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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弛劑,這樣你會輕鬆很多。”
黑茲利亞果然沒說錯,不一會兒,錫姆的小|穴就鬆弛了下來,不再緊扣大門了。他把食指和中指輕鬆的伸了進去,一絲阻礙都沒有。到達深處後,不停的用手指刮弄著錫姆敏感的內壁。
“啊……啊……”錫姆不自覺的呻吟出聲,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有的只是慢慢升起的快感。
看到錫姆有感覺了,黑茲利亞抽出了手指,用他那粗壯的分身代替手指抵上了小|穴。
“不,不要,如果你再做下去,我將一輩子不原諒你。”
黑茲利亞只是愣了愣,沒再停留,毫不費力的插了進去。
“哈啊!好棒……錫姆……你好緊。”狹窄的肉壁已被撐至極限,黑茲利亞的分身也逐漸往深處入侵。
“啊……啊嗯……”
當他的分身全部沒入體內時,錫姆已無力掙扎,乖乖得趴在那任他處置,嘴裡還因快感不停的哼哼著。
錫姆無法理解,明明是在不情願的情況下被強迫的,為什麼自己還這麼有感覺。黑茲利亞根本不像法末瑞那樣循規蹈矩,而且,初夜時帶給自己的全是肉體上的疼痛,雖說自己非常愛法末瑞,但是……
他迷惑了,這一輪輪的快感是自己無法否認的事實,自己的身體包括心靈都或多或少感到快樂。難道自己如此不貞嗎?
“看,你已經挺得好大了。是不是很舒服。”黑茲利亞的話傳入自己的耳朵,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高挺的勃發興奮得幾乎撞上了下腹,它已經脹得相當大了。
為了讓彼此的聯絡跟加緊密,黑茲利亞就著插入的姿勢,把他翻了個身,正面緊緊地抱住了錫姆。
“啊……啊啊……”錫姆忍受不住了,這種感覺是他從沒有經受過的,他實在忍受不住快感的折磨,緊緊地抱住了黑茲利亞,並上下搖擺著身體,想尋求出口。
“哈……錫姆……慢一點,不然我很快就會射出來的。”黑茲利亞高興得說。“如果你喜歡,等會我們再來一次吧。”
錫姆已經無法回應他的問話,只能在他的懷抱中上下搖擺而已。
“嗯……啊……裡面……啊……不行了……”
錫姆一邊呻吟著一邊留下了苦澀的淚水。
接下去的幾天錫姆都因為那晚的縱慾過度而躺在床上,黑茲利亞來看了他好幾次,送了許多小玩意和吃的。但是他還是沒有見他。
一方面是因為那晚上強暴自己的事實,另一方面卻是因為一看到他心就不停的跳。他知道這是什麼感覺,所以就強迫自己忘了他,法末瑞還在戰場還沒回來,自己卻移情別戀了。太放蕩了,自己連街邊的那些男妓還不如,起碼他們不會在失去身體的同時失去了心。
今天,他的身體有點好轉,不適也都差不多消失了。他想起好多天沒給父王請安了。準備去見父王。
他去見父王還有另一個目的,去看一眼黑茲利亞,雖然這幾天他不想見他,但又非常想念他。只是想看看他沒有其他的目的。看到自己如此的自欺欺人,錫姆的心中無比的難過。
來到父王的書房,錫姆的眼神左右飄蕩。“父王”行了個禮後,他在左側站好。
“錫姆這一陣子你怎麼了,自從法末瑞遠征後,你身體一直不好,你要當心點啊。”
“謝謝父王的關心,我只是有點不適,並沒有生病。”
“行了,我明白了,情人遠征,自己怎可能過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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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錫姆打斷了國王的問話,心中痛苦萬分,自己和愛人剛分開沒幾天就和其他男人上床了,還一門心思的想著那個男人,自己對不起法末瑞。
“好了,好了,我不講了。”國王以為錫姆害羞了,笑了笑不再問了,話題轉到了其他事情上面去了。
“這二天也巧,黑茲利亞也生病了。”
“他生病了!”錫姆激動的問,忽然又發現自己太關心他了,低下了頭。
國王也沒在意繼續說:“準確的說不是生病而是受傷。前二天,他和蒙瑪到自己的領地去視查今天礦場的開採,被關押的奴隸刺傷了。這兩天在家修養,聽說傷的還不輕。”
錫姆的腦子被 黑茲利亞受傷的事充滿了,隨後國王講的話一句都沒聽見,也不記得是怎麼離開書房的,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在黑茲利亞的房間外了。
要不要進去,他被這個問題問住了,來探望一個幾天前強暴自己的男人,不是罷明瞭對他說:“我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