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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看到瀚國的守衛,我心情複雜得很,想見娘,討厭見瀚暮,想見滄祁,但害怕與之相見,心情忐忑。
守衛計程車兵幫幫我去稟告,坐在馬上的我看著廣闊的大地心潮澎湃,滄祁就是在離我不遠地方駐紮,現在我離他竟然這麼近了,我已經能感受到他霸道的氣息,他能感受到我的存在嗎?他如果知道我被狄國的人擄走,他會擔心我嗎?
“王,請你現在立刻過去。”士兵過來對我說。
其實我真的很不願意見他,我真的很恨他,但我卻不得不與他並肩作戰,讓我的心難受到極點。
我跳下馬,牽著馬兒往軍營的方向走去。
現在夕陽的餘暉灑在這一片大地上,金燦燦的一片,很壯美。
無論哪裡的軍營都是一樣,都有挺拔的男兒,響亮地口號,帶汗的臉龐,堅毅的眼。
遠處站著一個人,柔和的陽光照在他的臉上,讓他冷硬的輪廓多了一絲柔和。
他靜靜立於天地間,一動不動,但卻有一種難以言說的美,如果他那一劍不是擊碎了我的心,如果他壓著的身體不是我娘,也許我們會是好兄妹,會是並肩作戰的好戰友。
“逃脫了?”他問我,語氣中已經沒有以往的冷硬,隱隱還帶點關心,但這一絲一縷的關心隨著他雙眸逐漸變冷而消失不見,如風吹葉走,了無痕跡。
“我福大之人,自有神庇佑。”我冷冷地他說。
“我從不信鬼神,我只信自己的雙手與及手中的劍。”
“你信你手中的劍?就是你所謂的自信,就你的狂妄自大,讓我們瀚國面臨滅頂之災,讓我們瀚國有了亡國之危?”我怒斥他,我吼他。
“你懂什麼?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算什麼男人?”
“我不准你說我娘是你的女人。”我憤恨地說,聽到這句話,我所有火一下子竄了上來,四目相對火花四射。
“無論你願不願承認,你娘都是我瀚暮的女人,現在是,一輩子都是,你聽明白了嗎?如果你今日過來是想將你娘帶走,我會讓你活著進來,被拖著出去。”他眼中寒光乍現,如鋒利的刀刃刺得眼睛生疼。
“我娘真在你這裡?”
“是,她是我女人,當然在我身邊。”他居然敢厚顏無恥到這種程度,讓我恨不得就一刀殺了他。
“你是不是瘋了,你——”
“瘋了?我似瘋子嗎?我告訴你你如果願意過來助我一臂之力,我會感激你,如果你是來譴責我,是來帶走你娘,給我立馬滾,滾得遠遠的,因為我不需要。”
“如果你想報殺父之仇,你有足夠的本事,隨時過來,我什麼時候都等著你。”他眼望著遠方,有一種說不出的倨傲,也有一種難以言說的霸氣。
“就憑你那三腳貓功夫將替父報仇?你別發夢!不過你的情人或許有這個本事,我會等著。”
“你說什麼?什麼情人?”
卷二 劈風斬浪 059:逃無可逃
059:逃無可逃
“你混帳——”我毫不畏懼地怒斥他。
“從來沒有敢這樣對我說話,不要以為我不會殺你,如果你們不是情人,如果你們沒有做過不見得人的事情,就在戰場上給我漂漂亮亮打一仗。”他微微翹起的嘴充滿嘲諷與戲謔,很是可惡。
“我們有沒有私情?我們是不是情人?不需要這樣證明,更不需要向你證明,你以為你是誰?”說完我獨立一旁陰沉著臉,我相信我此時的臉一定是黑得可怕。
說到與滄祁對決,心中總是很痛恨酸楚,雖然他說得我們如此不堪,但卻沒有說錯,我們雖清清白白,但我的心早已經淪陷在他的壞笑與柔情中,我是沒有勇氣上這個戰場,我面對著滄祁時,還是會膽怯會心慌。
“我想見我娘。”我平息心中躁動的氣息,平靜地對說。
“我不會讓你見她的。”他的臉一瞬間變冷,全身升騰起一股駭人的寒氣,讓人已經感受到北風呼呼,雪花飄飄。
“我是她女兒,你沒有資格這樣做,並且我想見她,你也阻止不了。”雙眸如利劍一樣刺向他,如果可以我真願意讓他頃刻萬箭穿心,在我眼前痛苦死去,絕望地呻吟,然後我仰天長笑,向天空向大地訴說我內心的暢快。
“你能從狄國那個龍潭虎穴裡逃出來,我很是懷疑,是不是他們給了好處給你?是不是他們要你來帶走顏兒?他們與顏兒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一定要我將顏兒交給他們?”他一連串問了我好幾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