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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庶妃,董鄂氏婉晴。
來人的身份逐一在嶽樂腦海中分明時,他覺得奇怪,婉晴的出現來得蹊蹺。
目前為止,經太后允許,也就是皇后和惠妃一同來過萬善殿,可惜沒見到皇上就悻悻而回,此外再沒別的後宮妃妾來過。
婉晴過來,必然要獲得慈寧宮的同意,只是這位庶妃娘娘對於皇上來說,僅僅是墨蘭的族妹,似乎輕如鴻毛。若不是有特別的緣由,太后不會允許她過來?
欣瑤的繡帕可謂是深得太后讚許,而嶽樂也認定必然能打動皇上,可婉晴,拿什麼說服皇上?
婉晴朝嶽樂請安後,直接就請嶽樂引他過去見皇上。嶽樂存心不配合,開口就直言皇上任何人都不見,自己來了半天也沒被召見。
婉晴不以為然,絲毫沒有難過之色,“可否煩請王爺派個人過去向皇上說明,妾妃不是來勸說皇上還俗,只是懇請皇上為端敬皇后姐姐辦一件事。懲斃奸佞,也好讓姐姐去得安寧。”
嶽樂大吃一驚,卻收斂不外露,他禁不住多看了婉晴兩眼。墨蘭的這位族妹,光看外表,該是位天真活潑惹人憐愛的單純女子,可她眼眸深處透出的詭異卻讓人疑惑重重。
她這一開口,嶽樂就斷定她根本就不在乎皇上的情況,她此行只為她口中的懲斃奸佞。害死墨蘭的奸佞?太后允許她過來就是為此?
第224章 銳意掌乾坤,雷厲除貪蠹
嶽樂帶著尚之隆前腳離開慈寧宮,太后後腳就走出慈寧門,打算過去慈寧花園散散步。
“太后,今兒個暗雲低沉,怕是會有降雪,何不還是屋裡歇著,奴才再給加些炭,添些暖。”索瑪一片赤心關愛自己的主子,實在是太后這些日子以來未曾好生休息,倘若再受了風寒遭個病,卻是扛不住。
太后沒有聽勸,徑直而去,“就是眼瞅著要有雪,哀家才出去透透氣。下了雪,行走不便,消雪時,又真正寒冷,到時候,你求哀家出去,哀家都不理會你。”
索瑪會意,快步跟上,隨在太后身側,一同行進慈寧花園。
本就是萬物冬眠休養生息的季節,滿目的蕭索也是情理之中。太后慢慢遊走,淡然忽略草木活力的蟄伏,只是呼吸空氣中孕育的溼潤。
別的奴才們都識相地遠遠跟著,就老主僕二人相伴而行,索瑪終還是沉不住氣,嘆出自己的憂慮。
“太后,也不知萬善殿怎生情形?可別又是僵持不下。皇上一日瘦過一日,身子可是愈發弱了。”
太后站定,視線落到身旁四季常青的松柏樹。片刻,扭頭看向索瑪時,失落已壓迫在她眉尖,“索瑪,他會回來做他的皇帝,只是他不會再認我這個額娘。從他毅然割斷髮辮開始,我們母子倆的情分就已經斷了。”
“太后,快別這麼悲觀。”眼見太后寧願忙得憔悴不堪,也絕不去見皇上一面,索瑪暗暗著急,“皇上是誤會您了,靜妃娘娘所說並非事實,把誤會解開,就能開啟皇上的心結。”
無奈喟然,太后繼續前行,“不可能,話可以說開,人死卻不能生還,哀家可沒本事喚回榮親王,更沒本事復活墨蘭。這陣子哀家總是反覆問詢自己,到底是哪一步走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無可挽回。”
索瑪有些持不住難受,壓了壓眼角的淚花,“皇上為榮親王與端敬皇后娘娘痛不欲生,太后您又何曾安生過,就連靜妃娘娘,也······”
太后疾走幾步前去,索瑪話沒出口,緊跟上,誰知太后又突然住腳。索瑪衝出越過幾步,趕緊著往回退,候著。
“索瑪,是不是覺得哀家心狠?”
索瑪低下頭不好回答,太后泯滅心中的不忍,抬眼的目光與寒氣相合,“白白生得一副好皮囊,也白白生就天資聰明,卻善妒懷惡,不知進退,活該她坐不穩那個位子。被廢后,還是不知反省,反而變本加厲,非要毀形滅性方可罷休。”
“不是哀家不給她活路,她反正也不稀罕哀家護著她,臥冢科爾沁的山山水水,從此與福臨再無瓜葛,哀家對得起她,無可憐憫之處。”
索瑪低垂的眼色悲涼,太后向來做事從不回頭後悔,唯獨迎娶博爾濟吉特氏賽琪,太后跪在佛堂誦經懺悔,整整一夜。
一位宮女過來稟報永壽宮婉妃娘娘求見,太后回拒。宮女又再次返回,婉妃娘娘態度堅決,求太后允許她前往萬善殿求見皇上。
太后微微合攏雙眼,倏然眼界開啟,她自行出慈寧花園,一眼就見到慈寧門下站立的婉晴。
嫻麗之姿,從容之態,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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