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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是富家子弟,可沒想到,他還真窮,搜遍全身,渾身上下值錢的東西也只有那一根簪子,和幾兩碎銀,還有這個荷包,於是小的就全拿走了。”回想兩個月前,還真有些驚險呢。
手指倏地停止了敲打的動作,冰冷的表情有了裂痕,緊攥拳頭極力抑制著激動的情緒,可心仍然快速的跳動著“那位公子是不是長得這個樣子。”拿出那張昨夜關在房中畫出的月哥哥素描畫像,完全展開。
這就是凝兒昨夜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所畫的畫像嗎?很驚訝,不若他們從前所見的畫那般,甚至可以說是粗糙,可畫者對此畫上的男子的那種濃烈的愛,每一筆都帶著濃濃情意,畫上的男子長得極為柔美,精緻的臉龐,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美眸之上,俏挺的鼻,那是一種柔性的美,男人們終於明白為何她會那名男子如此的情深意切了,他完全和他們是相反的,無論是溫柔如春風的沐路,還是對她痴情不悔的自己,都不若畫中的男子那麼惹人憐愛,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呵護於他。
看了好一會兒,偷兒端詳了好久,才回道“像,又不像。”
“什麼叫像,又不像?說清楚。”真的很想揍他,說話說一半。
“那位男子確實是與畫中的男子容貌無異,可沒有那麼柔弱的樣子,而且好凶哦,小的拿走髮簪和荷包的時候,那個眼神好似要把小的撕成碎片一樣,眼睛都染的血紅,還好他身上有傷,小的又跑的快,否則小的就可能沒命了。”想起來還有些後怕呢,幸好他跑的快,不然小命休矣。
“閻恨,帶他退下吧。”或許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吧,她沒有在外人面前失態,可緊攥的雙拳,卻又顯露了她激動異常的心情。
偷兒離去後,千落凝又陷入了深思中,他還活著,她的月哥哥還活在西秋國,那這三年來,她的心傷何來,她為何揹負著心傷離開西秋國。
那午夜夢迴的思念,侵蝕著她的心,似乎冰封的心出現了一絲裂縫,他受傷了?為何會受傷,為何會變,為何他會活著,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迷,看來她必須要回西秋國,不止為了瞭解真相,更是為了他。在這之前,必須要和男人們好好談一談。
負責照顧娃娃的奶孃匆匆忙忙的衝進大廳,氣喘吁吁的大喊“主子,不好了。”似乎失態很嚴重。
冷聲詢問著“什麼事?”能讓奶孃如此驚慌的也只有娃娃的事了。
畢竟是冰晶宮訓練出的人,知道此刻並不是慌張的時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屬下哄睡了小主子後,聽見門外有些動靜,就追了出去,可沒追到,回到房間後小主子不見了,剩下的只有這張字條。”遞出一張字務。
接過字條,心情有些複雜,看著紙條上的字更是令她有種命中註定的感覺,憤恨的輕聲呢喃著“玉妃,你為何要逼我。”
奶孃雙膝跪於地,自責的請罪“屬下保護小主子不利,請主子降罪。”小主子很可愛,他們這些做屬下的都很喜歡,而此次確實是她的失責,身為冰晶宮的人,連聲東擊西這麼淺顯的計謀都沒想到,還傻傻的追了出去。
她的身上隱隱散發著森冷的寒意,不是為了奶孃的失責,而是為玉妃的逼迫“算了,我不想責罰你們,都退下吧。”敵人有心如此,防不勝防,近來被噩夢鬧的,忽略了娃娃的安全問題,是她這個做母親的失責。
“謝過主子的饒恕。”奶孃恭敬的退出大廳。
她只是不想讓外人參與他們的談話,男人們自然知道她的用意,待確定奶孃離開後,才急急的問著“凝兒,字條上究竟寫了什麼?”娃娃不見了,不止凝兒會急,洌會急,他們也都會急,他們早就把娃娃當成了自己的女兒,女兒不見了,他們怎麼會不急。
千落凝的眸子越來越冷,心底不自禁躥起的怒意無法言喻,“抱走娃娃的是玉妃的人,字條上的意思是,娃娃被帶到了西秋國的皇宮,讓我去西秋國,屆時會有人帶我進宮,若是不去,娃娃會沒命的。”無論她是不是秋楓,玉妃還是不肯放過她。
黑衣一臉瞭然“凝兒是打算回去。”不是問而是在陳述事實。
“是,除了娃娃以外,我還有些事必須回去弄清楚。”原本她就想和他們說一聲的,沒想到會鬧出這麼一出,看來她回西秋國已是定局。
“是為了那畫上的那名男子嗎?”
千落凝微微頷首“是,我也正是要和你們說這些事,你們也有權知道,也算是讓你們做個心理準備吧,此次回西秋國,就算是不告訴你們我的過往,你們始終會知道,不如在這告訴你們,屆時若有何狀況,你們也便於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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