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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撼動她的心。
“朕答應你,留你一條活路。”幾乎沒有遲疑的,秋楓答應了玉成的條Xiao件,不是她不恨玉成害死母皇,只是母皇已死,月哥哥是最重要的,愛她的男子太多,而她愛的卻只有他一個,沒有了他,她的心始終完整不了。
“秋楓,為何,你沒有絲毫遲疑,你知道嗎,本宮就是恨你這一點,為何你對那麼多男人憐惜,卻對本宮的心如此視如敝屣。當年,你母皇下旨賜死桑月,本宮心裡真的很高興,這樣世間就少了一個能牽動你心的男子了,可是後來當笛兒派人將你關入天牢之時,本宮去了廣寒宮,只想以他的屍體洩憤,卻以外發現,他還有一口氣在,本宮就在想,或許可以用他來牽制你,本宮救了他,瞞著笛兒救活了他,藏起了他,你看本宮還是對你很好的吧。”玉成柔媚一笑,眼底卻盈滿了憤恨,他真的恨她,如此踐踏他的真心。
“你快說,月哥哥在哪兒?朕一定放你一條活路。”秋楓焦急的問道,天知道她多想要見到月哥哥,在踏入西秋國的那一剎那,對月哥哥的思念,洶湧而出,幾乎將她的心淹沒,她這幾個月來如此投入於國家社稷,只為了能壓抑住對他源源不斷的思念。
三年前的心如死灰,那時她將自己愛人的那顆心冰封了起來,遠走他國,洌,宇,黑衣他們的陸續的出現漸漸的融化了那顆冰封的心,可始終無法愛了。月哥哥是她唯一愛的,雖然對洌他們來說很不公平,可事實確是如此。
“本宮將他藏在玉寧宮。”玉成帶著她來到玉寧宮,扭動著床頭的雕飾,牆開了,一間密室,點起一盞油燈,推著玉成進了密室,每走一步,她的心情都在雀躍著,三年了,思念汩汩而出。
很快就走到了頭,隱隱可以看見昏暗的密室中有一張石床,而石床上躺著一位男子,反手點了玉成的穴道,她走至是床邊,看著石床上的人兒她笑了,一滴,兩滴,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在他的衣衫上暈開了。
指腹拂過那消瘦卻依舊柔美的臉龐,那雙曾經柔情似水的美眸卻始終緊閉著,那紅潤的櫻唇如今卻蒼白而乾澀,他憔悴了,不過沒關係,她會好好的給他進補的,讓他如三年前一樣柔美動人。
指尖在他的鼻端拂過,還有氣息,只是呼吸太微弱了“他怎麼了?”她指的是為何躺在這裡,當然她不認為玉成會善待他。
“本宮只是答應把他還給你。”
看來玉成是不願將月哥哥昏迷的原因告訴他了,那她也不能在這裡給耽擱了“好,朕答應留你一命,但是會將你終身監禁在玉寧宮中,不準踏出一步,自此後玉寧宮就是冷宮。”秋楓面無表情的說道,解開玉成的穴道,抱起桑月衝出了玉寧宮,同時玉寧宮之外也派了侍衛看守住了,既然她答應了玉成不殺,可是卻又不能再放任他為非作歹,那就監禁在這裡吧,就像監獄一樣,終身監禁著,其實若是她寧願選擇死了一了百了,總好過失去自由,死是一瞬間的刑罰,而終身監禁就是一輩子的刑罰。
他很纖柔,想想這些年他吃的苦,她的淚不止的往下掉。
疾步奔回了祁秋宮,將他放在了床榻之上,請來了御醫為他診視,可沒有什麼用,御醫也診視不出個所以然來。
遣退了御醫,她喚來了藍衣和白衣,經過他們診視下,她才知曉原來他是中了“沉香”那是一種毒,中此毒者,若沒有解藥將會永遠選擇沉睡,長久下去,不吃不喝,想當然是活不下去的。
看得出他身上的髒,她喚人打了盆水,解開他的衣物,那身子上一道道淡淡的粉色傷痕展現眼前,令她紅了眼,明顯的刀傷,難道這就是那偷兒所謂的身受重傷嗎?是玉成傷了他嗎?
替他擦拭著身子,輕輕的,雖然知曉,他身上的傷痕早已落了疤,只留下淡淡的粉色傷痕,可仍然怕弄疼他似的,那原本身上白皙嫩滑的肌膚卻傷痕累累,她的心猶如被刀割一般,究竟發生了何事,或許只有他和玉成知道,亦或許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解藥是需要時間去調配的,而她身為女皇自然必須要上朝,在洌他們的陪伴下,守了他一夜,很明顯的黑眼袋出現在秋楓的絕美的臉上,雖然戀戀不捨,卻還是離開了祁秋宮。
朝堂之上,偶爾的晃神,腦海裡總在想著,藍衣何事才能調配出解藥來,月哥哥何時能醒來。
退了朝,她沒有任何心思去批閱奏章,所以她將這些事交給了夏宇,而她則飛奔回祁秋宮。
午後,藍衣將才調配好的解藥交給了秋楓,秋楓喂他服下,桑月還是躺在床榻之上一動不動,而她也只能壓抑著心底的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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