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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繩子牢牢將滿滿和自己綁在一起,笙平開始艱難地向上攀。金滿滿背上有傷,又加上之前和笙平的歡愛耗盡了體力,故而只是抱住笙平不讓自己身體傾斜就算幫忙了,完全不能指望他助力。笙平只得咬緊牙關,一個人拖著兩個人的重量。
真累啊!笙平低頭向下看去,藉著月色,水下倒影清晰。她不過向上攀出了三米多,雙臂就已經開始打顫,再也沒有餘力向上,只能勉強握住繩子而已。金滿滿的頭側靠在笙平肩膀上昏睡,體溫由最初的冰冷漸漸轉為火熱。笙平心裡焦急,金滿滿極有可能是因為身上的傷口感染而引發了高燒,再不能及時診治,會很危險。
“滿滿,堅持住啊!”笙平在金滿滿耳邊試著呼喚。
金滿滿並不回應笙平,昏厥中不時低低呻吟出聲。這樣不是辦法,金滿滿的呻吟一聲聲地緊敲笙平的心。但力氣已經被耗盡,握住繩子的雙手不住地往下滑,繩子上隱有血跡。
她不行了,再也堅持不住了……雙後鬆開了繩子後,被金滿滿攀住的小小身體飛快下落,笙平閉上眼睛……
沒有預想中跌入水中的冰冷感覺,無意識中向上伸出的手被人緊緊抓住。笙平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清檯絕美的容顏。但此時清檯燁徨面向著自己,背朝著月光,那張臉被陰影隱去大半。依稀瞧見清檯她如水的臉上,隱約透著怒意,是她眼花了嗎?
“清檯……你怎麼會來?”笙平質問得很沒有底氣。
清檯燁徨卻不答話,只是發力將綁在一起的兩人一點點向巖頂上拖。但就算清檯的力氣再大,要拖著兩個人向上爬終究是吃力,何況還要加上自身的重力。距離巖頂還有四分之一的距離,清檯燁徨明顯有些力不從心,拽著笙平的手有些滑,漸漸抓不牢。
“清檯,休息一下吧?我可以自己爬。”笙平有些擔心清檯的體力,遂鼓起勇氣勸說。
清檯燁徨倒也不逞強,停了下來喘氣。笙平就趁勢伸手抓住繩子,另一隻手仍然保持著先前的姿勢,從金滿滿的腋下穿過搭在另一邊的肩膀,以便不讓金滿滿的身體側傾。金滿滿已不再呻吟了,笙平卻不由得更加擔心起來,因為緊貼著自己身體上傳過來的溫度愈發灼熱。
“滿滿……別睡,咱們就快要上去了!”可惜金滿滿聽不到,笙平無助地將頭埋在他的肩頭,心中惶恐,眼中發澀。
“咚”腦袋忽然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笙平抬眼觀瞧,是個指甲大小的銅墜子。有細繩連線在一個三寸長的竹筒上,那竹筒就握在清檯手中。
“把墜子拉下去。”清檯的聲音從頭頂輕輕飄落。
拉?手被佔著呢,笙平向前探著上身夠向墜子,張嘴銜住,再用力向下一拽。
“嗖”--“叭”一道流火向夜空中竄去,又在半空中散開一朵蓮花。
好美的煙花……
不,這應該算是古代的訊號彈了。因為沒過笙平還在心中驚歎它的美麗時,那繩子已經自行向上移動,看來清檯的救兵到了。
臨到巖頂時,清檯一躍上去。待笙平和金滿滿被兩個黑衣男子拉上巖頂時,笙平看到有一個黑衣女子在垂首恭聽清檯說話。而不遠處也有十來個影影綽綽的黑色身影,似在守衛,肅然的架勢,像要把這獨樂巖圍成一塊真空。
稍後,黑衣女子輕聲稱是,帶著那兩名黑衣男子也加入了那十幾個人。巖邊,就只剩下了清臺,自己和昏迷的金滿滿。
“笙平,過來。”清檯原本是背向她的,這時才轉身看著笙平。
“嗯。”笙平答應一聲,費力地想扶起金滿滿。
清檯燁徨不由得皺皺眉:“我要的是,你一個人過來。”
雪已經停了,但清檯的聲音卻在這寒夜裡顯得格外涼薄。笙平沒來由地打了個冷顫,更將身子靠向金滿滿。
清檯嘆了口氣,向笙平走近了幾步,話音不像先前那麼冰冷:“笙平,信得過我嗎?金滿滿這個人有多麼複雜,是你所料不及的。你招惹上他,會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笙平抬頭看著清檯的眼睛,那裡面盛滿著關切和擔憂。而身邊的金滿滿不知是傷口被牽動還燒得厲害,又呻吟了一聲。
“清檯,我怎麼會不信你呢?可是……滿滿他……我已經招惹上了……”昨日那番同生共死,楓林中的激烈結合。笙平臉上發燙,垂下頭不敢再看清檯難看的臉色。笙平嚅囁著出聲:“清檯,你……會幫我吧?”
笙平坐在溫暖的馬車中,金滿滿的頭安然枕在她腿上。伸手摸上他灼熱的額頭,燒絲毫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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