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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無道的身邊,藍妮婭笑得很安靜也很柔和,如月光,鋪撒滿了一地的溫柔。
兩人坐在一個小土坡上,迎向月光,西北的夜晚帶著深深的涼意,分吹過,似乎能夠聽到遠處的犬吠聲,這裡很安靜。
看著遠處的燈火,葉無道輕聲說:“如果生命的雄渾在於執著,人類的精神層次能夠達到的最高層次就是意識形態的統一,莫非神,沒有了爭端,這個世界走向和平的同時牽起了滅亡的手,那麼對於現在的絕大多數人而言,掙扎有什麼意義?朝九晚五,工作,加班,走到盡頭無非就是一滴淚,一掊土,一塊墓誌銘。”
“追求是因為證明生命的價值,意義在與執著,而執著的目的就是價值的體現,就人而言,所有人都知道人生再輝煌再落魄最後的結局那都是一樣的,寫好了開頭與結尾,我們相互編制其過程。”藍妮婭鼓起勇氣,把自己的腦袋輕輕地靠在男人的肩膀上,黑夜掩護了她微紅的臉頰,她的聲音有著很難發現的顫抖,微微吸一口氣,身邊的男人好聞的味道順著風進入嗅覺。
順著女孩的動作,葉無道伸出手攬住了她的腰,能夠很清晰地感受到女孩瞬間繃緊的身體,微微顫抖,如同受驚的小白兔,對於她而言,現在的動作已經超出了她所能夠接受的範疇。
對於一個花花公子而言,追求女人絕對不僅僅是為了性,原始的活塞運動是低階淫賊的追求,而對於花花公子而言,追求一個女人的過程中對異性的接觸和於異性在你來我往的接觸中相互妥協並且達到和諧的統一這種過程才是最值得最求的,對於大師級的花花公子而言,女人的數量絕對不是衡量一個花花公子成敗的標準,質量,你不得不承認一個美女比太多個恐龍都來的更加有吸引力,質量才是最重要的,於是,還有什麼比推到一個貨真價實的女王對花花公子來說更加具有吸引力?
“現在,我在想,遠處那些燈火的人家現在在做什麼?或許他們在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吃飯,或許他們在一家人一起看電視,或許在為一些瑣事而嘮叨煩惱著,總之他們的生活都充滿了新鮮和一種週而復始的快樂。”藍妮婭讓自己的注意力不停留在放在自己腰間的手上,從小的教育告訴她現在應該制止這個已經超越了男女接觸的界限的男人的動作。
“聖人自由聖人憂,凡人自由凡人惱。”葉無道躺倒在小土坡上,並且帶著藍妮婭,在藍妮婭的驚呼中她不受控制地半倒在葉無道的懷裡,面紅耳赤的藍妮婭很慶幸現在是黑夜讓他看不見自己的尷尬。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帶著身邊的女孩的清香和土地的泥土味,葉無道說:“在之前,你對西北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
藍妮婭咬著紅唇,悄悄地挪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的身體很尷尬地倒在男人的懷裡,而是換了一種方式,但是她發現男人的手從一開始的放到自己的腰間變成了後腦,想到自己倒下來的時候頭上傳來的柔軟,心中為這個男人細心卻沉默的溫柔微微感動,對於她這種女孩來說太多的玫瑰和鑽石都是現得太過於庸俗和金額可笑的表達方式,一種溫柔,潤物細無聲的溫柔在某種程度上能夠達到超乎尋常的效果。
緩緩地平靜下心境,她說:“悲愴,蒼茫,充滿了雄渾,卻悲情。鋼筋水泥中,喚醒了人們深藏的良知。”
接下來雙方都沒有太多的語言,靜靜地感受著身邊的人的存在,周圍的環境在略微帶些曖昧的氣氛中配合著兩人的心境達成了完美的契合統一……“我明天要走了。”藍妮婭終於開口,雖然很艱難,但是終究要說出來,她已經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太多太多的不可能和無奈,就比如她和眼前這個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讓她心動的男人之間,是沒有任何結果的,她知道她是誰,她也必須知道,她是荷蘭的女王。
而現在的自由,代價就是明天八點鐘的機票。
“這麼快。”葉無道皺皺眉頭。
“你可以來荷蘭找我啊!”藍妮婭強顏歡笑,在荷蘭找她或許很容易,但是想要見她就幾乎是天方夜譚。但是藍妮婭並不知道,葉無道想要見誰還真沒有幾個見不到的,包括全球數十億信徒的精神信仰,教皇!
“好,一言為定,下次來荷蘭,我一定找你,到時候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葉無道笑得很狡猾,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他的輪廓,但是藍妮婭知道他一定在笑。
“嗯,那你要我答應你什麼事情呢?”藍妮婭暫時拋開了煩惱,笑眯眯地說。
“比如……”葉無道帶著女孩的身體讓她壓在自己的身上,在驚呼聲中,女孩微張的嘴唇和葉無道的嘴唇非常完美地貼合在一起……藍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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