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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奇怪啊,不過雨娃今天外出時收到暗羽的傳訊,說今天是關鍵,要我們都去紅袖別院。”雨娃就是月後身邊八侍之一。“雨娃會易容成我呆在這裡,我跟你一起去紅袖別院。”
日君雖與月後齊名,但從未見識過月後的明月心法,心下存了一試的念頭,便將功力提升至十成,若流星般劃過院落。但月後竟也不慢,有如一道影子,輕飄飄地飄在他身後,不近不離,始終保持三尺的距離。若教不知情的人遠遠見了,怕是會當成王府鬧鬼了。
閒話休提,反正他們很順利地混進了紅袖別院。用日君的話來說,就是——開什麼玩笑,如果連這點都辦不到,無名教乾脆散了算了,還爭什麼天下第一!
“喂,紅袖的銷魂香你找到辦法了嗎?”伏在牆角的樹叢中,日君用傳音入密問著月後。
月後的聲音也縮成細細的一道線。“我當你色迷心竅,已經忘了。”
日君回頭瞪眼,月後拋與他一粒細小的藥丸。
懷疑地看著,猜測會不會是毒藥,但見到月後臉色不善地伸手想搶回藥丸,忙一咕碌地吞了下去。
廂房內人影晃動,已是初更時分了,紅袖似還未入寢。在那間大練武室舞著劍舞,身段優美之至,華麗無鑄,卻沒用上多少心,招式散漫,沒表現出她應有的實力。
她在等人嗎?窩在牆角的兩人心頭都浮上這問題。
等誰呢?又是一個問題。
很快就有答案了。看著青衫書生走進別院,日君險些驚撥出來。
“紅袖小姐,這麼夜了,找晚生有何事?”葉凡敲了敲門,就停在門口,也不進去。
“當然是與夜色相配的事啊。”紅袖嬌笑著開門,白衣紅袖,襯得她身段曼妙卻又英姿勃發,一百個男人看到有九十九個會流口水。
幸好葉凡是那一百人中唯一的一個,日君又是第二百人中的另一個,月後不包括在內,因此小院沒有口水成災。
“與月色相配的事,小姐是要與晚生對月吟詩嗎?”葉凡皺眉有些為難。“可是男女授受不親,小姐雖是巾幗不讓鬚眉,但也防人言可畏。”
“葉先生,你就不要裝糊塗了。”紅袖嬌滴滴地說著,柔若無骨般偎了過去,雙手撫在葉凡的胸前,挑逗地撫弄著。“夜色跟月色,應該有差別啊……”
日君看得很礙眼,可是身邊的月後顯然更生氣,氣得身子都在發抖了。日君不解地戳了戳她。“你……是不是羊角瘋?”
月後猛地轉頭,眼睛都快噴火了。用傳音入密大吼。“你這白痴,跟在他身邊那麼久了,居然沒發現他是誰!”
日君苦笑。“我幹嘛沒發現。我只是無法相信,被稱為天下第一人的無帝,居然功力盡失!”
“功……”月後太震驚了,差點忘了用傳音入密。幸好日君及時撫住她的嘴。“功力盡失,怎麼可能?!”
“試過好幾次了,所以我才不敢相信。”日君看著雙手在背後打著暗號的葉凡——無帝夜語昊,喟然長嘆。“而且,再也不能復原!”
月後說不出話來。聽著日君繼續道:“他的經脈似為外力所消薄,就算能再次修練內功,那經脈也經不住強大的內力。”而結果一定是經脈寸斷而亡。這句話他沒說出口,月後也沒勇氣說出口。
“不過帝座到底想幹什麼?”日君因為早已猜出此事,受的刺激比較小,還能想這個問題。“該不會是他去勾引紅袖,我們去查資料。”說出自己也覺得可笑的推測,卻見月後臉色大變,就待衝出,慌忙一把拉住。“我開玩笑的!”
“葉先生,美人在懷,你為何還能不動情呢?”紅袖嬌喘細細,如美人蛇般纏著葉凡,雙手探入了他的衣襟。“是紅袖不美嗎?”
葉凡推開她,滿頭大汗。“紅袖小姐……請自重!”
“人家這麼輕,怎麼重得了?”呢喃著,紅袖再次傾入葉凡懷中,“不過如果葉先生肯摟著紅袖,紅袖一定會自重的……”
再次撥開七手八腳的紅袖,葉凡苦笑得連話都說不出了。
紅袖像被針扎到一樣,忽然退開身。
“紅袖,不要太過份哦,昊可是我的。”錦衣男子笑咪咪地從院子中走進,連日君月後都沒發現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紅袖笑笑,退到一旁。“公子的人,妾身如何敢動。”
葉凡動也不動,臉色漸漸沉下來,周圍的氣息嚴厲凝迫,若有實體。
“沒用的。”錦衣男子長笑。“你的千里凝魄已經失去效果了。你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