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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新月帶著兩人和銀琴的屍體離開很遠,宅院的門再次開啟,幾個僕人出來清理血跡。院內,年輕人老三不解地問葉叢飛:“爹爹,你怎麼對那個郎中如此容忍,這麼客氣?我真想一拳打碎他的腦袋。”
葉叢飛搖了搖頭說:“三兒,新月是什麼人?”
“不知道”
“他師出何門?武功如何?有何目的?”
“不知道。”
“他的武功比你如何?”
年輕人回想了一下說:“我看此人並無武功,即使有,也一定稀鬆平常。”
葉叢飛的聲音忽然高了起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你對這個新月一問三不知,就要動手,讓我說你什麼呢。我品刀山莊百餘年來的威名不是僥倖創出來的,那是多少先祖的心血、汗水、智慧甚至生命堆積而成,來之不易啊。
樹大招風,多少人想扳倒我品刀山莊,魔門三宗更是視我們為眼中釘,我們怎麼能不小心行事。
剛才我一時不冷靜,沒有注意到這個新月,當銀琴自殺,白玉抽蕭的時候,新月閃身過來奪過白玉的蕭,雖然只是邁出兩步,但我已經發現,這兩步是要繞過銀琴的身體,走一個弧線,身形之快,疾如閃電,就是我來做,也沒有這麼快,他如此年輕,怎麼會有如此身法,這樣的速度?”
年輕人愣了一下說:“他會有如此武功嗎?我怎麼看不出他有一點習武者的氣勢,他年紀輕輕,武功難道能趕上爹爹嗎?這根本不可能。”
葉叢飛“哼”了一聲說:“秦威揚二十歲時,武功已經超過我現在的成就,普渡眾生堂每二三十年就能出來這樣一個武功超凡的弟子,不知他們是怎樣練的,而且就只有一個弟子有此成就,這一直是武林的不解之謎,既然能有一個,就一定會有第二個。
秦威揚也是看不出習武者的氣勢,傳說秦威揚的內力已經由後天進入先天境界,返樸歸真,精、神、氣完全內斂,所以看不出習武者的精氣,這個新月當時身形一晃,嚇了我一跳,那種念由心生,身隨意動的感覺,讓我一下感受到了一種熟悉,現在仔細想來,這正是在秦威揚身上曾經有的感受。”
年輕人驚愕地看著父親:“爹爹,你是說新月的武功已經可以和秦大俠相提並論了?這怎麼可能?”
“你再想一下,有銀琴和白玉在,新月不可能不知道我們品刀山莊的威名,不可能不知道我天下第一刀的威名,但他仍然如此囂張,必定是有備而來,有峙無恐,我就不能讓他的目的得逞,現在放過他,馬上查他的底,看他背後有什麼來頭,師門出生,和煉欲宗有什麼關係,瞭解清楚之後,再動手不遲。”
年輕人恍然大悟,點頭不已。
找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埋葬了銀琴,做了標記,新月準備待自己以後在一個地方安定下來,有了家業,再將她的遺體移到自己居住地的附近,現在只有暫時埋葬於此了。
白玉哭得死去活來,雙目紅腫,燕飛豔也陪在一旁面有戚色。新月神情蕭索地看著白玉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知該如何是好。還去找葉叢飛的晦氣?已經師出無名,而且真要動起手來,自己還未必是他的對手,更何況品刀山莊實力雄厚,又和普渡眾生堂的秦威揚交好,自己人單勢孤,再去找事,十分不智。
好不容易將白玉勸得止住了哭,三人攜手,邁著沉重的腳步蜿蜒前行。
此時的新月,已經沒有了到品刀山莊,一睹天下英雄會盛況的念頭,葉叢飛這種行為,再想起刀劍雙絕的作為,使他一下對所謂天下英雄都失望了,不過,對普渡眾生堂和秦威揚這個人,他還是充滿好奇,很想見一見,切磋一下,也許普渡眾生堂也有洗髓湯一類的靈藥,才能每二十年造就一個習武的天才出現,實在應該去見識一下,否則以秦威揚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作風,以後不知何時能見到。
想來想去,新月決定還是先去金陵,見識一下普渡眾生堂的秦威揚,再作打算。
三人攜手,進入當塗縣城,找一個客棧住下,然後新月就帶著二女去裁縫店做衣服。燕飛豔的衣服已經夠了,而白玉只有身上穿的一套衣服,自然是要做兩套要輪換穿,最主要的是新月自己,幾天前在路口涼棚聽到藏花公子對自己的評價和奚落,使他對自己的穿著也有了新的認識,不能太隨意了,起碼得和身邊的兩個美人兒般配一點,不然到了金陵,被人家看成是拐賣人口的,那就更丟人了。
所以他準備把過去的衣服全丟掉,重新做新衣。現在他的腰包裡,不僅有在瀘州城的七百兩銀子,還有從葉叢飛手裡得的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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