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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邀月那氣勢洶洶的樣子,也不憤怒的質問了,反而開始走說理的柔情路線。反正只要讓阿九和江玉郎把婚期定下來,也算是鞏固了慕容家和江大俠的關係。所謂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到時候就算邀月宮主仍舊執意要教授阿九武功也無所謂,婚期一旦定下,之後阿九去哪裡都可以,若是再學一身移花宮的高等武學……慕容正德的算盤打得叮噹響,說的語氣也越來越柔和。不知情的還真的以為他是擔心女兒婚事的好父親一樣。
“哦,婚期?阿九是本宮主的徒弟,阿九的婚事為何我會不知道?雖然慕容莊主是阿九的父親,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阿九的婚事本宮主也該有知情權吧。”邀月仍舊冷冰冰的,絲毫沒有把慕容正德的示好放在心上。
“正因為邀月宮主是阿九的師傅,不正應該為了阿九的未來著想?江家侄兒正是適合阿九的少年英雄。”慕容正德說的那事一個大義凜然,不知道的還以為邀月宮主是要拆散徒弟美好姻緣的壞師傅呢。
“是啊,邀月宮主你是這麼的善良高貴,又怎麼能因為一己之私不成全九姑娘和江公子的愛情呢?”看,第一個被慕容正德言語打動的鐵心蘭站出來了,這一刻的她就像是為了愛情而戰鬥的正義使者,她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這是在場所有人,人家的家務事,你一個外人參合什麼?一個大姑娘把愛來愛去掛在嘴邊也不覺得羞恥。被鐵心蘭嚇怕了的江小魚更是下意識的往花無缺身後躲,力求不要被鐵心蘭看到身影。而花無缺仍舊是淡定的站在這裡擋住鐵心蘭的視線,好像沒有注意到哪灼熱的眼神一樣。
“鐵心蘭你什麼時候知道阿九喜歡江玉郎的,阿九有告訴你嗎?”張菁怒氣衝衝的看著鐵心蘭,因為鐵心蘭的顛倒是非而憤怒的不得了,就差直接甩鞭子把鐵心蘭那張臉給抽毀容了。
“我……玉郎公子這麼溫柔,阿九姑娘又怎麼會不喜歡呢?何況玉郎公子這麼的愛著九姑娘,九姑娘又怎麼忍心拒絕呢。”鐵心蘭不可置信的看著張菁,好似張菁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一樣。
“鐵心蘭你夠了,我慕容九從來沒有說過自己和江玉郎有什麼關係,請你不要在我父親的宴會上侮辱我的名聲,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慕容九冷笑,她可不是什麼軟柿子,除了父親需要顧慮,她慕容九還真的就沒有怕過誰。江玉郎也好,江別鶴也好,什麼江南大俠和她一毛錢關係。
“不,我不是的……”鐵心蘭委屈的看著慕容九,在看到周圍的人都不想理自己的樣子,退縮的看了一眼這件事情的當事人江玉郎,卻看到江玉郎有些憂傷的側臉。一瞬間鐵心蘭又有了勇氣,這麼深愛阿九姑娘的玉郎公子,她怎麼能讓他傷心,她一定要幫助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
一旦有了勇氣,鐵心蘭挺直了胸脯,又要開口講述那情情愛愛的大道理,可是還沒有等她說出口,就被邀月給打斷了。
“鐵心蘭……你是否還記得那日江南蕭咪咪地宮發生的事情呢?”邀月仍舊是冷冰冰的,但對於鐵心蘭來說,卻有一種奇異的誘惑,讓她不能說出一句假話。
“我記得……”鐵心蘭的神色有些憂慮,但因為這個人一向神經,便沒有人發現她的反常。
聽了兩個人的對話,江別鶴和江玉郎的臉色都有些不好,心裡想要斬草除根,但是卻礙於對手比自己武功高不敢輕易動手,臉都不由自主的發白了。
“你依然知道江玉郎曾經被蕭咪咪抓回地宮做禁臠,蕭咪咪曾經還和已婚的江別鶴不清不楚。你明知道江家如此不清不白,還想讓阿九嫁過去。難不成是想讓阿九過去受辱,還是你覺得做過蕭咪咪禁臠配得上阿九呢?”邀月冷冰冰的聲音就像是巨石砸在了所以圍觀者的心口上。
江湖好漢們都竊竊私語的討論這件事,江玉郎感覺眾人那諷刺的視線若有若無的刺在自己身上。江玉郎咬緊了牙齒,他發誓早晚有一天,他要讓所以侮辱過他的人死無葬身之地,不管誰……江別鶴的臉色沒有比江玉郎好到哪裡去,想要出言反駁,卻被激動的鐵心蘭搶了話語權。
“不是的,明明玉郎公子和蕭咪咪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啊。而且,蕭咪咪和江大俠是真心相愛的。都是江大俠的原配夫人不能容人。不然,江大俠說不定早就和蕭咪咪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這世上說不定也就少了一個惡人。”鐵心蘭義正言辭的為江家父子平反,卻沒有得到什麼好的效果。假如說,當邀月說出這秘密的生活眾人還半信半疑,但聽了鐵心蘭的維護之後,便確定這件事是事實。一邊感嘆江大俠年輕的時候居然和蕭咪咪有情債,一般感嘆著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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