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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然不敢進來。
一心逐漸恢復了氣力,撐起身子,仰靠在床頭,然後叫不苦轉過頭去,自己好重新整理一下衣著。
不苦嘟囔一聲:“又不是沒見過。”心想,更老的女人我都見過,何況你這小丫頭片子。
一心氣血一湧,真想給他一個毛栗子,但仔細一想,若不是有機會讓他瞧見自己的身子,自己早已被那壞人給糟蹋了,到時如何回翠峰庵去解救一庵上下。
“師姐,為什麼大明王朝會有大宋的軍隊?市面上都在談論大宋軍隊如何英勇抗敵,誓死保衛太原城。”
一心撲哧一樂。心想,什麼大明大宋的,我們就是大明的人來到了大宋的地界。
“他們還說了什麼?”
“他們還說後朝來人已經到了杭州,許多人都看見了,師姐,你說真有後朝來人嗎?他們到底長啥樣?”
“你看我長什麼樣子?”
“你不就是你嗎,既不像老虎也不像小貓小狗。”
“所以說後朝來人就是你我這樣,要穿衣也要吃飯,難道長了翅膀不成?”
一心整理好了衣服,但還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氣息卻有些急促。她尋思著要不要告訴不苦,他們就是真正的後朝來人,因為不苦已經發現軍隊的番號不同,接下來接觸更多人後,還會發現朝代也不一樣,為免一張口就露了馬腳,一心決定讓不苦知曉事情的來龍去脈,畢竟這小子出息了,還當了恆山派掌門。
講述完後,不苦先是吃驚,接著並一臉黯然,和西普陀的師父、師兄相處了10幾年,這一出走,竟然隔了500年,如果是相隔500裡,辛苦一點跑個幾天能回去,可時間上的差距,跑死八匹馬也到不了。雖然一心說等學好武功就回去,可萬一武功沒學成又回不去了呢,而且自己是被捎帶著來到大宋的,還能不能捎帶著回去,誰知道呢。
“大宋人人都想抓我們,你害怕不?”
“怎個不怕,我殺了人已是對佛祖不敬,若碰到個武功了得的,一刀就被他們奪了性命,刀起頭落也不知疼不疼,這些尚且不說,就像在暗香樓,誰都想從我身上得點便宜,要是我被他們一劍刺死了,誰把你救出來。”
“你個壞傢伙,能不能說點別的,你這麼一說,師姐眼淚都要掉了。”說到這,一心眼圈一紅,除了翠峰庵的親人,誰能如此對待自己,以前一直覺得不苦就像一隻可愛的小狗,牽著好玩,逗著可樂,現在兩人倒真成了相依為命的小動物。
才離開幾天,一心突然非常想念師父,江湖險惡,外加一個摸不到底細的巫山老道時時算計著,說不準哪天自己的小命就被他算計進去了。想著想著,一心的眼淚啪嗒啪嗒往下落,竟小聲抽泣起來。
不苦被一心哭得左右不是,想幫她擦把眼淚,沒有手絹,袖子又太髒,師姐向來喜歡乾淨。
一心哭累了,招呼不苦說:“你坐到床邊來,讓師姐抱抱。”
不苦猶豫了一下,坐了過去。
一心從後面攬住不苦,頭貼著不苦的後背。現在傷心也沒個人哄一鬨,只好拿不苦來靠一靠,雖說是個男人,但總好過抱一個陌生的破枕頭。兩人能聽到彼此的心跳,一心的淚水蹭在不苦的背上,熱呼呼的,加上她的氣息,還有點癢。
“你怎麼滿身狗屎味。”一心推了不苦一把,“難聞死了,說你是小狗,還真是屬於一個品種的。”
“背了你一路,怎麼現在才聞出來。”不苦跌落在地上,然後不滿地說。
15 出城
看到不苦和一心,大家興奮地圍了上去。絕塵心上的一塊石頭也落了地,掌門終於回來了,又看到不苦的衣衫已經破損,連忙差人去買件新的回來。
不苦把昨天如何逃脫又如何解救一心的過程說了一遍,小尼姑們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像瞧偶像一樣,把這個掌門師叔當成觀音菩薩的人間少年版,救苦救難,法力無邊,都暗想,為啥受難的不是自己,在非常時刻,白馬和尚出現,那是多麼激動人心的一幕。
不苦無法解釋清楚的是,如何在一聲巨響之後掉到了狗窩裡。絕塵尋思著,難道五百年後的人有異乎常人的本事,那還回來學什麼歡禪劍?
現在最重要的是離開杭州城,這地方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呆了,多呆一刻就多一分危險。
出去買衣服的慧民回來報告說,滿大街都在談論昨天暗香樓的殺人事件,街上到處是巡邏的官兵,因為殺的是一個軍方的大官,緝拿不苦的通告比昨天還多,通告上又多了個小乞丐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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