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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還遞給我一張名片,我一看,天一學院副教授。
吃完飯,班主任說送我們回家。一路上嘮嘮叨叨,不斷地討論哪條路最近最省油錢,我更煩他了!尤其是我說我想上廁所,他卻向前開了兩裡地而沒有在我們前面只有半站地的廁所停時,我對他的厭惡已經到了極點。上完廁所,我和蓉蓉商量了一下,然後對他說我們自己打車走吧。班主任還不好意思呢,說不用不用,我送你們吧。僵持不下的時候,我一把拉開車門,拿出行李說:我們自己走就行,不用你送了,謝謝!真不用你送了!
坐上計程車,我才鬆了一口氣,再看蓉蓉,也快樂多了。她說她跟那班主任說了好幾次分手了,他都不同意。今天是他死纏著要來接你,我實在沒辦法就叫他來了。
蓉蓉帶我坐車去活水公園。一路上,我們唱了許多歌。我唱歌走調,且只有一個調。蓉蓉就教我該怎麼唱。我唱了一句歌沒有走調,那就是我以前常常在娜老師或者是無名氏2的文章中看到的一句歌詞:“讓軟弱的我們變得殘忍,狠狠地面對人生每一次寒冷。”我還唱了許多革命歌曲,像《抬頭望見北斗星》、《映山紅》什麼的。
李洋跟我說:我們乾脆在天一學院上一年學吧!你寫小說,我彈琴,怎麼樣?這個學校雖然很差,但環境還不錯。我笑著,沒說話。在這裡的確可以做到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管。
天一學院操場上有人在打籃球。我已經好久沒有來學校了。黃昏時,我們坐在籃球場邊,喝著蓉蓉給我們買的玻璃瓶裝的可口可樂,抽著中南海和各種煙,吃著蓉蓉和李姍買來的冰淇淋,有時候會想起北京。
在青羊宮,我抽到的是下籤。我恍惚而鬱悶,李洋很高興,他還和廟裡的道士聊了幾句,道士說他有些佛緣,他很高興。
在回家的火車上,我落了我的隨身聽。那是個紅色的隨身聽,我丟了一個後曾買了一模一樣的一個,現在又丟了。我想好過幾天有錢了再買一個同樣的。在火車上,我罵那個女乘務員:瞧你說的那攀枝花語!
那趟車是從攀枝花首發。
蓉蓉說:我退學了。又重新上高三了。我想考一所音樂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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