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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海棠有尾巴的話,大概也要搖一搖了。
蕭羌想了想,線條優雅的唇角忽然就淡淡的抿起了一個弧度,〃想的話,就求朕吧。〃
喂喂!你是個鬼畜受,不要把這種帝王攻的臺詞掛在嘴上好不好?你是個受啊受啊啊啊啊!
海棠在心裡吶喊,嘴巴上卻順水流風的一路恭維了過去。
切,讓他口頭上佔點便宜算什麼,她現在可沒膽子和他分開。
開玩笑,現在這種情況下,蕭羌不想立刻殺掉她,外面那些妃嬪可是想立刻把她燉成一鍋湯呢,兩相權衡,只好貼緊蕭羌了。
蕭羌大概也沒想到她居然會這麼……呃,〃識時務〃,心裡好笑,手指從她唇上虛劃而過,〃朕怎捨得讓卿失望。〃笑說一句,便帶她出了宮。
兩人一架馬車,蕭羌靠在車壁上閉目養神,海棠扒開車窗,貪婪的向外看去。
古代的馬車並不如小說中描寫的那樣舒適,只夠兩個人勉強坐下,一路顛簸得難受,但海棠全不為意
正午時分,大街上人來人往,因為七夕剛過,盂蘭盆會又要到,整個街上不少人兜售香燭紙火,流水紙燈。
蕭羌閉著眼睛,悠悠說道,〃還是宮外有意思吧?〃
對於這個問題,海棠認真的思索了一下,得出自己這種到了古代一點兒用也沒有的廢柴中文系畢業生,出了宮之後,維生真的是個問題之後,斬釘截鐵的答道,〃還是皇宮好。〃
這個答案顯然在蕭羌意料之外,他睜開眼睛,饒有興趣的問了一句,〃為什麼?〃
〃因為活不下去。〃海棠在蕭羌面前很少裝心眼。跟這種老油條比精明,那是在搞笑。
蕭羌想了想,居然也點了點頭,〃也對。〃
兩人說話的時候,馬車一陣顛簸,在一個極不起眼的小衚衕裡停了下來,兩人下車,早有一道邊門悄悄開了條縫,蕭羌也不言聲,側身閃入。
裡面是極宏大的一幢宅院,建制宏偉,完全按照宮殿的樣子營造,主殿之上覆著的甚至是明黃色的琉璃瓦。
這個規格和皇宮的建制是一樣的。莫非是行宮?不對,哪裡有行宮造在市中央的?
海棠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跟著蕭羌走去。
這幢宅院養護甚好,但人卻很少,蕭羌顯然極熟,也不用人引導,七拐八拐的就繞到了一處掩映在繽紛柳樹之下,極不容易讓人發現的宅院前,
這處宅院依水而建,岸上楊柳輕垂,襯著一湖碧水,雅緻非常,宅子有一半臨在水上,做了一個小小的水榭,想要進去就要先從水榭上走。
水榭上有人。
遠遠的看去,只能看到紅衣烈烈,宛如一團火燃燒在碧水之畔。
稍近一點兒,海棠在看清他面目的一瞬,只覺得心裡猛地一緊,竟有了一種入眼乃是一柄上古名劍的錯覺。
那是一個極其美麗的男子。
看到他,海棠想起的第一句話是傾國傾城,第二句話卻是天子之劍,上絕浮雲,下匡地紀。
是的,那是一個美麗,卻也如天子之劍一般蕭殺的男子。
紅衣勝火,發若流泉,未束的長髮覆在雪白的裡衣和肌膚上,漆黑與白,襯著火焰一樣的外衣,有一種銳利驚動而濃烈的美,直如名劍鋒芒,不可逼視。
他的眼是細長略勾的鳳眼,眼波流轉顧盼之間最是勾人,卻偏偏毫不女氣,當那樣一雙本應嫵媚多情的眼凝眸向人的時候,只有一種清澈坦蕩,毫無陰霾。
靠……這就是絕品女王強大美攻啊啊啊啊啊啊!
海棠直勾勾的看著男人,在心底甩了無數把口水,一副路都快走不動的樣子,蕭羌已登上了水榭,對紅衣男子輕輕一笑,眉梢眼角盡是溫柔懷念。
〃阿逐,朕來了。〃
對面男子,正是平王蕭逐。
蕭逐也是一笑,那樣清澈的笑容就剎那軟了他周身蕭殺,竟然便帶上了鄰家男孩一般的溫和陽光。
〃陛下,臣回來了。〃
第七章 狼血沸騰
蕭逐那樣說著,未行君臣大禮,只是深深的彎下身去,一頭長髮便垂落水榭,幾乎蜿蜒成漆黑的河流。
在這瞬間,海棠只覺得胸膛裡狼血沸騰,嗷嗷嚎兩嗓子的衝動被壓抑在了胸膛裡,最終轉化為掠過腦海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
叔·侄·年·下。
她萌了!
和蕭羌寒暄了一陣,蕭逐眼神一轉,看清是海棠,他愣了一下,隨即溫和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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