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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這麼著,等死翹翹唄。”
葉子一直看著橄欖的眼睛,一口氣說了連串的話,看她還是沒反應,不做聲了。
“昨天去過了。沒用,電話不接,簡訊不回。”
“那就找到他家裡啊”
“不認識他家。”
“啊?怎麼會?那去單位啦!”
“也不認識。”
“老天!你們這些小丫頭,怎麼說你好?談的什麼戀愛?搞到現在,連家和單位都不知道?別是個騙子吧?”
“滾,說的什麼話!你才是騙子。怎麼可能!他以前說過,我忘記了。”
你們這些人啊,搞的破感情,我真的看不懂。怎麼跟玩遊戲似的?沒頭沒腦的。還有滋有味的。換是我,肯定不這樣。曖昧個啥?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清清楚楚。好也好個痛快,壞也壞個爽氣。藕斷絲連的,狗屎連稻草。你們還都這麼年輕,怎麼喜歡這樣戀愛?我最討厭了!!不爽!!!
橄欖望著葉子連珠炮似的,嘴唇一張一合,那話隨著小船,搖搖晃晃刺得橄欖好疼。
帥哥溫和地看著葉子和橄欖,不說一句話,彷彿根本沒聽到他們在說什麼。
熱辣的海風吹得人,臉皮火燒火燎。正午的海水,看上去也不是蔚藍色的。其實,人們心目中的大海,總是藍汪汪的,美麗的不得了,實際情況怎麼樣?只有島民和住在海邊的人,才真正清楚,海的無常、醜陋、兇險,大海殘酷的另一面,足夠吞沒全人類男人的無常。
橄欖覺得葉子說的對,是自己有問題。至少在寶馬這件事情上是有問題的,總是想的多做的少,老是在心裡嘀咕,好象不是在和實體男人寶馬戀愛,而是和想象中的一個男人在較勁。城市的男人如此混雜繁忙,誰有閒暇跟你猜猜猜啊?是自己把開局弄的迷霧重重了嗎?
見橄欖沒再反駁,葉子也就停止說話了。三人在船工的幫助下捕了好幾斤海鮮,魚蝦看上去生動活潑。
橄欖休習YOGA太久,對吃活生生的東西,總是有心理障礙,看著活蹦亂跳的生命,頃刻間死掉,變成|人的美食,每咬一下,總感覺切膚的疼,彷彿吃的不是魚蝦,而是自己似的。眾生大同,這點,橄欖很有自己的感受,傷生的事,從不做。也不是成全,或者遵守YOGA的戒律,完全是出於本能。橄欖最怕疼,所以覺得哪怕一隻螞蟻,也會感覺到疼的。
海鮮做好了,全是白煮,空氣裡瀰漫著鮮美可口的氣味,橄欖不敢吃。葉子看看她那為難的樣子,埋怨道:什麼毛病!夠苗條了,連海鮮也不敢吃?不會肥的。
葉子拿只大蝦,在橄欖面前晃了晃,見她沒反應,遞給了帥哥。
橄欖開了罐啤酒,對著遠方望不到盡頭的海面,喝著。海藍色大背景下,一身白衣的她,看上去很愜意,好象一點心思也沒呢。難怪明星們喜歡買海邊的房子,大海浩瀚的氣勢,真能化解狹窄、使人心胸開闊的。
在島上東轉轉,西晃晃,轉眼傍晚。要漲潮了,太陽失去正午的酷烈,天地被日簿西山的衰敗統領著,風帶著點點清涼,拂動得遊人心慌意亂,失了遊玩的悠然。
海上日落,看上去不如想象的美,因為黑的雲,和重重霧氣,感覺很沉悶,一如南方現在給橄欖的感覺。
其實,橄欖知道,日落,還是那個日落,南方也還是最初的南方,甚至更現代更時尚更完美了,不同的只是自己的心境。
海和島永遠都是那樣的,太陽和雲也還是那樣,南方也是,不是的是自己,物是人非。一夕風月,半生沉淪。
這是愛情的悲哀。
夜半,回到廣州。分手時,葉子突然問:幾時北上?橄欖說:明下午的飛機。
葉子:真有你的。才說,我還以為你走還早呢。明天送你。
橄欖說:不用了,就一個小包,連換洗的外衣也不帶,一切從頭弄起。
葉子滿意地望向她:希望這回,你真能爽給我看看,不帶走一片雲彩。從頭弄起。哼哼
第三章、初到北京
5.4青年節這一天,橄欖來到北京。之前已交代同學S租了清華大學兩居室的房子。所以,也沒驚動米蘭,直接打車去了學校。
S衣著得體,頭髮精心修理過,打了不少喈哩水,頭正中間竟然可見幾根硬朗朗的頭髮立著,打扮的很養眼,看上去很紳士地在約定的校門口等自己。
橄欖這是第三次來清華,本來S說他北大有空房子,裝修沒兩年,風格適合女孩子住,橄欖怕拉扯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