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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再說我一直把飛翔當成第二個家，三天兩頭過去，不怕喝不到你那上等的茶葉。”

黃老闆不好再說什麼，陪著笑和黑哥三人鑽進了黑哥的轎車。

“我把你送到飛翔我就不上去了，我不在的時間，紅運賭場還要靠黃老闆您多操心！呵呵，多操心！本來就是兩個人的攤子，必須經營好，虧了對誰都不好。”黑哥音調時高時低抑揚頓挫地說著，不時地看黃老闆一眼，觀察他表情的變化。

確實，黑哥的音調每提高或者降低一個分貝，黃老闆的表情都有及其細微地變化——臉紅是肯定的，喝酒喝的，關鍵的是紅裡隱藏的東西，這些東西也只有黑哥這樣的老江湖，品人高手才能發覺，就是讓華峰和若飛去看，也是發現不了的。

黑哥這個人，高就高在這裡，眼毒，心不用說也毒。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不會讓老黑您吃虧的，我們是什麼？兄弟啊！”黃老闆揮著手，盡情地表演著。

聽了他的話，黑哥哈哈笑個不停，在黃老闆看來，他的笑是善意的笑，是善解人意的笑，實則是陰險的笑——一個人玩弄出的非常陰險的笑，發自內心的陰險的笑……

飛翔很快到了，臨下車的時候，黃老闆說了句：“不上去看看九九了？估計她還在揮霍呢！”說完，一臉壞笑。

“今天不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呵呵，有的是機會。”黑哥很平和地說。

黃老闆下了車。黑哥的車開走了。黃老闆的眼睛目送著車。

車從他的視線消失了，他仍舊呆呆地站在原地，許久許久。一陣涼爽的風吹來，他回過了味，卻原來，自己站在自己的家門口。他拍了一下腦門，驕傲的神情又回到了臉上，大步邁入飛翔夜總會……

黑哥的車裡。

“您真是神！黑哥。我真不知道，您是如何發覺黃老闆的鬼的。”若飛欽佩的口吻。

黑哥冷冰冰地哼了一聲：“說實話，我也是今天才發覺的，以前倒是想過這個問題，但並未發現什麼，今天，從黃老闆的諸多表情裡，是什麼都發現了。”

“黑哥好眼力，小弟們自愧不如。”華峰恭維道。

“這有什麼？將來你們在江湖上混得久了，也能有我的道行，熟話說，薑是老的辣，就是這個道理，一點都不帶假的。”黑哥說。

“那是，那是。”若飛的聲音。

“那個小天好不好玩兒？”黑哥扯到了兒女私情上。

“不錯。”若飛很肯定地說。

“你覺得呢？”黑哥扭頭看了一眼華峰，問道。

華峰先是點頭，然後說：“是不錯。”

黑哥回過了頭，呵呵笑個不停——他經常這麼笑，華峰和若飛懶得去想他在笑什麼，愛笑什麼笑什麼，笑個鳥也行。

“您真打算把那個叫九九的女人給收了？”若飛用很低的聲音問黑哥。

黑哥沉默了會兒，好像是不屑於回答他這個弱智的問題，到最後還是說了，因為是他的得力助手問的。

“有這個想法，就是弄到手也是賞給你和華峰，我比你倆閱過的女人多得多，不稀罕。不過，她確實不錯，很風韻，很富有，值得一玩。”黑哥說。

“弄到了是放在外面還是拉回家？”華峰問了個很有水平的問題。

“這個……這個以後再說，等弄到手再決定也不遲。”黑哥差點被華峰問出的話給憋住……

回了家，三個老婆已經把飯菜準備好了。

看到了黑哥三人，雅思第一個迎上來，挎住了黑哥的胳膊：“真準時啊，今天我親手做了你最愛吃的糖醋魚，等會你好好嚐嚐，我的手藝長了沒？”

黑哥先用手愛撫了一下她的臉，說：“真是不巧，小寶貝，我們三個在外面吃過了，陪飛翔黃老闆吃的，等會兒你們吃罷。”

雅思開始撒嬌，拉著黑哥的胳膊，嬌聲說：“不嘛！不嘛！你必須少吃一點，那是人家的一份心意啊。”

黑哥輕輕地擰了一下雅思的鼻子：“好的，寶貝兒，等會兒我嘗幾口，滿足你一下。”說完，對著雅思的臉，親了幾口，親完猛地把頭扭向華峰的方向，像是親那最後一口時被雅思的臉電了一下。

華峰在幹什麼？剛才！就是黑哥和雅思黏糊的時候。他在迴避——身不由己地迴避。

他一直以為，對雅思這個女人，只是乾乾而已，其餘的根本不會放在心上，這是怎麼了？黑哥和雅思親熱的時候他真的不忍心去看，而且臉上彷彿有火在燃燒，心裡是怪怪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