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3/4 頁)
,連把椅子都沒有。我們只好站在路邊等車。
天色霧濛濛的,氣溫很低,街面上人車稀少,風比月臺上還要大。妻子凍得兩腿哆嗦,忍不住在路邊蹲下來。我想起昨晚察看她的跌傷時把羊毛襪褪到了膝下,一直沒提上去。
後來她又在裙子裡尿了兩回,現在光著兩條溼腿站在寒風裡,豈有不凍得蹲下來之理?只是她下身還插著兩根假陽物,這麼一蹲下,很快就會掉出來。
果然,剛蹲了不到兩分鐘,妻子就以我從未見過的速度飛快地站起身,兩腿夾成一條直棍,嘴裡直嗯嗯。我走到她身後,抬起膝蓋,對著她微微翹起的屁股用力一頂。她悶哼了一聲,尿水滴滴答答地從裙內流出,一雙時髦性感的細跟鞋也被漬得水汪汪的,但並緊的雙腿略微松馳了些。
一輛灰頭土臉的大客車開過來,這是開往我叔叔家所在村子的唯一一趟長途汽車。上了車,我故意帶她們坐在最後一排——山路崎嶇,不愁不把她們最後一滴尿也顛出來。
汽車一出城就拐入凹凸不平的山路,車身晃得很厲害,後排更是上下顛簸,乘客的屁股在座位上幾乎連一秒鐘也待不住。有幾位乘客實在難耐顛簸之苦,離開座位站到了前面。
我也被顛得頭昏眼花,噁心欲嘔,但仍攬住二女坐在最後一排。兩個女人紅面赤耳,抿嘴瞪眼。車身每顛動一次,她們裙上的水印便擴大一分,車程剛到一半,兩條羊絨裙都已溼透了。
我眼前出現這樣的迷人情景:四根假棒棒變成四條活蛇,在二女的蔭道和肛門裡上竄下跳,引出股股騷水;兩隻嬌嫩的膀胱時緊時鬆,宛如屢受擠壓的水囊;尿道括約肌完全失去了彈性,尿水無拘無束地排到體外。
當汽車經過一段佈滿鵝卵石的河灘路時,二女的身體像觸電一樣急劇抖動起來。臉上流淚、臀下淌尿的妻子再也忍受不住,咽喉咕唧作響,把含了十幾個小時的Jing液全都嚥了下去,劇烈地咳嗽起來。
咳過之後,倒在我懷裡直喘粗氣。珍妮雖然體格健壯,此刻也顛得七葷八素,只好仰臉向天,免得口中的尿水脫口噴出。
汽車終於在一個山明水秀的小村邊停下。二女離開溼津津的座位,跟著我連滾帶爬地下了車。我給她們解開了反綁雙手的繩子,告訴她們到了。
珍妮把口中的尿水嚥了下去,望著群山環抱的小小村落連聲驚歎:“Whatawonderfulview!”
妻子臉色焦黃,渾身無力地癱在我懷裡,用小拳頭不停地捶著我嗔道:“你真壞死了!把人家折騰得要死要活的。昨晚在火車上,廁所也不讓上,害得人家尿了一褲襠。”
我笑道:“今年你跟本沒穿過褲子,哪能尿一褲襠?頂多是尿一裙子。”
妻子擰了我屁股一把,繼續道:“早晨人家怕冷蹲了一會,沒想到兩根假雞芭差點掉出來。你可好,用膝蓋使勁一頂,假雞芭倒是頂回去了,尿也給頂出來了,腿都快凍成兩根冰棒了!後來在汽車上顛得人家屁滾尿流,屁股好像被泡在尿裡。我真奇怪,昨天沒喝多少水,怎麼有那麼多尿呢?”
我望著二女散發出陣陣臊氣的溼裙子,得意地大笑起來:“昨天你們是沒喝多少水,可是一人喝了一罐西瓜汁,甜東西最容易攢尿了,所以你們才有撒不完的尿。”
這個村子遠離都市,又不是什麼風景勝地,平時連外地人都很少見,更不要說外國人了。所以當金髮碧眼的珍妮一走進村子,立即引來無數好奇的目光和嘁嘁喳喳的議論。珍妮顯然認為這是自己的魅力所致,於是高聳的胸脯挺得更高了,豐滿的臀部也扭得更歡了。
到了村頭叔叔家,已得到訊息的叔叔嬸嬸早帶著一群堂弟堂妹候在院門口,一見到我們,立刻圍攏上來問長問短,搞得我們應接不暇。
珍妮學著我們的樣,擠出一句生硬的漢語:“樹樹蒿(叔叔好),申申蒿(嬸嬸好)。”逗得人們鬨然大笑。
我們把帶來的小禮物分送了眾人。禮物雖小,價值也不很高,但都是正宗的美國貨,小巧而精緻。親戚們歡天喜地,謝個不停。
叔叔這些年搞奶牛養殖賺了不少錢,在原本空蕩蕩的大院裡蓋了不少新房,很快就給我們收拾好了兩間空房。妻子剛剛換上一條幹淨的裙子,還未及取出下身的假陽物,拖著鼻涕的小侄子就跑進來招呼我們到堂屋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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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出了房間,看到隔壁的珍妮也一扭一扭走過來。看她走路的姿勢,估計也沒把假蔭莖取出來。堂屋的八仙桌上,已擺滿了各色皖南風味的菜餚,還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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