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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剎澈仰頭對著天空一聲痛徹心扉的悲喚“媽……。”
淚流滿面,這是剎澈懂事以後第一次哭。
幾天後,剎佑倫對外宣稱自己的太太舒婉婷跳海自殺,即日舉行追悼會。
追悼會上,剎澈跪在自己母親的遺像旁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舒婉婷去世三天後,剎佑倫娶第二個夫人雪音進門。當剎澈知道在母親屍骨未寒,父親就另娶他人的時候剎澈沒有吵也沒有鬧,更沒有參加婚禮。他只是去了母親生前住的別墅,默默的在那裡收拾母親的遺物。抽屜裡有一個木質盒子,像是梳妝盒的樣子。剎澈開啟來看,意外的發現了裡面放著一份遺囑。看完遺囑之後,剎澈抱著那張紙久久的沉默。他的母親,大概早就知道了這個結局,為了他以後的生活,給他留下了一大筆財產。剎澈沒有哭,就連在母親追悼會的當天也沒有留下一滴眼淚,因為他的眼淚在母親去世那天已經流乾了。
當晚,也是父親再婚的日子,所有人都沉浸在喜悅之中。就好像沒有舒婉婷這個人存在過,整個家族沒有死亡的氣息。
剎澈離開了,帶著他當時唯一僅剩下最重要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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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剎澈夢到十二年前的事情,出了一身的冷汗。痛苦的輾轉呻…吟,睡的很不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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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
黑暗中,耿秋涵聽到剎澈難受的聲音馬上清醒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開啟床燈的開關。他看到剎澈滿頭是汗,還不停的說著夢話擔心的搖晃著剎澈。
“醒醒,剎澈……剎澈。。”
耿秋涵的聲音好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小心的語氣中帶著焦急。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為什麼他的聲音如此的焦慮。
“剎澈。”見剎澈不醒來,耿秋涵提高了嗓門。
剎澈像是被驚到一樣睜開眼睛,看到了耿秋涵在眼前放大擔憂的臉。
看見剎澈醒來,耿秋涵才放下心來。伸出手擦掉他額頭上的汗珠,輕柔的問“有沒有哪裡覺得不舒服?”
從額頭上將耿秋涵的手捉下握在手心裡。一醒來就做這種奇怪的舉動讓耿秋涵很不好意思,難為情的怔了怔手,沒有掙脫開。
“我怎麼了?”一開口,剎澈驚訝的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的像塊破鑼一樣。
聽到剎澈聲音沙啞的這麼厲害,耿秋涵皺起眉頭“你真的不知道嗎?你已經昏睡了兩天一夜了。”
“什麼,我竟然會睡這麼久?”剎澈大吃一驚,自己怎麼不知道啊。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這個耿秋涵就一肚子的氣“你還好意思說,你怎麼回事啊。一聲招呼都不打的跑去哪裡了?還醉醺醺的淋了雨讓羅亞大晚上的找你回來,”
想起那天晚上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耿秋涵就一陣難過,滿腹委屈的指責剎澈。這個男人做事到底有沒有一點神經啊,去哪裡之前都不會給人打個招呼麼。自己為他擔心又受怕的,圖的什麼啊。
難得耿秋涵會對自己發脾氣,剎澈不禁覺得很有意思,他對耿秋涵的指責很是享受。一言不發的眼睛閃亮的望著耿秋涵,希望他繼續說下去。
果然一旦將心中壓抑許久的不滿抱怨出來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在看到剎澈玩味不知悔改的笑容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耿秋涵繼續控訴剎澈的罪行。
“早上起床就看你臉色不對勁,問你要不要休息。你逞強說不用,非要去公司。剛下床就一頭栽倒在地上。臉色蒼白,渾身燙的嚇人。你是想要把我嚇死才高興嗎?”
越說越氣,眼圈都氣紅了。他也不想想自己這些天是怎麼過來的,沒有心思去公司,沒日沒夜的照顧他,自己都不知道偷偷的難過多少次了。
聽完之後,剎澈心中一陣悸動。尤其是看到耿秋涵又怒又擔心盈滿淚光的眼睛,心裡更像是被貓爪子輕撓過一樣,又痛又癢的。
剎澈一隻手握著耿秋涵的手,另一隻手繞過他的腰身將他攬進懷裡。耿秋涵本來是想推開剎澈來證明他還在生氣,但是一想到剎澈剛剛醒來就不忍心動手了。
剎澈吻了吻耿秋涵的脖子然後壞笑著問“你是在擔心我嗎?”
被剎澈這麼厚臉皮的一問,耿秋涵惱羞成怒的紅了臉“去,誰擔心你啊。你要怎麼樣,關我什麼事啊。”
剎澈呵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