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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不顧她的推拒,強行的索要她,直到她陷入昏迷,仍然可以感受他在她的身上肆虐著。
直到第一縷曙光透過窗欞照射進來,他終於停止了漫長的折磨,累極的淨兒,沉重的睜不開眼,髮絲被狠狠的拉扯著,“啊……”痛在頭頂處蔓延開來,她哀叫一聲,勉強睜開眼,茫然的輕喚一聲“冉……”
“賤女人,你不配。”她竟然沒有落紅,還裝出一副純情的樣子,實際上在他之前就已經有過男人了,只要想到這裡,心中的怒火源源不斷的湧上心頭。
“為什麼?”她不解,為什麼一夕之間他的態度變了那麼多。
“你還問我為什麼,你竟然沒有落紅,你早就不是貞潔的女子了。”越想胸中的怒火燃的越盛,“侍妾,你不配,從今日起,你是奴。”一說完,便轉身拂袖離去。
他在責怪什麼,她根本就沒有過往的記憶啊,一夜的折磨,換來的卻是奴的身份,該難過嗎?她卻笑了,他不值得。
那一夜後,她被貶到了柴房,夜晚睡著柴房,白日她便要劈那成堆的木柴,笑話,堂堂皇子府,她一個柔弱的女子,竟然讓她劈柴,不禁苦笑,看來他是想折磨她。
夏冉對她的不聞不問,倒也給了她自由的空間,和丫鬟,家丁們,侍衛也逐漸混熟了,她笑的很真,真的令人失去了防線,於是在無意間聽到了真相,原來她只是夏冉在回洛城時河邊救起的陌生人,在他發現之時,她就已經身受重傷,所以她的傷與他無關,他與她原本就不認識,甚至可以說沒有一星半點關係。
這樣也好,至少她不是他的侍妾,他不是她的仇人,對她而言他只是一個陌生人,他對她所做的一切,他的折磨,就當是她償還了他的救命之恩。
只是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一旦超過了某個點,她是不會忍氣吞聲的。
只是不止一次的問著自己她究竟是誰?為何會身受重傷,她疑惑,每每想要回想過去,總是頭痛欲裂,最終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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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069傷害
夜間,她唯一的樂趣就是仰望星空哼著她不知何時不知何地學來的曲子,看著星星忽閃忽閃地,在皎潔的月光照射下的一切,宛如披上銀裝般令她迷醉,可是隨著彎月越來越圓,她心裡就越發煩躁起來,她討厭圓月,不由自主的討厭。
可是討厭歸討厭,月亮不會因為她討厭而選擇不圓了,月圓之夜還是到來了,當撕裂般的痛充斥著心房之時,她好想大聲呼喊出聲,可現實卻不允許她製造出如此的噪音,夜的寂靜,就連一根針掉地的聲音都可以聽的一清二楚,她若出聲,必會引來許多人的注意,這裡畢竟是皇子府邸,只要一有風吹草動,那些侍衛不把她當成刺客就地正法了就已經不錯了,於是她忍,實在忍不住就把髒兮兮的柴火放在嘴裡咬著,她可以隱約感覺到這種病痛是失憶前就存在的,只因她對這種痛感的熟悉,熟悉到已經麻木了,這一夜的折磨,連她自己都沒有辦法相信自己是還能從這場非人的折磨中撐過來,她這病痛是先天就有的,還是後天養成的?沒有記憶的她卻不得而知了,之後她全身無力地躺在柴房的角落裡修養了整整兩日才箕找回了氣力。
“你聽說了嗎?主子又納了一房妾室,可妖可豔著呢,看這回主子對新夫人可滿意的緊了,畫夫人都氣得跳了腳,從柴房出來後,主子就不待見她,看來她要失寵了。”
“噓,這話可別讓他人聽了去,要是畫夫人知道你幸災樂禍,可饒不得你,不管怎樣,她還是夫人。”
“我不就在這裡隨口說說嘛,小姐姐可別讓你我以外第三人知曉。”
這段簡短的對話卻一字不漏的聽進了柴房中,輾轉難眠的她耳中,心還是被微微刺痛了,或許是因為他是她醒來看見的第一人吧,就像在茫茫大海中,抓住的一塊浮扳,茫然間,他給了她安心,於是在養傷期間不知不覺地對他產生了依賴,是愛嗎?決定放下的那一刻,她沒有痛苦,有的只是解脫。
罷了,痛就痛吧,這也是給她提個醒,他不是她想要的男人。
偌大的房間內瀰漫著異樣的氣息,灑落滿地的衣物,紗帳後一番春意,女子嬌喘連連,嫵媚一笑道“妾身可受不住殿下的熱情了呢。”大皇子的夜夜瘋狂的索取令她堅信自己是特別的,殊不知,這只是單純的發洩,這也就是她的悲哀吧。
“是嗎?那你明日就不用來侍寢了。”他不是非她不可,他不會在乎任何人,沒有任何女人是不可替代的。
女子驚慌了,好不容易有機會得到大皇子的專寵,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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