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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討厭他,無趣的男人。”剎澈放在手中的資料皺著眉頭說。
“我倒是對他很有興趣呢,因為很有意思。”
剎澈抬起頭看了一眼羅亞一臉詭異的笑容,轉頭看向窗外一句話都沒有說。
耿秋涵出院之後顧不上調理自己的身體就開始出去找工作。每天早晨六點到十點去送報紙,中午簡單的吃點東西就到工地上去幹活。本來就是剛出院身體很虛弱,許多重活都幹不動。但是他還是強撐著身體就幹活,因為他知道工地上不需要沒有力氣的人。他需要錢,不能讓別人看出他根本就幹不動。中午的時間太陽正是毒辣的時候,他的後背一天下來都被曬的脫了一層皮,被汗水滲進面板裡火辣辣的疼痛,這些他都咬著牙忍下了。晚上離開工地之後來不及吃晚飯就要趕著去酒店打工刷盤子洗碗,他不年輕,所以不能在大堂端盤子,也沒有什麼技術,只有一點力氣乾點力氣活。每天都要忙到凌晨兩點才能下班,一天下來耿秋涵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為了節省水電費耿秋涵暫時不住在家裡,每天晚上就跟工地上的工人擠在熱氣騰騰髒亂的棚子裡。雖然裡面熱的像個爐子,而且充滿的腳臭味跟汗臭味。但是耿秋涵已經注意不到這些了,一天下來他疲憊不堪,倒頭就能睡著。
三個月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儘管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裡耿秋涵很努力的工作但是拿到的錢屈指可數。耿秋涵望著信封袋裡的錢,忐忑不安的來到了剎澈的辦公室。
依舊是三個月前的情景,寬大的桌子對面坐著的那個男人用冰冷的眼神盯的他坐立不安。羅亞站在剎澈的身邊衝耿秋涵微笑,稍微讓耿秋涵放鬆了不少。偌大的辦公室裡靜悄悄的一片,耿秋涵能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剎澈就坐在他的對面沒有說話,似乎也沒有開口說話的打算。耿秋涵知道這樣沉默下去也不是辦法,鼓起勇氣耿秋涵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椅子腿摩擦著地板發出刺耳的聲音,剎澈的眉頭皺了起來望著一步步走近自己的耿秋涵。
耿秋涵從衣服裡的口袋裡掏出裝錢的信封放在桌子上,輕輕的推到剎澈的面前。
“我……我來還錢,剎先生。”站在剎澈的面前耿秋涵就感覺到強大的壓迫感,漲紅著臉結巴的說完話,耿秋涵的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角不安的站在那裡。
剎澈看了一眼耿秋涵將桌子上的信封拿了起來,當他的手指碰到薄薄的信封的時候眉毛不悅的挑了起來。一直注意著剎澈的耿秋涵當然也察覺到他這個細微的表情,心臟頓時咯噔了一下。
剎澈沒有說話,簡單的用兩根手指撐開信封朝裡面撇了一眼,冷哼一聲將信封丟回在桌子上。
“這些錢只夠還我之前為你墊支的醫療費吧。”伴隨著冰冷的話題一個犀利的眼神直射到耿秋涵的臉上。
“我明白。。我已經很努力的在工作了剎先生,但是一百萬對我來說真的是個很大的數目,我一時間籌不到那麼多錢。”耿秋涵連忙解釋。
“借錢的時候我可沒有聽你說這是一個很——大的數目。”剎澈故意將很大兩個人拉長聲音說。
耿秋涵聽到剎澈不屑的話語臉更紅了,但是他找不到反駁的話語。
“請你在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籌錢還你的。”耿秋涵現在只希望剎澈能發發善心。只可惜他找錯物件了,剎澈從來是沒有感情的人。他可以面對著向他借錢最後還不上錢在他面前帶著一家老小要跳樓自殺的人報以冷笑,面對著抱著他褲腿痛哭流涕哀求的人無動於衷,怎麼可能對面前這個男人起善心呢。
“我看你是不瞭解自己的狀況吧,按照合同上的規定你在三個月的時間裡必須把錢還上,你自己也簽過字了,時間到了才跟我說你沒有錢?”
“我會還的,剎先生,我只需要你再給我點時間。”耿秋涵的聲音都在顫抖了,剎澈的冷漠與嘲笑讓他簡直無法站立,如果有地縫的話他真想鑽進去不出來。
“給你時間?按照你現在的情況要我等多久?一年?十年?還是五十年?你當我這裡是慈善機構嗎?”剎澈不帶感情的說著,字字都像把刀插在耿秋涵的心臟上。
耿秋涵無力的垂著頭,他實在想不出有什麼辦法能讓面前這個沒有感情的男人放過他,而且他現在真的沒有錢。
“當然,如果你真的拿不出錢的話,我可以為你介紹份工作。不需要浪費力氣,每月好的話可以拿到十幾萬,這樣下來不到一年你就可以把錢還上了。”望著眼前垂著頭的耿秋涵,剎澈緩緩的開口。低著頭的耿秋涵沒有注意到從剎澈嘴角溢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