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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天天頂嘴,你拿他沒辦法,女人就想著該怎麼樣才能取悅你……
“喲,小哥,一個人吶?”
我總覺得奇怪,為什麼混街角的流氓都是一個調調的。
“幹嗎?”看也不看他,一個人往前走。
“兄弟這幾天沒錢,借兩個錢用用怎麼樣?”那家夥伸手就往我口袋
裡摸,我是第二次遇見這樣的事兒了,而且兩次居然經歷相同,都是在沒帶錢的情況下。我今天確實是帶了錢出來,無奈錢包放在了包裡,讓張楚拿著。
“沒看見我沒錢嗎?”這家夥知道不知道我在幫會起碼也有幾個兄弟的,不要命了?!
“還真沒錢,”那人看似自言自語著:“沒錢也行,陪哥們兒我玩兒會兒總可以吧。”
“你!”話還沒喊完就被人拖去了小衚衕。
“看的出來,兄弟你也是能打的,不過你就別跟我在這兒白費工夫了,我可是柔道黑帶,識趣的就別掙扎,我也捨不得破了你這張小白臉。”
“你王八蛋!”抽出一隻手,揮出一拳,卻被人接的穩穩的。恥辱啊,想我十七年多的生活,受到這樣的待遇還是第一次。
“喲,生氣了好,生氣了更好看,你這面板怎麼這麼嫩呢,你真的是男人嗎?下面長沒長那個啊?”
我,瑞草,在十七歲的那一天,終於第一次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淫笑,如果是古裝劇情節,現在應該有個大俠飛身從牆頭跳下,大喝一聲:
“放開良家婦女!!!”
良家婦女?不對啊,我瑞草堂堂一男子漢什麼時候成良家婦女了?!難道……那家夥要對我行色?!!
手沒有辦法掙脫開,只好陪個笑:
“這為仁兄,請你把手放開,你我都是男人,男人怎麼可以非禮男人呢?子曰……子曰……那個孔子雖然沒有說過關於這個方面的問題,但是這為大哥一定搞錯了,在下並非董賢,沒有斷袖之癖,這位仁兄相貌堂堂,一看便知是個需求正常的男子漢……”
那家夥似乎是看著我的嘴一開一合也愣了一會,真沒想到我還有這麼迂腐的一天。廢話沒說多少,那人的身子就欺上來了。
“春宵苦短,你就別廢話了,我們快點辦事!”
我一聽,剛想稱讚他懂得引用白樂天的詩,就發現他的另一隻手已經伸進我衣服裡面亂摸。
“啊啊啊啊!非禮啦!來人吶!!”身為一個男人,用這樣的聲音阻止行色,可以說是十分的沒有面子,但是我知道,再不叫我就貞潔難保了。
“你叫吧,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這個家夥一定是八點檔看多了,說的話全跟臺詞似的。我已經沒閒心
陪他貧嘴了,發現腳還鬆動,這家夥正全神貫注地打算侵犯我,沒想到腳那裡是個空擋,我狠狠推了他一把,往他胯下一踢飛也似地往外逃。
長長的黑色衚衕裡,有一個男人殺豬般地鬼嚎。
我承認,我是嚇到了,我真的沒有想到,中國這個社會主義國家裡,居然還有人敢在晚上對男人行色。
倒黴就該像我這樣,被老爸拋棄,又險些被人非禮。襯衫的扣子已經散掉了一大半,幸而夜裡看不清景物,沒有人注意到我這副悽慘的樣子,低著頭跑回家,也不怕有認識人認出來。
家裡亮著燈,他回來了。
我就說這男人賤就是賤,非得罵罵他了才知道回家……打住,在下好象把自己也罵進去了。
我不想見到他,現在我的樣子一定狼狽到家了,拿著鑰匙,卻不敢開門。慢慢地,我順著門坐了下來,捂住了眼睛,我知道得忍著,忍不住了又要哭,賈寶玉當初不該把所有男人都算成泥做的,我瑞草就有一半是水,而且非得在老爸瑞澤面前才變的水水的。
門在那瞬間開了。我不敢回頭,回頭就只能看見他的眼睛,我最受不了他的眼睛,也最受不了他看我的樣子,我保持著坐的姿勢,手裡緊緊抓著鑰匙,鑰匙互相碰撞發出聲響,我並沒有在動,後來才意識到,我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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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結束了~~
請原諒某V在這個時候打住~HOHO~其實某V應該還算勤快的說~
我在寫的時候就在想,會不會真的有人在快要被非禮的時候還能搬出子曰詩云這些東西?OHOHO~
所以說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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