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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蘇櫻的話,花無缺也愣住了。在他的認知裡,穿紅衣的叫秦楓總是纏著二姑姑,而總是纏著大姑姑的明明叫秦歌啊。。。。。。花無缺就這麼被繞暈了。。。。。。也迷糊了。該說花無缺和秦歌實在接觸的少嗎?明明當初秦歌和邀月一起去找冰蠶的時候,穿的是紅衣。不過,不管到底是秦歌還是秦楓,原則問題還是要說清楚的,於是,花無缺猛地站起來,走到蘇櫻的正對面。因為揹著陽光,臉上居然出現了一層詭異的陰影,也許因為這陰影的問題,蘇櫻竟覺得這時的花無缺特別的有氣勢。
花無缺定定的看著蘇櫻,一字一頓的對蘇櫻說:“不管他怎麼說,他們只是窺視大姑姑美貌的餓狼而已,他們根本就配不上我大姑姑!”
蘇櫻被花無缺那格外言語的語氣弄得一愣一愣的,最後還是淡定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很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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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蘇櫻的醫術和毒術都是極好的,這不,讓皇宮太醫們忙的焦頭爛額的解藥,蘇櫻居然只用了三天的時間就研究出來了。花無缺拿到手蘇櫻蘇櫻準備好的解藥並瞭解了用法之後,就毫不留戀的離開了這裡。而蘇櫻就靜靜的站在石門處,目送著花無缺的離開,神色淡然讓人看不出她眉眼之間的情緒。
她蘇櫻嚮往過江湖上的腥風血雨,但終究還是不敢邁出這一步,生怕就因為某個意外而失了心,卻尋不得良人,終究換取一個孤單一輩子的人生就得不償失了,蘇櫻是一個很理智的女人,知道什麼樣的選擇最適合自己。
蘇櫻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而花無缺那裡缺一遇到了一個麻煩。因為得到了解藥並擔心京城出現什麼意外,花無缺便沒有回移花宮而直接走上前往京城的路途。可讓人驚訝的是,京城的城門處居然有許多東廠的護衛在排查進出京城的人物。雖然這種作為,有可能讓京城的百姓人心惶惶,但為了避免番邦的密探再來做什麼事情,卻也無可厚非的。
可是,在花無缺進城的時候,那群東廠的護衛居然說花無缺是番邦的密探,任憑花無缺如何反駁和解釋,那群東廠的人仍舊不為所動,定是要捉拿花無缺回東廠審問個一二。花無缺自然是不願意和那群人糾纏,硬是拼著武力闖入京城,四處逃竄好不狼狽。但東廠之人仍舊人多勢眾,就在花無缺差點被找到,一場大戰避無可避的時候,有一個帶著兜帽的少年突然出現把花無缺拉入了一個普通的民房。花無缺剛想對拉住自己的少年動手,少年摘下兜帽有些慌張的說:“花公子別動手,我是白燦白菊花啊!”
菊花悲哀
京城中央處一個普通的民居之中,如今卻住著一群身份武力都很不普通的人。而現在,這群並不普通的人,正氣氛嚴肅的坐在這不算寒酸的民居的某個房間裡講話,在座之人均是神色冷凝,好似在擔憂什麼嚴重的事情一樣。而唯一一個臉色平靜淡然事不關己模樣的白衣少年,便是剛剛從蘇櫻那裡得到‘安息散’的解藥,並千里迢迢快馬加鞭趕到京城,卻被當作番邦密探差點被抓的移花宮少宮主江湖第一美男子花無缺少年。
在這種頗為嚴肅冷凝的氣氛中,花無缺正不緊不慢的喝著剛剛白菊花的手下遞給自己的那一杯上好的碧螺春,神色淡然的看向不復往日神采的白菊花道:“可以解釋一下為何我被東廠的人當做番邦密探,而你們卻不能正大光明的出現給我作證,反而躲在這普通的民居之中。。。。。。像極了喪家之犬。”
花無缺神色平平語氣淡淡,但說出來的話卻毒舌的能氣死的要人命。這不,如今這屋子裡除了白菊花,幾乎所有的人臉色都不好看,面色鐵青的盯著花無缺。而脾氣火爆的臨風直接站起來,大有和花無缺打一架的架勢,要不是白菊花和其他人攔著,估計這藏身之地很可能就變成一片廢墟了。
白菊花嘆了一口氣站起身對花無缺作了一個揖,有些疲憊地說:“花公子,這一次連累到你真的很抱歉。如今,我們卻也是自身難保了。。。。。。”
如今恭謹又成熟的白菊花,讓和白菊花相處過一段時間的花無缺覺得有些奇怪,不禁好奇地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家那個凌軒王爺不是權勢滔天嗎?而且,情報上說,皇上也極為寵愛這個弟弟,不管怎麼說,也不會讓你們在他中毒昏迷的時候這麼對待你們啊?”
聽了花無缺的疑問,脾氣火爆的臨風又火了,狠狠的拍了拍桌子大聲咒罵道:“還不是劉喜那個閹狗!趁著王爺中毒昏迷,硬是把王爺中毒的元兇賴在我們身上!而且,皇上他居然信了,把王爺帶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