇特之處是他居然一隻手臂粗,一隻手臂細,細的手臂與常人相當,粗的手臂比常人粗了一倍有餘。
兩邊還有各有三名年輕的丫鬟垂手站著,這些丫鬟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