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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姐姐,不要叫人家皇子妃,叫人家菱兒嘛!真是的,原以為嫁到南夏國,就不會如在東春國時,被管的死死的了。”春菱不甘願的小聲抱怨著。
淨兒無奈一嘆低語道“菱兒,別抱怨了,生於皇家,這亦是莫可奈何之事。”怎麼說呢,春菱很好,只是太黏人了,而她喜靜,少了清淨,她老犯頭疼。
看著淨兒撫額蹙眉,一臉痛苦的樣子,她不由擔心起來,焦急的問“淨姐姐,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來人,請御醫。”
“不用了,沒那麼嚴重,只是微微有些頭疼,沒什麼大礙,休息片刻就好”知道春菱是真心擔心她的,這也是她一直不忍心下重話驅趕的原因。“別這樣,菱兒,我不會有事的,你不適合擔憂的表情,無憂無慮的表情比較適合你。”
“知道了,那人家先回去了,淨姐姐可要快點好起來哦!”當春菱步出房間那一瞬間,她竟然鬆了一口氣。
不是騙人,她確實頭疼,只不過是春菱的黏人鬧的,再加上那幾日他夜宿迷苑時,她將神經繃得很緊,對他時時撐開防備之網,沒有放下戒心,導致睡眠質量不好,頭疼是正常的。
躺在床榻上小睡片刻,再次睜開眼睛的瞬間,她的耳邊似乎傳來一聲像是鬆了一口氣的呼氣聲,對上星眸,她清楚看見了他的眸底盈滿了擔憂“你怎麼會在這裡?”此時天還未黑不是?
“聽菱兒說,你不舒服,我擔心。”他不自覺的伸出手探向她的額頭。
微微蹙眉,她躲開了“我沒事,殿下,好好陪陪菱兒吧,她始終是你的正妃,你這樣對她不公平。”菱兒是個天真可愛的女孩,況且還是夏冉名正言順的妻子,他始終不是陪著自己走一輩子的人,既然她自己很清楚,也不要在他們兩人中間去插一槓子破壞本來就屬於他們的幸福就好。
“淨兒,你還要我怎樣?難道連抱著你睡都成了奢侈了嗎?”不自覺地加重了語氣,她只是他眾多妻妾中的一個,她鬧脾氣,他寵著,疼著,慣著,對她還不夠好嗎?
“我這是在鬧小脾氣嗎?我希望殿下對菱兒好點是胡鬧嗎?菱兒是個心思單純的女孩,值得殿下去珍惜。”
“淨兒,該鬧夠了,夜夜抱你入懷,你卻始終對我帶著戒備,你可知,我對你已經夠容忍了。”對她,不想用強的,知道她至今還對那日的粗暴記憶猶新,無法淡忘,他等,等她淡忘,比起其他的侍妾,他已經很縱容她了,她還想要怎樣?
淨兒正色道“殿下,我知道你在想我對你的防備是因為那日的粗暴對待,可是你錯了,說開了吧,我醒來之時,你說我是你的侍妾,我的名字是淨兒,可是你的心裡很清楚,無論是身份還是名字都是捏造出來的謊言,失憶前的我是怎樣的個性我並不明白,或許在你我第一次時我迷茫過,可是我卻很清楚此刻的我要的是什麼,你不是我想要的男人,這個地方不屬於我。”這些話,她有必要讓夏冉知道。
聽她這樣說,他有著片刻的心慌,心慌於她的疏離,她的撤清,抑制住這種心慌,他霸道地攫住了她的手臂說道“你……不管怎樣,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是冉府的淨夫人。”
她淡淡的說“沒錯,我並不否認淨兒是冉府的淨夫人。”
“既然你不否認,就應該明白,適可而止,你是我的女人,對你容忍並不代表要一直縱容你。”
淡然的眸子望向窗外,不卑不亢地說道“可我不是淨兒。既然不是,又何必去揹負屬於淨兒的人生?”
又是那種嚮往的表情,只要她一流露出這樣的表情,就令他一陣心慌,“在南夏國裡,本殿下說是,誰敢說不是?你休想離開我,休想!”猛地將她納入懷中,他可以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雖說她沒有掙扎,卻可以明顯地感覺到她全身都在戒備。
“隨你怎麼想吧。”她也不想再與他強辯什麼,她很明白,掙扎無用,於是連掙扎都懶了,由著他將她抱上床榻,一如既往的摟著她入睡,被摟著睡令她一直處於防備狀態,僵直著身體一直放鬆不下來,想來翌日又要渾身痠疼,心中輕嘆,這樣的日子她何時才能熬到頭。
屏風後,擺放著一個大大的浴桶,絕色女子將發挽起,露出白皙的頸子女子臉頰微微泛紅,浸沒全身的熱水騰起蒸汽,水面上漂浮著許多水淋淋的花瓣,將她凹凸有致的嬌軀遮掩住,若隱若現引人遐思,慵懶地靠著桶邊,有著難得的愜意。
輕哼著小曲,心情也逐漸輕鬆起來,或許是因為總是處於防備狀態,造成了精神疲勞,好不容易放鬆了心情,一不小心,她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