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三七章 不再忍耐(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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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一襲紅袍,出塵俊朗的面龐光彩煥發,嘴角一直掛著得體的笑意,襯得其溫潤如玉。謝瓊嬰的長相肆意張揚,而徐彥舟的長相卻不那麼凌冽,只不過是他平日裡頭太過冷漠疏離,才叫人不敢接近。如今嘴角帶笑,添了幾分溫潤如玉。
幾個月前,宋殊眠還曾幻想過和徐彥舟能夠成婚,而轉眼之間便到了他同別人成親的日子。
她和徐彥舟之間的關係說得好聽一些是表兄妹罷了,說得難聽那是不明不白,不清不楚。今日鬧成了這樣的情形,雖還沒有到撕破臉皮的地步,卻也算不得多麼好看。
徐彥舟重體統規矩,聞清梨家世好,相貌好,總歸哪哪都好,她與徐彥舟才叫天生一對,自己這樣的身份其實從來都得不到他的高看。
然而自己當初卻沉溺於其中,不可自拔。
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從古至今,向來如此。
被傷了這麼一回,宋殊眠是徹底地將這句話刻入骨子裡頭。以至於現在謝瓊嬰就算是不同於往常那樣喜怒無常,好上了一些,但她卻還是不敢就此交付肝膈。
宋殊眠看著新人想到了往事,一時間不由出了神,然忽覺得腰間被人用力按了一下,她一時不察發出了一聲低呼,好在周圍熱鬧,倒沒有人察覺到這處的動靜。
只是恰好徐彥舟從眼前走過,他敏銳非常,一下便聽到了這聲呼喊,抬眼看向了宋殊眠那處。
謝瓊嬰攬著宋殊眠,而她的腰間正搭著他的手。
徐彥舟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下去,只收回了視線繼續往前走著。
宋殊眠自覺出糗,抬頭稍帶怨色看著旁邊的謝瓊嬰。她實在不明白他又莫名其妙地做什麼,這別人大婚的日子,他在外頭同她拉拉扯扯做什麼?又犯什麼毛病。
她伸手想要把謝瓊嬰的手拿下去,然而他非但沒有鬆手,反而更用力了些,也攬得人更緊了一些。
宋殊眠怕把動靜鬧大了,也不再繼續掙扎,隨他去了。
謝瓊嬰側目,對宋殊眠問道:“你方才在想什麼?”
謝瓊嬰方才一直盯著宋殊眠,只見她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對新人,臉上表情變了又變,恨不得今天的新娘子是她不成?
都是男人,徐彥舟對宋殊眠的心思他能不知道嗎?若是宋殊眠對他無情還好,但這六年的時間,他不相信宋殊眠能放下,所以心中才百般猜忌。
宋殊眠見謝瓊嬰這副樣子,顯然又是疑心起了自己。她實在有些不明白,這謝瓊嬰怎麼就抓著這件事情不放了,非得要她同徐彥舟鬧得刀劍相向,他才能放心嗎?
謝瓊嬰這些時日脾性這樣好,宋殊眠倒是想要看看他今日會如何,還要像上回一樣把她按在馬車上羞辱嗎?
她抬眼看著謝瓊嬰淡淡道:“故人大婚,自然是想到了往事。”
謝瓊嬰的眸色很深,看得人幾乎要陷了進去。他的臉色冷沉,聽到這話手上的力氣不可遏制的變大了,宋殊眠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二人就這樣無聲地對峙著,分明是謝瓊嬰居於上位,然這一刻他的心緒卻全然被宋殊眠牽著走了。
周圍熱鬧非凡,而他卻深陷其中,一絲一毫,隨她而動。
謝瓊嬰嘴唇緊抿,下頜都不可遏制地收緊了幾分,兩人無聲對峙良久過後,他終究是沒有開口,移開視線看向了別處。
這一舉動卻弄得宋殊眠又晃了心神。
她沒有想到這事竟然就這樣過去了,方才還沒什麼表情的臉上浮上了幾分錯愕,謝瓊嬰......當真是轉性了?
無人注意到他們這處的動靜,那廂新郎新娘拜完了天地之後,新娘便被人引入了洞房,一番安排之後,宋殊眠和明氏便跟著長寧入了席。
而謝瓊嬰則跟著謝沉去了男眷席面。
當年徐彥舟在國子監讀書,聞時正只教了一年左右的書,後來他離開了之後,徐彥舟便被國子監祭酒收做了門生,按理來說趙祭酒亦算是他的老師。
徐彥舟是趙祭酒的得意門生,今日大婚他自然也是要來,趙承軒也和他的哥哥趙承恩跟著一塊來了。
趙承恩三十的年歲,生得一張國字臉,十分嚴肅,比他父親看著都要老成。那趙承軒在他旁邊就跟個鵪鶉一樣,老實得不行。
婚宴擺了大幾桌,謝瓊嬰坐在謝沉的旁邊,瞥見隔壁桌的趙承軒不住地往這處使眼色。
謝瓊嬰看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