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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讓我和奧德都睡客廳好嗎?”他是害怕一個人在客廳被黑哥弄死。
“你不會有任何危險,請相信,就這麼著了。”
黑哥說完朝臥室去了,走出幾步回頭看了下九九,九九不情願地起身跟了上來。
若飛望著九九那無可奈何地背影,突然覺得這個女人不是那麼可恨了。
她分明擁有一個迷人的身體,她分明懷有一顆熾熱的心,她分明可以去愛。
夢怡猛然間進入若飛的思緒,給他帶來了難以抵擋的生理衝動。他長長出了口氣,起身去了廁所。
劉大夫鬼鬼祟祟看著若飛遠去,悄聲問奧德:“咱們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應該是沒有,但還是小心點為好。我這裡有兩根針,都是粘了劇毒的,給你一根,防身用。”
劉大夫顫抖著手接過針,心裡更害怕了……
。。
第174節 夢
遙遠的天邊,有一顆星,很亮。或許它是專為思念而生的。戀人的遠離讓它遙遠。
還有比天邊更遠的距離嗎?只有人心。相愛的心往往把一厘米當作一光年,因為思念,因為不平衡。
她曾經勸說自己勇敢去面對,但殘留的傷將她的心撕裂。
冰雨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翻看和華峰一起時候的照片。那個男人,向來擁有她身體和心的男人,容顏依然清晰。是什麼留下了這刻骨銘心的記憶,不是底片是她的心。
眼淚外溢,思緒更清晰了,回憶與夢幻第一次交織。
海邊什麼時候多了那麼些樹?是你種的嗎?我愛!你說不是。可分明是有。
樹在海風中搖曳,屬於海邊屬於浪漫的黃昏。
她依偎在華峰的懷中,羔羊般溫柔可人,讓人看著就疼惜。
“想跟你結婚了。”她的話,發自內心的。
“很難嗎?我倆明天就能結婚,只是,我想很體面的娶你。像這海,讓江河和湖泊都黯淡。”華峰看著遠方,那沒有邊際只有水的遠方。
他在水一方,思緒在水另一方,伊人在心裡。
“真的不需要,我不在乎那些,只要有你就行。”她放低了聲音:“還需要一張溫暖的大床。”
海聽見了,咆哮——它也衝動了,真情和感動讓它翻滾,倒流!
可時光不倒流,時鐘像個老者,老得不成樣子了還在走。
抽泣的聲音,很真切,那是現實,冰雨哭了。抓著相簿的手在抖動,一頁一頁的翻。
心被撕裂,像張寫滿記憶的紙。痛!
“華峰,你在哪裡?你的心裡可還有我?我想你,我想你啊!”冰雨的淚滴在華峰的臉上,淚——拉——長。
隱約間,她聽到了回應,還是那個熟悉的聲音。
“親愛的,我在你手中,你看到我了嗎?”
冰雨的臉越發蒼白,一種動人的迷醉:“我看到你了,看到了。”她的雙手捧著相簿上移,嘴很快觸碰到華峰的臉。
吻。記憶在吻裡綻放。
“華峰,你回來好嗎?我哪天對你不好了,我會瘋掉,你知道嗎?我會瘋掉!”相簿的冰涼讓讓她回到了現實。
真想死在記憶了。
現實裡沒有華峰,更沒有回應。真不知道這個灼傷心靈的情種是否還活著?
他在迷茫與險惡中生存。那是他,那是他的床。昏迷是眼前的一切。
若飛閉著眼睛裝睡,那個奧德比較會打呼嚕,無休止的表演讓若飛惱火,真想弄死你個瘦高個子,但不能,因黑哥沒下令。
他的心是不會輕易支配他殺人的。
他使勁兒推了一把奧德,奧德很快醒了,驚慌地望著若飛:“我需要休息。”
“你需要鳥毛!告訴我你鼻子怎麼了?廚房裡放著跟棍子,我給你治療一下!”若飛擰了一把奧德的臉。
奧德想,這幫人真是過河拆橋啊!用我的時候就跟孫子似的,現在成了爺爺的爺爺。
“你是說我打呼嚕?多年的習慣了。”奧德無奈地說。若飛靜悄悄的,繼續裝。
夜還是夜,明天還在醞釀。
華峰的大腦開始動了,屬於他的思維在向夢靠近。他的嘴角有那麼一絲笑。
小時侯,小樹林裡,那可是濱州的世外桃園。
“華峰,你長大要幹什麼?”若飛稚氣的聲音。
“我要很多很多錢,什麼賺大錢幹什麼。”華峰的笑讓陽光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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