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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我該早料到了,發著燒不吃東西就出門。想著想著,一股邪火衝上頭,一把把桌子上的麵包打到地上:
“不吃就不吃!難得我體貼人一回,關心你也白關心!燒死你活該!”
火是發了,過了八點還是沒忍住,拿起電話。
“現在還燒不燒?”
“你吃飯了沒有?別吃太沒營養的東西,別吃速食品,別再偷冰箱裡的啤酒出來喝。”
我問你,還是你問我!
“你老實點好不好,我問你……”
電話那頭開始吵:
“老大,你這瓶吊完了是不是還要再吊一瓶,我去給你叫護士。”
好!瑞澤!你耍我。
“現在幾度?”
“沒事兒,就三十七度多。”
電話那頭:
“老大,你現在三十九度了,護士說燒到三十九度就要吃這個退燒
藥……誒喲!”
我知道那個倒黴鬼被打了──但是,瑞澤!你還耍我!
“老實交代!現在在哪裡?”
“天那麼黑,你別出來,我在朋友家,他老婆是護士,隨便打一針就回去。”
電話那頭:
“老大,護士說,剛才給你打針的護士下班了,不知道換什麼藥,你把藥單放那兒了?!”
“瑞澤!!!你再不說!我就把你睡覺的時候我偷拍的半裸照拿到學校去賣!”
“草兒,你沒這麼做過吧。”電話那邊不相信。
“早就照了,你睡的死不知道!說不說,我數123……”
“第一醫院,你別過來!你……”
話沒說完,我掛了電話,發現冰箱裡居然還躺著幾隻可憐的小蘋果,隨手拿個塑膠帶一裝就往外跑。
除了值班醫生,這個時候都下班了,只有晚上急診房還亮著燈。我猜他要逼人耳目一定會找間病房躲著輸液,一個一個的找,耳朵貼在門上聽……賓果!被我找到了!
一踹門,一病房的人都傻眼了,幾乎整個樂團的人都繞在他身邊,拼命賠笑,我就說,生活這麼多年還是有地方相象的。
“草兒……”他看見我,這才笑。
“你們都出去一會兒行不行。”我一進來就忙著支人,他不相信似地望著我,旁邊識眼色的都互相推著對方出去,他們全部出去之後,我把門反鎖上。
蘋果放在病床上,然後走近他。
“你病了,只許今天這麼一次!”
我湊近他,慢慢把自己的唇貼在他的唇上,他真的呆住了,像是不知道怎麼好才是的遲遲沒有反映。
我離開他的唇對他笑笑:
“本來我還以為施捨了你不少呢,看來某人沒往心裡去。”
他扯掉輸液的管子,一把把我抱進懷裡,一遍遍吻著我的唇,之後翹開雙唇,尋找著我的舌頭。
我笨拙地回應他,也許最初自己的本意確實是同情他,但是沒有辦法抹去昨天那麼溫柔的記憶,我不討厭他的吻,我們從前就互相親吻,一切都是熟悉的。
觸碰著彼此的舌頭,像無止境的孩童遊戲一樣,我本能地緊緊抓住他的身體,被拔掉針管的手流著血,暗紅的靜脈血順著他捧著我的臉的手流到了我的頸裡。
“草兒,我愛你。”他這麼說:“謝謝你的施捨,我從來就沒想過你能愛上我,至少,在你結婚之前,留在我身邊。”
我又被他抱在懷裡喘不過氣來,他總是這樣,如果換成別人,我一定一拳揍在他的肚子上,打的他連他祖宗都認不出來。
我是改不了這樣的脾氣的。
“以前不是說,不結婚,兩個人永遠都在一起?”我笑道:“我也許沒辦法愛上你,這點還是做的到的。”
我知道自己在裝成熟,笑的跟真的似的,換了以前的我,一定躲進他懷裡哭,現在不會了,就算是有熱熱的液體,我都能把頭仰地高高
的,讓它流回肚子裡去。
“我可以再吻你嗎?”
“可以,”我頓了一下:“只限於今天。”
我不知道接吻是不是甜蜜的事情,我能聽見自己急速的呼吸,他的長髮擦在我臉上,又是癢的厲害,他實在過於英俊。
晚上我摻著他回家,他的車等修好還有段時間。
之後又是相安無事的日子,他出了專集,我沒敢聽。
陳籽激動的要死要活,逢人就說她跟RAY的關係如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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