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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轉註大順,一笑說道:“大順哥,你忙你的去吧,這兒沒你的事。”
大順有點猶豫,朱漢民一笑又道:“大順哥放心,憑他們還奈何不了我。你只管忙你的去,要不然待會兒他們會連你一起抓走!”
衙門頭唬人,九門提督府去不得,大順一哆嗦,連忙拔腿行向後院,一邊走心裡還直嘀咕:“原來這朱相公竟是個會武的江湖人,怪不得……”
“十八年前,他父親被神力侯府的差爺請了去,十八年後的今天,九門提督府的差爺們又來抓他,他到底是……”
當然,他是想不通,憑他,只怕一輩子也難懂。
只聽那中年漢子一聲冷笑:“爺們自然不信!”一揮手,先前那黑衣大漢閃身撲出,大巴掌一遞,抓向朱漢民前胸,出手如風,頗也快捷。
朱漢民冷冷一笑道:“別說你,就是北京城的所謂鐵騎統統搬來也未必行,不給你們點顏色看,你們會以為百姓永遠可欺。”
沒見他動,可是那黑衣大漢已然吃了苦頭,悶哼一聲,抱腕飛退,痛得齜牙咧嘴,直不起腰來。
倘若問他是怎麼捱上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一下子鎮住了另幾個,為首中年漢子勃然色變,又驚又怒,厲喝一聲:“大膽狂民,京畿重地,你敢拒捕!”
便要二次揮手傳令全上,驀地裡蹄聲響動,一騎快馬濺雪飛泥,疾馳而至,直抵悅來客棧門口。
鞍上一名錦袍老者離鞍而起,飛射入門。
中年漢子一驚收手,立刻一派恭謹,哈腰躬下身軀:“屬下見過大領班!”
原來這錦袍老者便是九門提督府護衛大領班阿步多。
這名兒不類漢人,必是個旗人官兒。
大領班阿步多灰髯拂動,一雙老眼精芒四射,凝注朱漢民一眨不眨,一動不動,對中年漢子那躬身哈腰一派恭謹的施禮請安,竟似聽若無聞,視若無睹。
中年漢子呆了一呆,忙又一躬身,道:“稟大領班,此人便是昨日……”
阿步多霍然而醒,目光不離朱漢民,一擺手,道:“大人有命,不得再行拿人,即刻撤回人馬!”
中年漢子又復一怔,可是他卻沒那個膽問,哈著腰,連聲唯唯地退了下去,而且是一直倒退出門外去。
他一退,那兩名黑衣大漢,連同那名吃了啞巴虧的黑衣大漢,自然也低著頭跟著退了出去。
先前聲言要拿人,冒犯親貴罪不輕,如今卻又不許拿人,即刻撤回人馬,似乎一天大事頓化烏有,那麼容易,九門提督府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便是朱漢民也詫異不解,他皺了皺眉,望了望阿步多,尚未說話。
阿步多突然開口說道:“閣下貴姓大名?”
朱漢民眨了眨眼,笑道:“怎麼,莫非大領班有意跟我談談?”
阿步多又問:“我請問閣下貴姓大名?”
朱漢民仍然未答,笑了笑道:“我正盼望著大領班到來,就是大領班不來,我也非讓他們把大領班搬來不可,倘若大領班有意跟我談談,何妨屈駕片刻,先讓他們回去!”
阿步多似有猶豫,朱漢民一笑又道:“怎麼,以大領班的職位、武學,難道還怕我這一介草民,江湖落拓書生吃了不成?”
九門提督府的大領班護衛之首,非同小可,權壓半個北京城,小一點的官兒見著他都得低頭,他能示弱?
阿步多的老臉一紅,立刻挑眉傳令,一時蹄聲得得,十餘名九門提督府的差爺,剎時間走得一乾二淨。
聽聽蹄聲遠去,阿步多又開了口:“如今閣下可以說了吧?”
朱漢民淡淡一笑,道:“如果我說我姓朱,叫朱漢民,大領班未必認識……”
阿步多一驚動容,同時老臉掠過一絲失望的神色,道:“原來閣下便是當今武林中的第一高手,碧血丹心雪衣玉龍朱漢民朱大俠。阿步多久仰!”
朱漢民呆了一呆,笑道:“大領班為九門提督府護衛之首,平日大駕難出內城一步,竟也熟知武林中事,令人好不佩服!”
阿步多似乎聽若無聞,深深地看了朱漢民一眼,道:“朱大俠以前可曾來過北京?”
朱漢民笑道:“大領班何有此一問?”
阿步多道:“我看朱大俠好生面善,就像在哪兒見過!”
朱漢民笑道:“大領班記性不差,事隔十年,多虧大領班還依稀記得我!”
阿步多呆了一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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