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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讓段正明加入充數。只聽枯榮說道:“強敵日內便至,天龍寺百年威名,搖搖欲墜,這黃口|乳子中毒也罷,著邪也罷,這當口值得為他白損功力嗎?”
這幾句話中充滿著威嚴。
本因方丈道:“師叔教訓得是!”
左手一揮,五人同時退後。
段正明聽本因方丈稱那人為師叔,忙道:“不知枯榮長老在此,晚輩未及禮敬,多有罪業。”
原來枯榮長老在天龍寺中輩份最高,面壁已數十年,天龍寺諸僧眾,誰也沒見過他真面目。楚霸王也是隻聞其名,從來沒拜見過,一向聽說他在雙樹院中獨參枯禪,十多年沒聽人提起,只道他早已圓寂。
枯榮長老道:“事有輕重緩急,大雪山大輪明王之約,轉眼就到。正明,你也來參詳參詳。”
段正明道:“是。”
心想:“大雪山大輪明王佛法淵深,跟咱們有何瓜葛?”
段正明接過信件,識得上面寫的是:“書呈崇聖寺住侍”從金套中抽出信箋,也是一張極薄的金箋,上用梵文書寫,大意說:“當年與姑蘇慕容博先生相會,訂交結友,談論當世武功。慕容先生言下對貴寺‘六脈神劍’備致推崇,深以未得拜觀為憾。近聞慕容先生仙逝,哀痛無已,為報知己,擬向貴寺討求該經,焚化於慕容先生墓前,日內來取,勿卻為幸。貧僧自當以貴重禮物還報,未敢空手妄取也。”
信末署名‘大雪山大輪寺釋子鳩摩智合十百拜’。箋上梵文也以白金鑲嵌而成,鑲工極盡精細,顯是高手匠人花費了無數心血方始製成。單是一個信封、一張信箋,便是兩件彌足珍貴的寶物,這大輪明王的豪奢,可想而知。
段正明只知道大輪明王鳩摩智是吐蕃國的護國法王,但只聽說他具大智慧,精通佛法,每隔五年,開壇講經說法,西域天竺各地的高僧大德,雲集大雪山大輪寺,執經問難,研討內典,聞法既畢,無不歡喜讚歎而去。段正明也曾動過前去聽經之念。這信中說與姑蘇慕容博談論武功,結為知己,然則也是一位武學高手。這等大智大慧之人,不學武則已,既為此道中人,定然非同小可。
說到鳩摩智,楚霸王對他熟悉的程度不作第二人選,要知道他可是看過書的,鳩摩智武功自然是當世高手,佛法也精深,但就是犯了貪戒,被慕容博隱晦的說到六脈神劍就對這天下第一神劍念念不忘,其實如果他專心修煉他的火焰刀也差不到那裡去,畢竟火焰刀是他自創的武功,最合適自己的才是最好的,雖然六脈神劍是天下第一劍法,但論熟練程度已經使用心得等,比起他自己修煉了幾十年的火焰刀甚至可能略有不餘,使用鳩摩智根本不應該費盡心思去搶奪火焰刀。不過慕容博就是看中鳩摩智的這種性格,所以最後鳩摩智落得了武功盡廢的下場,不得不說,慕容博真是個人物!
本因方丈道:“‘六脈神劍經’乃本寺鎮寺之寶,大理段氏武學的至高法要。正明,我大理段氏最高深的武學是在天龍寺,你是世俗之人,雖是自己子侄,許多武學的秘奧,亦不能向你洩漏。”
段正明道:“是,此節我理會和。”
本觀道:“本寺藏有六脈神劍經,連正明、正淳他們也不知曉,卻不知那姑蘇慕容氏如何得知。”
段譽聽到這裡,忽地想起,在無量山石洞察的‘琅環福地’中,一列列的空書架上,籤條註明‘大進段氏’之處,有‘一陽指訣,缺’、‘六脈神劍經,缺’的字樣,心道:“神仙姊姊蒐羅天下各家各派武譜拳經,但我家的‘一陽指訣’和‘六脈神劍經’,她終究沒有得到。”
心中有些得意,卻也有惆悵,料想神仙姊姊對此必感遺憾。
只聽本參氣憤憤的道:“這大輪明王也算是舉世聞名的高僧了,怎能恁地不通情理,膽敢向本寺強要此經?正明,方丈師兄知道善意者不來,來者不善,此事後果非小,自己作不得主,請枯榮師叔出來主持大局。”
本因道:“本寺雖藏有此經,但說也慚愧,我們無一人能練成經上所載神功,連稍突擊堂奧也說不上。枯榮師波所參枯禪,是本寺的另一路神功,也當再假時日,方克大成。我們未練成神功,外人自不得而知,難道大輪明王竟有恃無恐,不怕這六脈神劍的絕學嗎?”
第102章
枯榮冷冷的道:“諒來他對六脈神劍是不敢輕視的。他信中對那慕容先生何等欽敬,而這慕容先生又心儀此經,大輪明王自知輕重。只是他料到本寺並無出類拔萃的高人,寶經雖珍,但無人能夠練成,那也枉然。”
本參大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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