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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放搞活,這個城市的確沒有辱沒最初的名號。
曾經有人說,在深圳,能輕鬆找到性,不能輕鬆找到愛。於愛情,深圳的確如美美說的“茶餐廳、奶茶、咖啡”吧。一方水土養一方文化一方人。橄欖緊鎖眉頭,想著深圳種種。覺得愛情力量真的是奇特啊,自己在廣東生活這麼多年,廣州深圳兩地來來往往,曾幾何時,有如今天這般關注深圳的?
愛上一個人,便愛上他的名字、他的姓、他的出生地、他的大學、他的專業、他的城市。沒辦法,痴情應笑我,早生華髮。
橄欖越想腦子越糊塗,覺得還是去泡個玫瑰花浴吧,這樣想死也沒用。這樣下去不行的,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什麼時候啊,從什麼時候?自己變成這樣的,優柔、壓抑、鬱悶、傷感、脆弱、無助、陰死陽活。從前那個,果敢、飛揚、豁達、開心、堅強、自信,陽光燦爛的女人哪裡去了呀?不行,要振作起來,一定要振作起來,該幹啥幹啥吧。
夜已經很深了,橄欖把自己收拾的乾淨清爽,穿著明黃的性感吊衫,光著飽滿結實的雙腿,在書房裡做睡前YOGA,古老的印度音樂,在簡潔敞亮的屋子裡流淌,夜晚又回來了,橄欖的夜晚慢慢的回到心裡。
愛情,在寶馬,也許覺得沒有人能聽懂自己的言語,所以無需表述了。那麼就不用說吧。愛,經過了,就好。一月、一年、十年、一輩子,沒有不同,沒有分別,或者只因了短暫,而變得珍貴,無限延伸想象的空間,風雲際會,沒有疆界;或者因為長久,而變成習慣,阻塞了夢想的通道,家長裡短,無可奈何。日常的愛,也許本不屬於橄欖。
就這樣,安靜、安靜地YOGA、抒寫,就這樣心無掛礙,就這樣遙望曾經的風花雪月,在廣袤無限的夜空越走越遠,越走越模糊,沒有蹤跡,沒有迴音。像大愛、大音,像一切浩大而金貴的事物,看不到影子。橄欖的身體在夜的光影裡,隨著古老的音樂緩慢地拉伸、摺疊、蜷曲、舒展。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細胞,每一節骨骼,彷彿都在應和千萬年前的原始呼喚。
讓身體安穩,讓靈魂安靜。這應該才是愛的終結目標。
第一章、米蘭在東風公園
米蘭在東風公園的綠島西餐廳見到楊陽。簡單地招呼之後,楊陽樂呵呵地為米蘭點牛扒,水果沙拉。雖然才認識,卻不覺得陌生。楊陽看到米蘭感覺很親切,說心裡話,雖然米蘭不如橄欖漂亮浪漫、南方味道足,但是米蘭看上去溫雅,書卷氣很重,如果細細看,她不如橄欖那麼會打扮、精緻,米蘭有些知識分子的粗糙和固執,還有女人的忍耐和包容,這在橄欖身上都找不到。楊陽覺得橄欖很有個性,讓人一見就喜歡,很有殺傷力,但是,那種喜歡,一旦冷靜下來就覺得心慌氣短,沒有安全感。橄欖太聰明,太敏感,目光又狠,跟她在一起,即使穿著棉衣,也時刻有赤裸感,受不了。楊陽更喜歡米蘭的粗糙和點點的遲鈍,有些故作的優雅,和眉目間的野氣,淡淡的菸草味的女人。
米蘭當然看出來他的態度了,把橄欖要她說話嗲點的話忘的精光,只記得不要抽菸。所以看他抽菸的時候,簡直痛苦難當,舌頭舔了嘴唇好幾下,楊陽以為她口渴,幾次讓服務員給她加水,又特意點了草莓果汁。米蘭覺得他說話偶爾吞吞吐吐的樣子很特別,簡直是自己見過的最有魅力的男人,感覺說不出來的好。渾身躁熱躁熱的,巴不得他立刻抱著自己狂吻才好。米蘭想橄欖和寶馬的一見衷情是不是就是這種感覺呢?簡直神奇呢。
米蘭給他拿餐巾紙的時候,故意欠身,讓自己豐滿的酥胸在他面前晃了晃,又用手不經意地碰了碰他的手,感覺渾身麻酥酥的,小蜜蜂潮潮暖暖的,好像例假來了似的,但肯定不是,剛走才四天,正是安全期呢,Zuo愛的好時光。米蘭覺得今晚一定設法和他在一起,但要不露痕跡,讓他主動點才好。想到這裡,米蘭起身說:我去一下。順手將包放到楊陽的腿上,做出兩人很熟悉的樣子。
米蘭在衛生間邊小便邊電橄欖,想報告:他很可愛,晚上真不回去了。比前老公帥一千倍,成熟一萬倍。是自己要的男人。就他了,不搞定不休。橄欖的電話佔線,那時候她正跟美美通話。米蘭沒說成話,心情還是很爽,好像已經跟橄欖報告過了。有時,人類的心緒真是說不好,多半都是自己一時的感覺而已,跟別人沒啥關係,可是人們總習慣歸原因於他人。說是因為你怎麼樣我了,我開心或不開心,傷心不傷心什麼的,其實真跟別人關係不大,都是自己感覺而已。米蘭此刻就是很開心,覺得因為楊陽是自己要的男人,才會如此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