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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遂把適才情形概略地說了一遍。
聽畢,諸明久久不能作一言,半晌始似猶難置信地搖頭說道:“想不到,想不到,這簡直是令我做夢也想不到,弘曆他竟會這麼做,這麼個寬懷大度……”
朱漢民冷笑說道:“他對我義父負疚,並探感懊悔,那倒有可能,因為他失掉了擎天柱一根,正如他所說,再想找那麼一位柱石股肱,永遠也不可能了,可是要說他寬宏大度,卻未必盡然!”
褚明呆了一呆,道:“怎麼說?”
朱漢民道:“目下正值用人之期,他已失掉了傅威侯,豈能再因我朱家事降罪德貝勒與紀大人這兩位能臣良將,他赦免了他二位,那是故示恩惠,使他二位感激涕零,更為忠心,更加腦漿塗地,不避不辭以報,這是懷柔政策.也是他拉攏大臣的一套手法;至於他赦免我跟小霞,則更是順水人情,因為,他等於只赦免了一個不諳武學,而且是他滿旗人之後的小霞,當年的憶卿,如今已是先朝宗室,玉簫神劍閃電手之後的朱漢民了,你想想看,對不對?”
褚明愣了半天,突然擊掌說道:“—語點醒夢中人,對,正是這麼回事,乖乖,我還沒有想到弘曆竟這麼富於心智,從今天起,我該對他重新估價了,閣下,還是你行!”
朱漢民淡笑說道:“古來每一個皇帝都不簡單,不然他當不上皇帝!”
褚明點了點久,忽地笑道:“哈,這一來和垌那老賊只怕要吃不完兜著走了!”
朱漢民搖頭說道:“我不敢苟同,我以為和垌安如磐石,絲毫不致失寵,仍然是弘曆面前的大紅人的,弘曆絕捨不得動他!”
褚叫道:“何以見得?”
朱漢民道:“你糊塗,欺君罔上,罪名何等之大?他能赦免德貝勒與紀大人,又怎會因些微小事而動他的寵臣和坤?”
褚明道:“你不是說,他挺生氣的麼?”
朱漢民道:“生氣那是一回事,當皇帝的都有一套與生俱來的演戲本領,他不得不裝給德貝勒跟紀大人看看,便即他是真氣,他見了和堌之後,和堌不用三句話,保管他氣消怒散,說不定更會反過來嘉獎和垌一番,你剛才沒聽我脫麼?他對和垌,連個‘要腦袋’的話都不肯說出口?”
褚明點頭說道:“閣下,由來你行,其實,他不動和垌那是最好不過,站在咱們的立場,和垌是越紅越好。咱們巴不得他弄權誤國,敗壞朝政,弄得個朝野騰怨,才能省去咱們不少手腳。”
朱漢民笑道:“閣下,你也不差,這不就是了麼。”
說話間,丐幫北京分舵已然在望,分舵門口,早有人入內通報,朱漢民與褚明剛近分舵,分舵內便迎出了火眼狻猊郝元甲,與一名身材高大,濃眉大眼,滿面于思,一身風塵的黑衣大漢。
朱漢民與褚明一到,那黑衣大漢立即槍前一步向著朱漢民恭謹地拜了下去,口中說道:“屬下樂兆熊見過總盟主!”
朱漢民連忙伸手相扶,道:“樂巡察,彼此均在客中,不必行此大禮!”
樂兆熊隨著攙扶之勢站了起來。
朱漢民道:“樂巡察一路辛苦!”
樂兆熊豪情畢露,忠義感人地道:“多謝總盟主關懷,屬下等為復興大業,雖赴湯蹈火,粉身碎骨在所不辭,何在乎些微風霜之苦?”
朱漢民目射感佩,道:“樂巡察何時到的?”
樂兆熊道:“回總盟主,屬下剛到,屬下牢記盟主臨行之吩咐,故此一到北京便直上丐幫北京分舵打聽總盟主行蹤!”
朱設民點了點頭,道:“好,有話咱們進去說!”
說罷,拉著樂兆熊與郝元甲並肩行進分舵。
坐定,朱漢民間道:“樂巡察,我知道,江南要沒有什麼大事,七位盟主是不會輕易派人找我的,是什麼事,現在說吧?”
樂兆熊恭謹應了一聲:“屬下遵命!”
接著說道:“稟總盟主,總護法日前接獲七位盟主告急傳書,說江南七省近日發現不明敵蹤,到處騷擾各大門派及七盟,並脅迫各大門派及七盟加盟一個號稱‘滅清教’的組織……”
朱漢民起先聽得神情震動,繼之“哦”地一聲笑道:“教稱‘滅清’,當屬同仇,何用脅迫?既是同仇人,誰加盟誰,都一樣,那該不是什麼嚴重事……”
樂兆熊忙道:“總盟主有所不知,各大門派掌教及七位盟主本也做如是想法,可是這滅清教不但要各大門派及七盟加盟滅清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