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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無道大笑,抓著那衍羅把它重新丟進水裡,聽著水裡傳來噗通一聲響,葉無道站在禪迦婆娑身邊,跟隨她的視線角度望著旭日,“我來了,還是來了,你說的命運,是對的。”
禪迦婆娑未說話靜靜地感受著這種祥和的氣氛,身邊有除了那衍羅之外其他生物的氣息,如此之近,讓禪迦婆娑不習慣,卻很享受。
“《奧義書》告訴我宇宙靈魂和自我的靈魂合二為一才能夠探索到生命的最終的奧義,然而這本唄列入影響人類的十本鉅著中僅僅在《周易》之後名列第二的《奧義書》卻從小就被當成草稿紙,在你們看來,我這算不算瀆神?”葉無道扭頭問。
“如果這個時候你不說話,我會感激你。”禪迦婆娑無奈回應這個大煞風景的傢伙。
那衍羅憤怒地從恆河裡爬起來,盯著葉無道做出攻擊的姿態,此時的它的確很想殺人。舊仇新怨,那衍羅眼中最可惡的人類非葉無道莫屬。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你從來都是蔑視命運的。”禪迦婆娑回答道,輕輕撫慰著受盡委屈的那衍羅。
在禪迦婆娑的撫摸下,那衍羅一點點平息下來,一動不動如同死物一般沉寂。
葉無道淡淡一笑道:“你和迦葉修陀後天結婚?”
“既然都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多問一遍。”禪迦婆娑似乎並不想糾纏於這個問題。
“我關心的不是這個……”葉無道皺起眉頭,湊近了禪迦婆娑,嘴唇幾乎碰到她的耳垂,在這樣絕無僅有的距離下,葉無道的聲音帶著熱氣鑽來鑽去,“我的意思是……嗯……你現在還是處女不?……要知道現在未婚同居的事情很多,讓我不得不擔心……”
“那衍羅,咬他!”
【第七卷】 第八百八十一章
曾經有一道很有意思的題目,大致的意思是,一個女孩從公司出來,外面下著大雨,她沒有帶傘,這個時候有三個男人帶著傘朝她走來,第一個說,傘給你,第二個說,跟我撐一把傘回去吧,而第三個,則是丟開了雨傘,拉著女孩一起衝進大雨裡,假如你是這個女孩,你選擇第幾個?
很多人的答案都很有意思,超過百分之七十的人選擇第三個。
一個女人,特別是無論哪一個方面都只能用出類拔萃這樣的詞語來形容的女人,想要帶著這樣一個女人回家進入自己的廚房讓她位自己做飯,不用點非常規的手段註定了一輩子只能是哪個備胎。
禪迦婆娑再神,她也首先有一個前提是個女人,有血有肉的女人,再神也只能是相對而言,禪迦婆娑不會白日飛昇更不會長生不老,作為一個女人該有的天性她幾乎都有。
於是,這個二十年如一日對迦葉修陀不冷不淡的女人在葉無道面前徹底失去了原有的超然姿態,一個女人有多優秀,要看征服她的男人是不是獨一無二的。
那衍羅對禪迦婆娑的命令很是興奮,仰起身子就要咬下去。
關鍵時刻,禪迦婆娑卻是又反悔了,她伸出手指,輕輕的撫摸在那衍羅的腦袋上,之前的薄怒全化作了一聲嘆息,她輕輕道,“為什麼你總是這樣子,戴著面具說話吃飯走路不累嗎?”
葉無道望著憤憤不平地盯著他的那衍羅,莞爾道,“累?面具?用你的說法它們不是都有一個統稱叫做命運嗎?”
禪迦婆娑搖搖頭,之前些許的波瀾此時一點一滴徹底收攏位平靜,“你不是從來都喜歡無視命運嗎?”
“所以我來了。”葉無道的聲音依然平靜,帶著些許他特有的低沉磁性,內斂而沉穩。
“有興趣跟我去印度街頭走一走嗎?”禪迦婆娑忽然提議道。
“為什麼不呢。”葉無道並沒有拒絕。
印度名副其實的聖城不在大名鼎鼎的孟買也不再新秀首都新德里,而是一個相對於非印度教人員就比較陌生的古老城市,一個叫做瓦拉納西的地方。
和很多對印度印象中的畫面一樣,古老泛黃的建築,好像是用泥土堆砌起來的,讓人懷疑它們是不是在大風天氣會塵土飛揚,一條恆河靜靜的穿行蜿蜒而過,這座城市的大門,被稱作是神國的入口。
印度人每天都會兩次沐浴恆河水,早上一次傍晚一次,而對於外來人而言,這樣的過程自然是新奇的,每天的清晨,在恆河中迎接朝陽,再到傍晚回來,在夕陽中站在靜靜的恆河水中,望著夕陽點點沉落,這樣的畫面有一種神奇的力量,讓人莫名的心安,莫名肅穆,莫名敬畏。
人類的世界,精神擁有離不開信仰,宗教的信仰在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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