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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以隱瞞,難道她就沒有權利知道嗎?
她越想,頭就越疼,像要爆炸了一般的疼,可她不想徑自猜測什麼,靖猜測並不一定就是事實,或許在他們的口中能得到事實,她情願這樣想。
翌日,月圓之夜剛過,她實在沒有什麼精力去騎馬,渾身的虛軟,只得與閻恨一起坐上紅衣準備的馬車,向平城進發。
日夜兼程,終於在第四日的黃昏,趕在關城門的當口,進了平城,一進鳳林客棧,她便找了個房間,倒頭就睡,睡沉了,這一睡就睡了一整天。
“藍衣,你可是銅長老之子,基本醫理總會一點兒吧,都一整天了,凝兒為何還不醒來?”他們昨夜就到了平城外,只是晚了一步,城門關了,他們只能露宿城外,今日一早,他們就候在城門外等著開門,門一開就往鳳林客棧趕,多少日夜的思念,在看見她的那一刻絕提而出。
好想叫醒她,問一問她是否如他們想念她一般想念他們,可是當看見她眼袋淡淡的黑眼圈,卻又心疼了,愣是狠不下心去打擾她的睡夢。
“黑衣,你冷靜些,平日裡冷靜的黑護法哪裡去了,主子只不過是累了,曾聽爹提過,她中的斷魂散雖然解了毒,可只因她在毒發時用了內力,而導致損傷了她的心脈,每逢月圓之夜就痛苦難當,而我們啟程是月圓的第二日,再加上日夜兼程,難免會累一些,睡一整天也是無可厚非的。”真是事不關己關已則亂,現在的黑衣,哪兒來以往的沉穩啊。
他都忘了前日是月圓之夜了,無法想象這幾個月來,月圓之夜,她是如何度過的,如果可以,他情願代替她痛。
“藍護法,就沒有辦法修復她破損的心脈嗎?”這是他心中永遠的痛,甚至不敢在凝兒失去記憶後告訴她,她每月所受的苦和自已才關,他知道瞞不住的,終有一天當她恢復記憶後或許會因他的欺瞞而離他更遠,可他就是開不了口,所以直至此時,他仍然瞞著她。
“南公子,她始終是我們的主子,若能醫治,我們斷不會袖手旁觀的,況且我和白衣都不是學醫術的,在毒以外的病狀,我們真的無能為力。”,醫術方面連爹都束手無策,更何況是學毒術的他們呢。
“都是我的錯,如若我多信任她一些,她就不會絕然離開,也不會貿然使用內力,或許也不會心脈受損了。”南冽至今仍然深深自責著,若不是他沒有信任她,或許她會是他一人的,黑衣也好,夏宇也好,夏冉也好都不會出現,當然這些他也再沒有資格說了,只因已經回不去了,世上沒有後悔藥,與他人分享她,是上天給他的懲罰,他應有此報。
“凝兒,我們以後再也不逼你了,我只要你在身邊就好,你去哪兒,我去哪兒。”他已經受夠了分離的折磨,每日每夜的思念,比任何時候都濃烈,睡的正舒服,耳邊不停的響起幾個不同人的聲音,雖然已經儘量壓低,可仍然很鬧人清夢,她低吼道“吵死人了,還讓不讓人睡了。”千落凝本就有起床氣,更何況是正好夢之時,被人打擾。
她這一句話,讓在場的男人們皺起的眉頭都舒展開來了,紅衣和藍衣離開了,整個房間只剩下她的幾個男人們,靜靜的看著她的睡姿也是一種幸福,他們是如此認為的。
終於安靜了,千落凝倏地坐起身,勉強撐開眼睛,毫無焦距的迷離眼神,輕語“紅衣,去沐風山莊送上拜帖,以冰晶宮的宮主的身份。”沙啞的嗓音別有一番風情。
一群烏鴉飛過,半晌,他們終於接受了事實,她狠本就沒搞請楚,站在她床邊的人是誰,甚至醒來與否都不能確定。
他們剛想說些什麼,她又朝床榻上倒下,埋首在被窩裡,再一次沉沉睡去。
一縷曙光透過窗欞照射進來,千落凝緩緩睜開眼睛,木木的眨了眨眼,美眸的焦距慢慢對上了,映入眼簾的是三張俊臉,傻傻的問道“你們怎麼都在這裡啊?”
“凝兒,你可真狠心啊,拋下我們,你這個負心漢……我不活了……嗚……”夏宇那一臉的委屈樣,真是像極了小媳婦。
撇了撇嘴,輕斥一聲“宇,你別鬧了,我才剛醒,別噁心我。”
“凝兒,你看我們想你想的都瘦了,你都不想我們。”夏宇哀怨的瞅了她一眼,“從今往後,別想拋下我,哼,你走哪兒,我跟到哪兒。”坐在床沿,將她一扯入懷,埋首在她雪白的頸子,那股從她體內隱隱散發出的熟悉清香,淡淡的,擾人心魄,在她耳畔噴灑著他男人的氣息,“我想你了。”
簡單的一句話,卻蘊含著多少思念,令她心念一悸。“對不起。”
“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