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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唱中透著一絲悽然,也是她心情的體現,落心居內一瞬間都靜了下來,似乎皆沉浸在天簌之音中,無法自拔。
翌日清晨,柏迦就拖著一位毛頭小子出現在落心居。
“他就是那偷兒了。”他現在可是為三十萬兩才那麼努力尋找那偷兒的,經過他鍥而不捨的尋找,終於在一個妓院門口抓住了他,被抓之前,他正在打算犯案。
千落凝從懷中拿出早已準備好的三十萬兩銀票交給了柏迦“給你。”
手裡拿著銀票,那叫一個激動啊,原來和她在一起並不總是在破財的,說不定還會有意外的收穫呢,想想過去他的逃避一點意義都沒有,或許感覺還有些可笑,仔細想想,若那時不是一見她就跑,這銀子也不會損失了,此刻卻覺得那時的行為確實可笑的令他自己都想笑了。“謝了,你還真守承諾。”眼底精光閃現著,看著那些銀票子,嘴角綻放出燦爛的笑靨,一瞬間將整個平凡無奇的臉點亮了。
“我也是守信之人,一手交人,一手交錢,我們兩清。”她冷冷的說道“若無事,就請回吧。”
“以後有那麼好賺的交易別忘了找我,告辭。”雖然對她的態度有些不悅,可今日,他心情大好,不與她計較。
帶著愉悅的心情,柏迦轉身離去。
落心居里的人都是自己人,可柏迦是外人,有些事情,不宜讓外人知曉,自然不能在柏迦面前提及。
待看著柏迦離開了她的視線之後,她靜默了半晌,上前,拉開他嘴裡塞的布條,才幽幽地開口“你可知我找你何事?”
偷兒被眼前這位淡雅中透著一絲悽切的女人怔住了,半晌沒吭聲。
千落凝不禁冷聲吼道“問你話呢。”她沒有那個時間看他發呆。
被她吼地回了神,偷兒怯怯的說“這位天仙般的小姐,小的以後真的不偷了,小的以後改邪歸正。”
“你改邪歸與否與我無關,也不是我關心的,事實上,只要不是偷到我的身上,我也懶得管,畢竟每一種人在這個世上都有其生存的意義。”她冷冰冰的說著,彷彿與她無關一樣。
“那麼小姐找小的有什麼事?小的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偷兒一個勁的狗腿著。
“我不要你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我只要問你一件事兒。”冷目掃視一眼,努力的壓抑著心底的翻湧。
偷兒聞言又諂媚的討好著“小姐請問,小的知道的一定老實說,絕對不敢有絲毫隱瞞。”
懶得聽這個偷兒那些諂媚的討好,她拿出那個柏迦高價賣於她的髮簪和荷包,冷聲問道“你可認得這支髮簪和這個荷包?”
“認得,這是前幾日,那位把小的抓來的大爺,從小的身上搶去的東西啊,小的真是有夠衰的,原本看那位大爺身上穿著那麼好,人說財不可露白,而那位大爺就那麼把錢袋子明目張膽的懸掛於腰際,而且看上去還沉甸甸的,一定很有錢,於是才鎖定他為目標,沒想到那位大爺還留了一手,在錢袋子與腰帶上綁了一條銀絲線,害我白忙一場,他簡直是強盜,抓住我還搶了我的財物,我這個偷兒竟然背的遇到了強盜了。”那一次的陰溝裡翻船,他想忘也忘不了啊,這些東西可是他做偷兒以來偷到最好,最貴重的東西了,而且還冒著生命的危險,這次被抓,他更是莫名其妙,才尋到一個目標,還沒來得及下手,就被抓包了。
千落凝不耐的打斷了偷兒的滔滔不絕,冷聲說“你怎麼被搶的,和我沒關係,我只問你,這兩樣東西,你哪兒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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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099 坦誠
大廳中,千落凝端坐於高堂之上,冷目掃視堂下那名偷兒,纖纖玉指很有節奏的敲打椅把,按耐心中的煩躁等待著他的答案。
“您知道的嘛,像我們這樣的人,都是流竄作案的,不可能呆在一個地方太久,否則很容易被抓包的,因此小的去了很多地方,幾乎四國都跑遍了……”看來這個偷兒很會自得其樂,自顧自的滔滔不絕,說的還都是一些廢話。
敲打的手指節奏越來越快,美眸也越來越冷“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講重點。”若是其他的事,或許,她的耐心無人能及,可只要一碰上月哥哥,她完全沒那個心思聽這偷兒講些有的沒有的。
“小的這不就要說到重點了嘛,各國的皇都住的幾乎都是富有之人,小的就想在西秋國的皇都尋找下手的目標,兩個月前,小的發現一位公子身受重傷的倒在離西秋國皇宮不遠處的林子裡,那時候,他動也不動的樣子,小的還以為他死了呢,看他一身華服,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