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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皇上辦事,耀武揚威慣了,哪見過這樣明目張膽摸老虎屁股的。
曹德寶大叫一句:快保護公主。
小兵報告:公主帶著小師傅回房去了。
曹德寶急了:哪個小師傅。
小兵回答:就是,就是教頭要留下的那小師傅。
也不管死人了,曹德寶趕到公主房間,見公主安然無恙,問道:“那小尼姑呢?”
公主回答:“跑了,好你個曹德寶,進來也不敲門,要是本公主正在換衣服呢。”
曹德寶趕快道歉,道完歉又追問小尼姑往哪跑了?
公主漫不經心地回答:“我怎麼知道,一轉身,她就不見了。”
真是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小和尚抓不住,小尼姑又跑了,曹德寶氣不打一出來,加上內傷在身,竟“哇”地吐出一口鮮血;待緩了一口氣,又忍氣吞聲地對公主說:“奴才該死,把公主的房間弄髒了,我這就叫人來收拾。”
公主沒想到放走一個小尼姑,會把堂堂一個教頭氣得吐血,便暗諷道:“我不知曹教頭會對這樣一個小尼姑有情有義,早知道一定讓人截住她。”
曹德寶聽完,這都哪跟哪啊,我堂堂一個七尺正經男,怎敢這樣壞我名聲,氣得忍不住又吐了一口血。
公主喚人快去傳隨隊的御醫。
此時,有小兵前來報告,那些尼姑要走了,請教頭示下。
曹德寶擺了擺手,讓她們走吧。該留的人沒留下,不該留的還留下做什麼,吃完早飯吃午飯嗎。
看御醫的時候,曹德寶還在琢磨,到底是誰那麼心狠手辣,敢大張旗鼓地殘害殿前侍衛,兇手絕對不是小林探花,借他十個膽,也沒那本事,難道是小和尚?不可能,他從五百年後來到本朝,扮的是一個吃齋唸佛的人,怎麼可能和一個喜歡姦淫擄掠的色魔混在一起。還有那個小尼姑,也沒幹出什麼出格的事,再者,她怎麼和恆山派混在一塊,難道她本就是恆山派的人?自己會不會一開始就看錯他們了?
御醫說:“你專心一點好不好,脈象這麼亂,可見你最近心浮氣躁,容易激動,一激動就動了肝火,所以引起吐血,再加上勞累過度,內傷未愈,再不好好治療,恐怕會性命堪憂,不過還好,有我跟著你們,給你開幾個療程的藥,休息三兩個月,就好了。”
曹德寶一聽,罵罵咧咧地說:“你到底是御醫還是跑江湖的,休息三兩個月,你以為你來度假我也沒事溜著玩兒。別羅嗦,快弄幾個見效快的氣血大還丹吃吃就行了。”
御醫繃著臉,皇帝都沒你脾氣大,再朝我囔囔,我開幾付十全大補湯,喝得你連*也想上。
外面已經傳開了,曹教頭看上了一個漂亮的小尼姑。
看完病,曹德寶叫公主好好在家待著,別再瞎跑,杭州城已經為她折騰了一夜,折騰不起了。
公主伸了伸舌頭,假裝很乖地說:“不亂跑了,你就好好養病,多派些人去把小尼姑找回來吧。”心裡卻想:養你們這幫飯桶,不就是為了折騰你們嗎,不讓出門,還不如回京城,皇宮的娛樂設施那麼多,在這想蕩個鞦韆也蕩不成。
已經逃出去的一心一口氣跑了幾條街道,看沒人追來,方才停下,她首先想到的是不苦,也不知他的死活,好端端一個人,怎麼說沒就沒了,不會是被招回西普陀去了吧?這時,她看見一群和尚遠遠地走來,街道兩邊的人都停下腳步或停下手中的活計,頂禮膜拜地瞧著,有人喊了句:圓通圓通,生意亨通。接著便有人鸚鵡學舌地跟著喊。一問路人,才知道是少林寺的圓通大師,好大的派頭,生意人追星的方式比較實際,希望圓通大師能保佑他們的生意天天這樣興隆;前些天就聽說圓通大師要來杭州,果不其然,圓通大師一來,生意就好得受不了,一天賣得混沌比以往十天賣的還多。
圓通大師朝四面揮手,他自己也沒想到,杭州人那麼熱情,做名人的感覺真好。
一心邊走邊想,人家是掌門,不苦也是掌門,人家風光體面、招搖過市,不苦卻被追殺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差別太大了。
路人中也有反感的,“不就是個老禿驢嗎,臭顯擺什麼,不好好在家唸經敬佛,跑到這來騙吃騙喝。”
一心回頭一看,竟是自己的半個仇人——嵩山派弟子左無涯。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何不上前討個說法。
還沒等一心走近,左無涯“哇”地大叫一聲,拔腿就跑,大白天見著鬼了,昨天見的這張臉明明還是個男子,今天怎麼變成了尼姑,昨天一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