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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眾人在歡唱完了Ktv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丸井文太回了自己家,丸井情凌和白柳契回了白柳家,剩下的冰帝眾人,也回了冰帝宿舍休息了。
於是,越前竹在睡覺之前還有種不放心的神態。
總感覺忘了點東西,至於是什麼東西,她倒是忘了。
算了。越前竹擦了擦剛剛洗完頭以至於溼溼的墨綠色長髮,睡了。
啊恩,到時候再說吧。
次日早晨。
習慣了早起,就算昨晚睡得蠻晚,但早上還是依舊習慣性的7點起床。
“啊,早,各位。”越前竹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竹。”一個女人笑著,將褐色的長髮整了整,說道。
“砂葉姐?”越前竹微微皺眉,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啊哈,跟著你來的。”女人將煙咬在口中,說道。
“騙你的,我是來擔當冰帝的老師的。”女人看著越前竹半信半疑的表情,笑了。
“哎?老師?”越前竹皺眉。“你來當什麼老師?你不是醫生嗎?”
“我辭職了。”女人依舊咬著煙。
“你不是專門學的醫生嗎?老師的話你會嗎?”越前竹依舊一臉‘你騙我的’表情。
“我騙你的。”女人依舊笑著說道。
“我是特地來當冰帝網球部的保健醫生的。”望月砂葉咬著煙,說道。
“真的?你確定?”越前竹略帶了一絲的相信,問道。
“啊,確定。”望月砂葉將煙從口中取了出來,丟到一邊。
望月砂葉,今年23歲,越前竹的私人醫生兼經紀人。
說實話,越前竹會相信也是有很大的把握的。
以前她在美國,參加一個運動社,不到三天肯定會來個保健醫生,參加一個文藝社,不到三天肯定會來個授教老師。
當然,那個不到三天出現的人,就是望月砂葉。
美曰其名說什麼是來幫助她的,實際也就是來監視她的。
只不過,望月砂葉倒一次都沒有成功。
畢竟她還嫩啊。
畢竟自己的社會年齡已經有了36歲,無論怎麼說還是差了13年啊,更何況自己還是個出了名的早熟品種。
“啊,竹桑起來的真早呢。你就是望月小姐吧?”忍足侑士用一貫的關西腔問道。
“啊,這位就是忍足吧?我聽小竹提起過你。”望月砂葉笑著,大姐姐般的揉了揉越前竹墨綠色的長髮。
“哦呀呀,竹桑是怎麼評價我的呢?我還真想聽聽呢。”忍足侑士問道,明顯的興趣。
“竹說呀……忍足君是個關西狼喲,而且是個表面上的翩翩君子,而私底下到底是什麼誰也不知道呢……”望月砂葉笑著,很滿意地看到了忍足侑士無語的表情。
“竹桑的話……能想出這些真像是她的作風。”忍足侑士咬咬牙,依舊堅持自己的紳士理論,沒有大度生氣。
“啊哈……忍足你就不要介意啊,你本來就是這麼一人不對嗎?”越前竹連忙出來打圓場,扯扯嘴角笑道。
什麼叫做我就是這樣一人!
忍足侑士此刻十分十分的想吐槽。
就算是遇到了一度華麗的跡部景吾,就算是遇到了亂飛亂跳的向日嶽人,就算是遇到了到哪兒都能睡覺的芥川慈郎,也沒有此刻這樣想吐槽的慾望大。
“忍住你吐槽的慾望吧!”越前竹在此刻好死不死的來了這句話。
“哎……對了,龍雅呢?昨晚回來都沒看到他。”越前竹四處張望,隨後問道。
“越前君的話,他說他已經回去了,那個奴隸的日期等竹桑回去再說。”忍足侑士想著,將越前龍雅的壞笑和語氣都模仿的一模一樣。
“……”越前竹隱隱捏緊了拳。
本來就是想忘記這件事情的,經過忍足侑士這麼一說,反倒還忘不了了。
“還真是不華麗的保健醫生啊,Ne,Kabaji?”跡部景吾一度華麗的響指再次華麗的出場,隨後便是他那華麗的不能再華麗的聲音。
“Wushi。”
“切,要不是看在竹的面子上,我才不會就這麼算了。”望月砂葉皺眉,又咬起了煙。
“我的面子?砂葉姐,你是什麼意思?”越前竹皺眉,心中大喊不好。
“難道不是麼?”望月砂葉又將煙取下,夾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