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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忘記了去回答太后的話。
“怎麼了?你若是不願意,就不要勉強,哀家雖然喜歡你,卻也明白這種事是不能強求的,是不是哀家的話讓你為難了?”太后微微將心凌拉近,雙手輕輕地拂著她的柔發,柔柔的聲音中有著毫不掩飾的疼惜。
心凌只感覺鼻尖一酸,淚便不受控制地落下,一直以為自己夠堅強,夠灑脫,沒想到心底卻是如此思戀著那份早早就離她遠處的疼愛。
在這陌生的環境中,這份讓她意外,卻更讓她感動的疼愛,讓她一時間竟然剝去了那層一直以來堅強的偽裝,毫不在意地顯露著自己的無措與柔弱。
太后一怔,拿起手中的絲帕,親手為心凌輕試著眼角的淚痕,心疼地說道:“怎麼了,怎麼就哭了,難不成哀家的兒子就這般恐怖,竟然就把你嚇哭了,罷了,罷了,就當哀家沒有說過。”竟然不惜拿羿凌軒打趣,只為逗她開心,那份獨特的感情,不僅讓眾人詫異,只怕連太后自己都不明白。
因著那份感動,心凌竟然微微翹起唇,略帶撒嬌地說道:“當然不是,我只是想起了我的母親。”
一句話,說者無意,聽者卻有心了,一句本是心凌心底的毫無保留的真心話,聽到太后的耳中卻多了另一層意思。
太后的臉上劃過明顯的欣喜,“既然如此,那就讓哀家做你的母后,哀家就說嗎?哀家的皇兒這麼優秀,怎麼會有人不喜歡呢,就這麼定了,等選個好日子,哀家就為你們完婚。”太后向來便是這種說風是就是雨的性格。
“多謝母后成全。”一臉的驚喜,因著太后的決定,卻更因為心凌的不曾拒絕。
羿凌軒本就是隨心所欲,做事不計後果的人,何況太后曾經說過,不經過她認可的媳婦不能算是他們皇家的媳婦,所以心凌最多也只能算是羿凌冽的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被貶為奴婢的女人。
所以他可以理所當然的來爭取,不計一切的來疼她,愛她。
心凌一怔,怎麼她一恍惚間似乎就把自己給‘賣’了。
看來感情真的會影響人的智商,不僅僅是愛情可以讓一個高智商的人變傻,原來親情也可以讓人恍惚,特別是心底那種渴望已久的親情。
心凌不懂,為何羿凌軒明知她是羿凌冽的王妃,卻在太后的面前這般坦然地說要娶她,雖知他對她有情,但是當著太后的面,當著眾大臣的面,一旦扯開了真想,要如何收場。
羿凌軒卻不曾想過那麼多,他只知道王兄恨她入骨,甚至三番五次地想要置她與死地,他這麼做,便可以徹底地救了她,從此也不必再整日地為她提心掉膽了。
只要二王兄不站出來反對,只要她不當場拒絕,只要有太后給他做後盾,他就可以娶她,那麼她以後就是他明正言順的妻子,而且是被太后認定的到目前為止唯一的一個皇家媳婦。
“心兒,以後不管有多大的危險,我都幫你擋。”一句簡單的話,沒有過多的甜言蜜語,卻是他一生的承諾,他說的真誠,心凌亦不會有任何的懷疑。
心凌的雙眸裝似隨意地微轉,恰恰對上身側的羿凌冽,只見他隨意地端著酒杯,微垂的雙眸隨著手中的酒杯有著些許的微動,有著不動如山的泰然,亦有著事事在握的篤定。
卻沒有人發現他微垂的眸子中一閃而過的複雜。
心凌不由的暗暗冷笑,他是算準了她不會答應吧,也對,若是以前的阮心凌,為了夜魅影的交待的任務,自然不可能答應羿凌軒。
只可惜,她不是以前的阮心凌,她根本沒有必要去理會什麼夜魅影,更沒有必要去理會他們之間的陰謀,她要做的是如何好好的保護自己,如何能快點找到回去的方式。
但是她心中也很清楚,羿凌冽絕對不會那麼輕意地放手,若他想要放手,早在那一夜,她便可以離開了,不管羿凌冽是出於什麼原因,心凌都清楚地明白,她即便不是以前的阮心凌,還是不能答應,但是她卻不想那般輕意地如了羿凌冽的意。
盈盈一笑,“軒王爺。”柔柔的聲音中帶著羿凌冽不曾聽過的溫柔。
果然心凌看到羿凌冽握著酒杯的手微微一頓,雙眸亦下意識地抬起,恰恰對上心凌那一臉刻意的陶醉,眸中深處極力抑制的憤怒瞬間的蔓延。
心凌卻仍就一臉的柔笑,雙眸不以為然的輕輕從他身上掃過,隨即溫柔地望向羿凌軒,紅唇輕啟,“我……”刻意停頓的緩慢,瞬間靜寂的大廳似乎只為等待她的答案。
只怕‘啪’的一聲,羿凌冽手中的杯子再一次破碎,眾人還來及驚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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