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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本來就是他因該做的啊!還說得那麼理直氣壯。
他在經過那條路上就不因該管她的嘛!昨晚就不該翻牆去遊戲廳導致今天一躺在草地上就想睡覺……全錯了啦!
切原赤也扁扁嘴,沒有說話,依舊哭喪著臉。
他本來是打算用去買遊戲幣的啊……現在倒好,全花光了!
“啊喂!小海帶,你別露出那馬引人犯罪的表情啊……你什麼時候和文太一個樣了!我帶他去東京的時候他也這模樣……啊喂!”越前竹看著眼前切原赤也那完全一被拋棄了的怨婦的模樣,身體往後傾,語氣稍微放軟了一點。
切原赤也一聽,眼角抽搐,久久未能說話。
什麼叫做‘引人犯罪的表情’?越前竹你到底什麼意思!
剛剛想將這句話說出口,切原赤也又自動遮蔽了下去。
如果他真的說出口,後果……他是知道的。
就像是網球部正選所有的人出現在這個餐廳一樣引得全體女生集體紅心。
這種經歷,他還是知道的。這種恐怖,他還是經歷過的。
“乖孩子。”像是聽懂了切原赤也的心聲,越前竹咧開了笑容,拍了拍切原赤也的頭。
“喂……我不小了啊!我已經國二了!你好像還小過我吧!”切原赤也拍開越前竹的手,說出了越前龍馬曾說過的話。
“啊哈……真是可愛呢。”越前竹並沒有習慣性的反駁,臉上依舊掛著偽善的笑容,兩隻魔爪一起抓到了切原赤也的臉上,亂捏著。
“啊啊啊……痛!痛!”切原赤也閉上了一隻眼睛,叫喊著。
“真是王子啊!”感嘆一聲,越前竹將手收了回來。
“老闆,買單!”越前竹笑著,付了錢。
下午六點四十。
春天了,即使已經六點四十,黃昏還依舊保留在天空,那般的美好。
越前竹依舊不顧少女的拘束,雙手枕於腦後,享受著夕陽的沐浴,而切原赤也則在後面默默地跟著。
也不知越前竹是怎麼一回事,也許是想看到切原赤也委屈的表情,又或者純粹是想整整切原赤也,將剛才切原赤也的一切費用全都報銷了。
這點錢嘛,她還並不在乎。
“喂!小心!”只聽後面,切原赤也的聲音交換著,隨後,越前竹就感到自己被撞到了地上,身上壓著某個重物。
“喂……”越前竹正欲叫喊,卻被切原赤也打斷。
“誰打的高速發球?出來!”切原赤也沒有看向越前竹,反倒轉著頭,叫道。
看向躺在一旁草地上的網球,越前竹又看了看切原赤也滿是單純的生氣,笑了笑。
真是可愛呢,小海帶。
“小海帶,你還打算撲倒我什麼時候?”壞壞地笑著,越前竹問道。
“啊?哦。”切原赤也一聽,轉頭,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越前竹,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小海帶,臉紅了?”越前竹看著眼前紅著臉的切原赤也,臉上依舊掛著壞壞的笑,問道。
“沒……沒有!那是因為夕陽照著的!”切原赤也立馬否決,隨便扯出了一個理由。
這種理由是個正常人都能知道是假的吧?
幾百年前好像就有了吧?
越前竹扯扯嘴角,卻沒有追究,就這麼讓切原赤也自以為矇騙過了越前竹。
“誰打的高速發球?出來!”切原赤也好一會才發現自己的目的還沒有達到,繼續大喊大叫著。
“本大爺打的高速發球,怎麼?你不服?啊恩?”一聲華麗的叫喚,冰帝的牛郎軍團閃亮亮的登場。
“跡部?你們怎麼在這?”越前竹皺著眉,問道。
“本大爺怎麼就不可以在這?啊恩?”跡部景吾雙手環胸,挑眉,問道。
“不……您愛咋地咋地。”越前竹無奈地笑了笑,說道。
“小竹子,在這裡和人約會嗎?”一個桔子扔過來,越前龍雅邪笑著,問道。
“你想錯了啊……龍雅。”接過桔子,越前竹咬了一口,吞下後說道。
“是嗎?剛才你們好像還親密接觸喲!”越前龍雅從袋子裡掏出一個桔子,自己也咬了一口,說道。
“是某位大爺打的高速發球害的啦……”越前竹苦笑著。
怎麼連這小子也誤會她了。
“你們是誰?為什麼企圖傷害竹?”切原赤也問道。
“傷害……竹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