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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的時候,會將賀春賀秋也一起抓走,可是剛剛那一幕,哪裡是他能想得到的?他當時只覺得臉都快燒著了,長這麼大就沒有這麼丟臉過,他當時真的害怕三老爺當場就問賀春賀遠姓甚名誰,也特別怕他們兩個叫他一聲“哥”。
賀遠回到家時,就看到樂靈正坐在滿架青藤下面彈著有些變了調的箜篌,雖然心裡覺得難聽可是腳步卻輕快了許多,滿身的怨氣也漸漸的淡去了。
賀春賀秋被官兵抓走了,這事很快就傳到了賀遠二叔的耳朵裡,畢竟他還是這豐陽城的縣丞,總是有一些自己的渠道。大驚失色的他急忙回到家中,跟賀老爺子和許氏將這事說了出來,一時賀家大亂。
尋了多許方法,託了不少的關係,上下打點進不知道多少錢,總算是將賀春跟賀秋從那戒斷院裡贖了回來。許氏看著她的兩個瘦骨嶙峋的兒子,一下子就暈了過去。等再醒來時,就看到兩個兒子被綁在床上,死命掙扎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不停的哀求著,求給他們一口煙抽。
許氏一下子不瘋了,她推開下人跟賀遠二叔,拼了命的給賀春跟賀秋解開了繩子,口中不停的叫罵道:“你們這些人是不是瘋了,敢這麼對少爺,你們不想在我家做了是不是?”
賀遠二叔想要阻攔,可是看著兒子那麼難受也是心裡不忍,只這一個失神的功夫,賀春跟賀秋就被許氏放了出來。兩人剛一自由,就拼了命的向門外跑,許氏見了哪能讓,上前一把拉住一個,奮力的說道:“你們這是要去哪,不行,你們哪也不能去。”
已經因為抽了太多大煙的賀春跟賀秋兩人,此時的體力早不如從前,他們兩個想要掙開許氏的手,卻也是有些費力。賀秋扯著嗓子,脖子上的青筋猙的老高,嘶聲叫著:“放開我,放開我,我要煙,煙。”
他說著,突然轉身一把抓向許氏的肩膀,不停的搖晃著:“娘,你有煙嗎,有煙嗎?求求你,給我煙吧,我難受啊。”
另一邊的賀春也是一樣的痛哭著,鼻涕眼淚糊滿了整張臉,那雙已經混濁的眼睛像是等著救命一樣的看著許氏。當看到許氏搖頭的時候,他像瘋了一樣一巴掌扇到了許氏的臉上,凶神惡煞一樣的邊打邊道:“不給我煙,不給我煙,我打死你,你不給我煙。”
賀秋沒了許氏的支撐,倒在地上邊打滾邊哭,口中只不停的叫著:煙,煙。
許氏已經被打懵了,這還是她的兒子嗎?她含辛茹苦寄與無限期望的兒子嗎?等賀春賀秋再被賀遠二叔指揮人綁在床上後,許氏已經是頭髮散發,滿臉的血汙。她痛心看了看床上的兒子,流著淚離開了這個讓她無限傷心的屋子。
以後的日子裡,賀遠二叔家的鄰居們常常都能聽到從他家裡不分晝夜傳出的讓人心驚膽顫的哀號聲,也有幾家鄰居最後因為無法忍受這種折磨紛紛找上門來,跟賀遠二叔家理論。開始時,賀遠二叔他們還很強硬,可是時間久了,隨著上門來找事的人越來越多,最終他們無耐之下只能暫時搬離了豐陽城的家。
為了方便生活,他們起先並沒有打算搬離豐陽城,可是不論他們搬去哪裡,總有鄰居上前來理論,無奈之下他們也只好想著搬回到鄉下。這要往鄉下搬,許氏的心又開始活動起來,賀遠那個小混蛋不是已經搬離了老房嗎?那麼他們幹什麼不住進去,為了給賀春賀遠看病,折騰進不少家中的錢財,現在當然是能省則省。
於是,在許氏的主持下,一家人坐著車拉著行李就直奔鄉下的老宅而去,賀老爺子雖然心中不滿,可是想著二兒子一家如今已經過成這樣,他也覺得賀遠應該幫襯一把。到了老宅後,果然是大門掛鎖,許氏也乾脆,找來一個大斧子一下子就將門鎖砸了開來,一家人就這樣不經主人同意堂而皇之的住了進來。
也許是因為住到了鄉下跟賀遠離的近了,看管兩個毒癮兒子痛苦與疲累的雙重摺磨讓許氏無處記恨的心終於找到了地方。夜裡,她跟躺在身邊的賀遠二叔說道:“孩子他爹,明個你就把咱爹送去賀遠那吧,咱家現在這個樣子,沒辦法好好照顧他。而且,賀春跟賀秋現在這個樣子,賀遠也是有責任的,我說他那時幹什麼裝模做樣的來跟咱們說一堆吸福壽膏的壞處,這分明就是為了讓咱們進他的圈套裡。”
“什麼圈套?”明顯蒼老許多的賀遠二叔低聲問道。
許氏眼裡冒出兇光,恨恨的道:“他明知道咱們信不過他,可是他偏偏就裝好人來跟咱們說,這不就是故意引得咱們反往方向想嗎?所以啊,咱們也真中計了,在聽了他的話後,更是相信福壽膏是好東西,才那麼支援春兒跟秋兒去吸這個東西,你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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