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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騎邊想,腦袋轉了幾圈之後,確定天威不可推測後,就乾脆地拋開不管了。反正只要他能玩得開心就好,皇上愛怎樣他都不管,越亂他越有活力。
但,現在卻得先見一個人哦……祈世子笑了起來,俊俏剛毅的臉色出現絲絲淘氣之色。
聽聞外院傳來陣陣喧譁之聲,忙了一夜未睡正在小憩的夜語昊猛地驚醒,抬頭看看天色,午時方過,正是妓院賭坊最清閒的時候,為何又鬧成了這般。從小窗探頭望出,卻見官慈急步行來,忙理理衣冠,擺正筆墨。
有節奏的三聲敲門之聲,官慈的語氣有點不穩。“帝座,前院。”
“誰來鬧事?”
“醉夢小榭。”
“嗯?!”夜語昊雖已猜了不下十道答案,卻沒想到是這個,當下呆了一呆。
“醉夢小榭的官妓舞姬全跑來天元賭坊下賭。”官慈頭痛地想著前院壯觀的場面,對那些打不能打,罵不敢罵的鶯燕美人,在逐色之徒的群擁之下,如波濤巨浪湧來,實是蔚為奇景。“已吸引了一大群人,再不制止,只怕天元賭坊就要沒門沒房了。”
夜語昊想到那種場面,不由啞然失笑。“明白了明白了,官慈你不用急。”頓了頓,向閣外和聲道:“祈世子既又來了,為何又不下來一見,”
官慈尚未明白,就見人影一閃,一人穿窗而入,身著鵝黃公子衫,腰束錦帶,看來甚是灑脫無拘。笑語道:“帝座真是好眼光,未見面便能喚得出小號,區區五體投地,甘拜下風。”
“京師之中,寶親王不在,紅袖陪著軒轅,軒轅又不會這麼無聊地大動手筆,想來唯一能驅動醉夢小榭上下齊心的,非祈世子莫屬,世子莫要過謙。”夜語昊輕笑了聲,示意官慈斛茶。官慈雖不願,但此時室內只有他與無帝二人是主,難不成叫無帝親自斛茶?!只有沉著臉為祈世子斛了一杯。
“有勞有勞,不敢當侍衛長這一杯貴茶。”祈世子眼珠子正在官慈身上打轉,卻聽得夜語昊笑吟吟道:“世子,你的眼睛若老想著掛在別人身上,本座很樂意為你效勞。”
祈世子悚然一驚,乾笑兩聲,啜口茶。“帝座這般說法,只能怪無名教上下全是些鍾天地靈秀而生的美人,老夫子語食色性也,區區只是喜歡多看些美麗的事物,並無不軌之心,還望帝座莫要誤會。”
官慈只恨方才為了保持主人風度,沒在茶中下藥。
夜語昊輕咳了聲。“祈世子動用大手筆,令天元賭坊篷壁生輝,本座先謝過了。不知世子用了諸多麻煩手段潛入這富貴無我居,究竟有何用意?”
“沒什麼,好玩而已。”祈世子說得非常理直氣壯,氣壯得似乎所有對這話產生懷疑的人都是不正常的人。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世子不會這麼無謀吧。”夜語昊不曾動氣,依然淡淡地說著。
祈世子眼睛在椅子上打轉,可是見主人並無意請他坐下,只得自力更生,尋了把看得順眼的椅子,大搖大擺地坐下,卻聽喀嚓一聲,椅腳中斷。
幸好他未坐實,有點狼狽地屈著身子,瞪向官慈——弄斷椅腳的正是滿心不爽的官侍衛長。
“區區若是有謀,就不會險險摔上一跤了。”祈世子嘿笑兩聲。“帝座畢竟也是會說錯的。”
夜語昊眉頭微皺,覺得他這賴皮的本領真有幾分像他家主子,那個無良的奉天帝。果然是一脈相承的一丘之貉。對這種人,若跟他彎彎曲曲地旁敲側擊,只怕繞上三天三夜也扯不到重點,只有單軍直入才是正道。
“世子真的無事?!”語意微冷。
這世上任何人都可以有語意微冷的時候,但沒有幾人能及得上三個人的語意微冷,當他們冷下聲音時,若還不知進退地賣弄,那……的確是聰明之人,不過是自作聰明之人。祈世子知道眼前正是一個,又自覺自己聰明是聰明瞭,離自作聰明卻還有十三公里。便決定還是老老實實的好。
“關於驚鴻照影一事。”
夜語昊眯起眼。“不知世子想談什麼?談寒驚鴻的死法?又或是無名教已失去一位日君?”
祈世子乾笑。“帝座莫激動,寒驚鴻是死去了,可是我們也沒得好處,瑩無塵讓出神仙府大當家之位,不問世事,雲照影生死兩茫,不知所蹤。二比一,說來我們還是吃了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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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死人與兩個活人相比,你們真的吃虧?!”夜語昊步步進逼。
祈世子一時語塞,旋即道:“帝座此言未免太偏。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