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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樣說,只不過是在幫他脫離窘境,只要這樣一想,心就不由的一痛,
環住她腰身的手鬆開了,微微蹙眉,心一揪“我不知道,至少不討厭,可是,對你我會擔心,會揪心,我想應該是喜歡吧。”對感情,她很茫然。
唇角不自覺的上揚,心也跟著飛揚起來“擔心,揪心嗎?”這樣就夠了,至少不是無動於衷,他能牽動她的心,這樣他就很滿足了。
“沐路……”看著他滿足的表情,她有些心虛,為自己的無法確定而心虛,怕自己的不確定,傷害了他,不止是他,還有黑衣,南洌,夏宇,她都存在著某種不確定。
再次緊緊擁著她,忐忑的心也隨之平靜了,她對稱呼的疏離卻仍然令他不自在,帶著誠懇的請求“別叫的那麼疏離好嗎?落凝,無論你在金鑾殿上說的是出自內心的,還是隻是想幫我,請試著在你的心上留意個角落給我。”
她不覺低聲應道“好。”被一雙溫柔的手禁錮著,她累極地依靠在他的胸膛上,貪戀著他如沐春風般的清而柔的嗓音,清爽的體味亦令人抑鬱全消,他的溫柔就是一種令人戒不了的毒。
西秋國
“稟主子,奴才收到飛鴿傳書,書信上說尾隨齊太傅此次出使東春國,在金鑾殿上看見了一位與楓王爺長得極為相像的女子,可是那位女子並不是啞女,她能說話。”黑衣蒙面的男子單膝跪於地,恭敬的將他所聽到的稟報。
“飛鴿傳書調查那位女子的一切,無論她是否是秋楓,都給我帶回來。”這兩年多來,在各位大臣身邊安插了眼線,只要一有風吹草動,必定第一時刻知曉,說過什麼話,做過什麼事,都一清二楚。
“是,主子。”蒙面男子迅速在夜幕中消失無蹤。
兩年多來,他忍受這笛兒時不時的折磨,而他每每受到笛兒折磨的同時,想的,唸的都是楓兒,把笛兒想成是楓兒,才不致於噁心的想吐。如今笛兒已經對他失去了興致,直至近日已不再在玉寧宮出現了,此時不知流連在哪個狐媚子的床榻上,他亦樂得清靜,只是對楓兒是越發思念。
思念著她那雙冰霧縈繞的美眸,思念著她那淡雅的身姿,身上隱隱散發出的淡淡馨香,低柔的猶如情人在耳邊呢喃的嗓音,甚至是面對著他時的面無表情他都懷念著。
那位女子是否是楓兒,亦或者只是容貌與楓兒相似的陌生女子,這些他都可以不管,只是他一定要得到她,他的心已經不再平靜了。
“楓兒,此刻的你究竟在何方?”不怕找不到她,不怕她不回來,只因他的手上,有一張王牌,讓她不得不妥協的王牌。
他會在這裡等著她回來,然後將她囚禁在永世的牢籠中,讓她永遠只屬於他一人。
嘴裡不停的呢喃著她的名字,漸漸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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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092章 易主
雙手環著千落凝纖細的腰身,在她耳畔陳述著“據宮中的眼線稟報,現在武丞相和漢將軍皆在蠢蠢欲動,看來東春國將要迎來一次內亂的風暴。”即便是在床榻上,稟報時仍然是一本正經的樣子,對她猶如對主子一般,雖然她的確是主子。
低柔的聲音中略帶著低啞,不耐的埋怨著“黑衣,折騰了一晚上,你不累嗎?大致上這東春國的事兒與我沒多大關係,我並不關心,在床上就別提這些掃興事,我不喜歡。”不想捲入這朝堂中的是是非非,若不是為了沐路,她連皇宮都不會踏進一步的。
黑衣低語“不是,我先說的是,如今春菱忙著對付武丞相和漢將軍,不會有空閒騷擾沐路了。”他急忙解釋著。
眉一揚,抱著他就吻了上去,半晌,才放開他“這確實是我關心的事,黑衣,你真貼心。”
“凝兒……”
夜色中,皎潔的月光照射下,黑衣的臉頰微微泛著紅暈“哇,黑衣,你臉紅了呢,真可愛。”
“凝兒,男人不該被說可愛。”黑衣尷尬的說道。
沙啞的聲線總若有似無的騷動著她耳上的敏感,心上一悸,兩人再次糾纏起來,兩人擁在一起,許久激情退去,才戲謔的調侃道“可我就是喜歡你的可愛啊。”埋首在他懷裡嬌嗔著,他總是無聲無息的默默關心,可就是他那份對她的無聲的付出,撼動著她的心。
她總說喜歡他們,可從來未說過愛他們其中的任何一人,或許在她心中的那一人才是她今生唯一的愛,而對他們永遠都是喜歡吧。
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可是心中總有些期盼,期盼她能再次燃起愛人的心,至少凝兒會比現在更幸福,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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