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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強的存在感。
幾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的身上,女眷們皆一臉怒容的瞪視著淨兒,只因為這樣的宴會,攜帶侍妾赴宴對她們這些正妃側妃而言是一種侮辱,侍妾是沒有資格參加這樣的宴席的。
“冉兒,你荒唐了,她只是侍妾,是沒有身份站在這裡的。”
“就是啊,如此卑賤之人,怎可出現在此。”大聲威喝確實有了些反應,頓時附和聲此起彼伏。
“父皇,菱兒初來乍到,對南夏國還有些不太能適應,也多虧了淨夫人願與菱兒共同赴宴,但請父皇看在菱兒的薄面上莫要怪罪才好。”別看春菱平日裡像只靜不下來的小鳥,卻也有著皇家該有的體態禮儀,合情合理的言語和期盼的眼神皆令夏克無法回絕。
春菱是他國公主定要給她些許面子。“好吧,看在菱兒的面子上,就允她站在一旁。”說話的口吻好似給了多大恩惠似的。
“父皇,淨兒是兒臣的妾室,應當坐兒臣身旁才是。”微皺的眉頭顯露了他的怒意。
“荒唐,在座的皆是身份高貴之人,怎容低賤之人同坐,冉兒你太糊塗了。”嚴厲的斥責著,夏克望著淨兒的眼底盈滿了鄙夷之色。
鄙視的眼神,刻薄的言語,淨兒未發一語,淡漠的掃視,一切皆與她無關,站也好,坐也好,留下也好,離開也好,她就是一個局外人。
“父皇,是菱兒邀淨夫人共同赴宴的,請求父皇就讓淨夫人坐於菱兒身旁可好?”她有些後悔邀淨姐姐共同赴宴了,只是沒想到,在東春國時並不覺得,似乎南夏國的皇帝不如自家的父皇那麼開明。
“父皇,就讓其坐於大哥身旁吧,我們並不介意。”那雙鳳眸,太像她了,叫他情不自禁就幫著說話,全然忘了自己只是那不受寵的皇子。
淨兒聞言抬起頭望去,四目相對,在她的眼底全然沒有任何波動,雖沒有凝兒的那樣冷冰冰,卻也清冷了些,她並不是凝兒嗎?夏宇眉頭緊鎖。
“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她只是個侍妾而已,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裡,能讓其站於一旁已是給予她莫大的恩典了。”他此刻最想做的事就是永遠都不要見這個兒子,是他這個三兒子害死了他此生最愛的妃子,微微的恨意爬上了夏克的眼底,口吻不覺加重。
知道父皇恨他,他以前一直竭盡全力的討好父皇,仍是不得其歡心,卻亦無可奈何,自從甄芙那件事被知道後,父皇更加惱他了,如今他在父皇面前似乎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了,心底的苦澀卻無人能知。
“父皇,她會是兒臣的側妃。”夏冉威懾的眼神透著一抹堅定,她會是站在他身旁的女人。
“可她現在還不是,她亦不配。”側妃必須是朝中大臣的女兒,侍妾都是一些民女或者風塵女子,所以她還不配成為側妃。
“只要兒臣想,她就是。”是的,皇位是他的,只要是他想,她就會是。
“父皇,是菱兒的錯,硬是要淨夫人相陪,若是淨夫人站著,那凝兒也陪著她站好了。”春菱閃著晶亮的大眼睛,羽睫輕扇著,眸底已佈滿霧氣,一臉的委屈樣,甚是讓人心疼。
她這一席話明面上是認錯,暗地裡是想讓夏克知道,淨夫人不坐,她亦不會坐,畢竟她除了是大皇子妃外還是他國公主,夏克亦要顧全了她的面子,半晌,終於退了一步“好吧,朕此次就准許她坐下,但下不為例。”
他們終於得出了結論,而淨兒卻是沒有一絲笑容,她心裡是巴不得被趕出宮,皇宮是一個令人窒息的地方,她不想多呆。
淨兒微微福身,低柔的嗓音響起“謝皇上恩典。”如夏日的涼風拂過每個人的心尖上,淡淡的透著疏離。
這種客套話令她覺得好假,卻不得不說,她安安靜靜地坐於夏冉身旁,對於他時不時的為她佈菜,她卻未動筷,對四周的一切皆不關心,就算是感覺到好幾道視線正在注視著她,她仍然選擇無視,很快她的碗盤中的菜餚已堆積成小山了。
“吃。”就算是菜餚早已堆積如小山,他都不自覺的想為她佈菜,命令的口吻,眸底卻不自覺地閃現一絲淡淡的柔光。
淨兒隨手取下面紗,絕色的美顏令眾人不自覺的倒吸一口氣,女子嫉妒,男子則瞬也不瞬地盯視著她,彷彿若移開了視線,眼前的她就會消失不見一般,就連擁有後宮佳麗三千的一國之君皆望著她出了神,論美貌,她很美,卻也不是無人能及,淡雅的清冷氣質隱隱透著難以言喻的貴氣卻為她的美更添了一份異樣的美。
溫婉秀麗的女子正與身旁男子輕咬著小耳朵“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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